題記:所謂的命運,就是彆人,要分開他們的托詞。
菊月,東城,東城小巷,明輕家
男人低沉有磁性的性感嗓音,像3d立體環繞的韻律,在她耳邊環繞。
南煙望著,男人移動的腦袋,隻有墨黑的發絲,彆的,都看不清。
他藏在深處,她探究不得。
隻有,他給她的愛意纏綿,讓她切實體會他的存在。
還沒有等南煙回答,他起身,吻落在她頸間。
“我好想你,”他深情款款地低喘著:“想得快發瘋,你一直不讓我碰你,我都快憋瘋。”
因為,他受傷,她不許他親她,連抱也不可以,怕扯著他的傷口。
南煙的視線,越發模糊,眼前一片白茫茫,眼睛像是睜不開。
他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,想她的話,每說一個字,就在她臉上廝磨一下。
他有多想她,她怎麼會不知道。
如他所說,他已經用行動證明他的思念。
他像是發瘋,已經癲狂,如同一頭脫韁的野馬。
全然已經不亦樂乎,找不到回家的方向。
南煙不懂,每個月因為生理期,他需要忍17天,也忍得住。
現在,也不就是才一個月,他就開始發瘋,急不可耐。
“阿因,”明輕像是知道,她的心思,噴著粗重的呼吸,喘息著解釋:“我不是不能忍,是平時,你會幫我,”
隻是這個原因嗎?
如果這樣算,確實沒有忍幾天。
有時候,她一直都在親他,抓著他親個沒完。
特彆是,因為他的照顧,她不再痛經,更有精力折騰他。
南煙軟得,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。
想要摸他的臉,也隻是抬起一點點,就垂下。
明輕伸手幫她,用自己的臉,輕輕蹭她的手,沉重的喘息帶笑:
“這次,一點都不讓能碰,親我都是蜻蜓點水,我真的快憋不住。”
南煙勾唇,笑他是受虐體質,對他溫柔,他還不習慣,非要猛烈地咬他,才安心。
明輕猛烈得很,將她的筋骨都抽離,隻剩下軟綿綿的一灘水。
“明輕,”南煙嬌媚地喚他一聲,明輕誘惑地喘道:“阿因,我在,”
南煙連說話的力氣,也沒有,緩了一會,抬手示意。
他懂得她的意思,伸手將她抱起來,她順勢跨坐在他腿上,緊緊抱著他。
身子軟在他身上,臉貼著他的脖頸,輕輕嗅著他的氣味。
南煙覺得奇怪,他怎麼出這麼多汗水,也不會有汗臭味。
怎麼有人,連出汗也香香的,應該是他太愛乾淨的緣故。
“明輕,”
他柔柔地“嗯”一聲。
南煙艱難與他,拉開一點距離,雙手綿軟地搭在,他寬厚結實的肩膀上。
眼神混沌,滿是柔情的愛意,緊緊盯著他的眼睛。
“我想要,”南煙的眼神熾熱火辣,嬌柔一聲:“你說要給,給嗎?”
南煙已經堅持不下去,說完就再次軟在他身上。
她的年紀越來越大,也必須提上日程。
她是非要不可。
明輕也知道,她的意思,也不可能拒絕,她的要求。
“給,”明輕呼吸粗重:“但現在不行,我剛剛好,質量不好,會影響效果。”
南煙聽著,也不再強求。
她也明白,需要各方麵都健康,才可以。
他們的孩子,一定要是最健康的狀態。
上一次被下藥,她總是害怕孩子有問題。
好在,並沒有問題。
也不知道,明天到底用的什麼東西,竟然不會傷身體。
是藥三分毒,她簡直無法相信。
或許,根本就不是藥。
南煙也不能知道,真實的情況。
她心裡苦悶,就會特彆想要親近他。
他伸手將她抱起來坐著,在她的腰後墊上,靠腰枕,緩緩貼近她。
她摟住他的腰,滿意地笑了笑,開始親他。
隻要,她得到,她想要的東西,她就會忘卻煩惱。
隻有他,才能讓她忘記,痛苦和憂傷。
她越發用力,他都有些受不住,輕輕撫摸著,她的發絲。
不自覺地低頭,深情溫柔地望著,美麗動人的她。
她好美,美得心臟驟停,瘋狂地跳躍。
南煙舔了一會,就伸手推倒他,他順勢往後倒去,她又趴在他身上。
“明輕,”南煙的腿輕輕晃著,笑著問他:“你不讓我跪,你怎麼每次都跪著?”
明輕聽著,她嫵媚的聲音,呼吸喘得更重,手一直撫摸著她的發絲。
她的頭發柔順黑亮,散發著迷人的光澤,又滑又軟,一摸就停不下來。
“寶貝,”明輕調笑道:“你的皮膚那麼嫩,我怎麼可能讓你跪,時間又長,又會泛紅過敏。”
南煙嬌羞地笑一聲,手指輕輕戳了戳,他的胸肌。
“阿因,”明輕寵溺一笑:“味道好嗎?我最近一直在吃菠蘿,就是等著你。”
南煙偷偷笑了笑,左臉貼在他胸前,聽著他強有力、快如閃電的心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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當然好。
時間,就證明了一切。
她喜歡的時間越長,代表他越有魅力,越招她喜歡。
她真的很稀罕他,就像是麵對,她獨一無二的寶貝。
時時刻刻,都在手裡攥著,才能安心。
兩人躺了一會,才準備收拾睡覺。
明輕抱著南煙,進浴室收拾。
洗完澡,兩人換上泳衣,又在浴缸裡玩起來。
其實,就是南煙單方麵玩耍。
她像一個小孩,特彆喜歡玩水。
這裡的浴缸,沒有煙輕居大,但也勉強夠她玩。
浴缸裡,泡著各種小玩具,還有小水槍。
南煙在水裡撲騰,弄得明輕,滿臉都是洗澡水。
趙漪曾經問過南煙,明輕的潔癖那麼重,他們會不會一起洗澡?
南煙也不明白他,反正她做什麼都能接受,還喜歡得不行。
換做彆的,他連海邊衝浪,他都不能接受。
更不要說,出去遊泳、漂流之類。
想起漂流,南煙“唰”得一下,閃到明輕懷裡,臉上掛著討好的笑容。
“慢點,”明輕嚇得魂飛魄散,無奈地說道:“我的小祖宗,撞著怎麼辦?”
“哼,”南煙的小手悄然爬上,他的腹肌上,輕輕掐他:“我就撞你。”
明輕無可奈何,說多少次,她也不會聽他的話。
她還總是要他,聽她的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