題記:他從來都認為,那是他們的孩子。
桂月,東城,東城小巷,明輕家
關於這件事,鄭鈔曾多次嘲笑他。
說,他以前什麼都不在意,雷厲風行,竟然也有今天,還得怕被嫌棄。
明輕在想,這天真的變了。
以前,鄭鈔還覺得,明輕在炫耀自己能力強,後來,就開始譏諷他。
明輕有了人氣,也有就變得軟和許多。
不再戾氣滿滿。
南煙已經很久,沒有看到明輕的戾氣,
他真的變得柔和。
南煙看明輕,一直在走神中,眼珠子一轉,又想到一個壞事。
悄悄地縮到被窩裡,一頓操作後,她又悄無聲息地回到他懷裡。
明輕感覺到,腳踝處傳來,一陣涼硬的緊繃感。
冰涼的刺激,將他從愣神中拉出來。
他沒有管腳上的東西,摸了摸她的頭,繼續說道:
“那就欠著,以後就來找我要,我一直還,還不清,就一點點還,加倍給你。”
南煙悄悄抬眸,想要看他的反應,卻正好撞上他的眼神。
他顯然已經發現,她的壞事,卻沒有任何行動。
南煙見狀,玩心更大,趴在他身上,唇瓣壓在他肩窩上。
猛地用力吮吸他的肌膚。
她一路吮吸下來,就像留下的小腳印,一個接著一個,排著下來。
“阿因,”明輕有些尿急,寵溺地笑了笑:“把鐐銬打開,我要上廁所。”
南煙手撐在他胸膛上,仔細端詳他的眼神。
手輕輕探了探,確定他確實沒有說假話,便去找鑰匙。
然而,南煙找了大半天,也沒有找到。
明輕有些憋不住,剛才就有尿意,隻是看她玩得開心,就沒有去。
他看她翻箱倒櫃地到處找,下麵已經急得不行。
他坐起身,查看鐐銬,還是不鏽鋼的材質。
他試了試,無法徒手打開。
下腹部傳來,急不可耐的感覺,似乎馬上就要傾泄而出。
劇烈的害怕,微微的腫脹感,拉墜著膀胱。
明輕沒法再忍,咕湧著起身,雙腳蹦著去廁所。
越靠近廁所,越覺得難受。
就好像,他馬上就會忍不住。
神經被壓迫,整張臉都被漲紅,艱難地前進。
終於,來到廁所。
一瀉千裡,身心舒暢。
他還真沒有因為上廁所,而覺得輕鬆爽快。
這是第一次。
再也不能憋尿,感覺膀胱都要炸掉。
南煙拿著鑰匙,衝到明輕麵前時,他正在洗手。
看著明輕滿頭大汗,臉紅得像熟透的西紅柿,心裡不由得愧疚。
她再也不會這樣玩他。
她知道這種難受。
以前,她因為拉肚子,卻人還在公交車上,硬生生憋著,生怕憋不住。
整個人都在極限拉扯中。
偏偏,她也不知道,下一站去哪裡,那裡好不好找廁所。
而且,她也沒有多餘的錢坐回去。
也不認識這輛公交車上,其他站點回家的路。
而且,以前還沒有手機,她也才八歲而已。
所以,小小的她,隻能一邊努力憋著,一祈禱上天。
並且,還在心裡不停地換籌碼和代價,以此來換得,她想要的結果。
想到這裡,南煙眼眸閃爍淚花,蹲下身去,給他打開鐐銬。
她拿著鐐銬,緊緊盯著,他腳踝上的血痕。
他該有多著急,才弄出那麼深的勒痕。
看著看著,南煙的淚水再也包不住,大顆大顆地滴落。
明輕處理好,自己身上的痕跡,見她一直低頭蹲著,急忙將她抱起來。
剛抱起來,她就摟緊他的脖頸,臉埋進他的頸窩,放聲大哭。
明輕心疼不已,俊眉微蹙,柔聲細語地哄她:
“阿因,彆哭,我沒事,已經解決,你不要自責,沒事,”
南煙聽著,哭著說:“明輕,對不起,你肯定很難受,我再也不會這樣玩,”
說著,南煙哭得更加厲害,上氣不接下氣,像是要哭暈過去。
明輕抱著她,一邊往床邊走去,一邊接著哄她:
“沒事,是我的錯,我早就想上廁所,卻為你的美色所惑,才造成這種局麵。”
明輕來到床邊坐下,給她換了一個姿勢,讓她側坐著。
南煙想到他的傷口,停止哭聲,抬眸看他。
明輕正要說話,她卻在他麵前蹲下來,白皙修長的小手,輕觸他的腳。
手一伸,想要拿床頭櫃旁邊的醫藥箱,卻夠不著。
她拿不到,也不會起身,就使勁地去夠。
每次都是如此,明輕每一次看到都想笑。
他輕輕伸手,幫她把醫藥箱拿過來,順手打開。
將生理鹽水遞給她。
她極其細致地為他清潔傷口,還不忘輕輕吹氣。
塗碘伏時,她的臉開始扭曲,就像是那傷口在她身上。
他還沒有覺得痛,她就疼得吱哇亂叫。
明輕都要被她,可愛嬌俏的模樣迷死,既為她心疼,又心動不止。
塗軟膏,圍無菌紗布,她全程都在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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越看,她哭得越厲害。
任由明輕怎麼哄她,給她講笑話,她還是不停地哭泣。
她哭得,他的心一陣陣地疼,隻能一邊哄她,一邊皺臉看她哭。
終於處理好傷口,他一手就把她抱到懷裡,將她手裡剩下的紗布收起來。
拿起濕紙巾,給她擦眼淚。
還好,他一直在給她擦眼淚,沒有讓淚水留在臉上,也就沒有過敏。
“還要哭,”明輕苦笑著哄她:“你知道嗎?我剛才差點尿褲子,我都想過,怕是會一路流過去。”
南煙驚訝地“啊”一聲,難以置信地望著他。
“阿因,”明輕溫柔一笑:“你是真要命,就是你吸引了我,連尿急也忘記。”
南煙沒有說話,靜靜地靠在他懷裡。
她依舊在低聲抽噎,默默地仔細檢查,他的身體情況。
她發現,他的身體和平時不一樣,要紅腫許多。
以前,她咬他咬得重時,才會這麼紅腫。
心裡的自責如影隨形,又開始拷問她的良心。
她實在是對他太差勁。
“阿因,”明輕無奈一歎:“隻要你不哭,今晚,我一定做。”
一聽這話,南煙停下哭泣,抬眸看他。
果然,她就是在意這件事。
“是真的,”明輕無可奈何,再次說道:“等我洗個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