題記:她誇他厲害,他卻害怕以後變弱,會惹得她不喜歡。
良月,虞城,虞城古城河,東坡小店
明輕撫了撫她的發絲,在唇上小啄一口,嗓音帶笑:
“在我心裡,隻有你一個小姑娘,彆的,統一稱為人類,隻有基本的尊重。”
南煙無語,懶得與他爭辯。
她打了一個哈欠,再次靠在他懷裡。
明輕寵溺地笑了笑,一隻手摟緊她的楊柳細腰,一隻手將餐具,用隨身攜帶的酒精噴壺,清洗一遍。
做完這些,他又給她捋了捋裙擺,將她摟得更緊一些。
南煙百無聊賴,細細研究起他的手,反複把玩。
“阿因,”她敷衍地“嗯”一聲,他輕聲細語:“你會怕我嗎?”
“不怕,”
南煙一邊回答,一邊仔細觀察,他的生命線,很短,愛情線倒是很長,事業線也長。
她又看了看自己的手,也是如此。
該不會短命吧?
南煙微微一笑,就隻是好奇,但不會真的這樣認為,她才不信什麼命運。
她認為,命運是抓在自己手裡。
就像,她現在的幸福,若不是,她自己努力爭取,把明輕抓在手裡,她怎麼會這麼快樂。
就算是,他們是因為生病,才在一起,也是如此。
南煙想過,如果沒有這些,她也會抓著明輕,她不許他走,除非,他不愛她。
當然,以前,以為他們是表親,她確實不會耽誤他。
除此之外,她才不會放他走,她就是要賴著他,一輩子。
除了道德和不愛,她都不會放他走,要他永遠陪著她。
她是這樣安慰自己,卻還是會害怕。
她很怕,他不能陪伴她一輩子,如果沒有他,她會活不下去。
她連想都不敢想。
一定會很空。
“明輕,”她撇了撇嘴,秀眉微蹙:“你怎麼生命線,這麼短,不會短命吧。”
明輕堅定地說道:“不會短命,”
南煙將他的手,翻來覆去地查看。
他趁機與她的手,十指相扣,聲情並茂地告白:“阿因,我愛你,”
她聽著,他性感迷人的聲音,臉上不自覺地帶上,滿意的笑意。
她就喜歡聽他說“他愛她”,沒有什麼好聽的話,隻有一個深沉的愛意,她就覺得開心。
她也不需要,他說什麼其他的情話,真心就足夠。
“我要和你一生一世,”明輕越說越激動,聲線蠱人:“生生世世,永生永世,都黏在一起,”
和他在一起,真的很好,好得想要生生世世。
南煙並不懂得,母親和大姨明明過得不好,卻還是不願意分開。
她認為,隻有好,她才會選擇繼續。
她不會說,都痛不欲生,她還要讓這種痛苦,延續下去。
但換成明輕,她連痛苦也接受。
卻還是覺得,如果明輕變成南河的模樣,她不可能接受這樣的他。
或許,她還是會愛他。
但一定不會忍受。
若是明天那副模樣,她會親手送他去,認罪伏法。
心裡的底線,是連愛也不能跨越過去,愛也有底線,是她不能控製,也會控製自己的程度。
好在,明輕不會變,也不是這樣的人。
人的底色,早就已經注定,基本上,不會輕易改變。
明輕本來就是,一個心地善良的人,哪怕,他並不會同情他人,卻也會下意識地伸出援手。
“我屬於你,”明輕的聲音纏綿悱惻:“我要一直和你在一起,一直黏黏糊糊,”
南煙正要感動,他又開始耍流氓。
黏黏糊糊,他都已經粘稠,要人老命。
南煙腦海裡,滿是每天的必經過程,真的是粘糊得要命。
“要是我死了,”明輕眼裡浮現心疼,輕歎一聲:“你就一個人,又偷偷哭,我不得心疼死。”
“我不會哭,”南煙傲嬌地說道:“我才不會這麼沒出息,”
不會哭才怪。
肯定哭得讓他肝腸寸斷。
而且,他還隻能乾看著,也不能哄她。
哪怕,她都不需要他哄。
南煙用食指點了點,他的鼻尖,壞壞地笑道:
“你要離開我,我就一個人,過的風生水起,”
明輕滿意一笑,這就是他的期望。
他希望,她能永遠幸福快樂,平安順遂。
但還是很心疼。
南煙笑得開懷,故意逗弄,胡說一通:
“我還要找一個比你好看,比你厲害的男人,比你還要好。”
南煙意有所指地看著某處,故意刺激他。
明輕也知道,她是存心說這種話,但還是會不舒服,心裡酸溜溜的,不太開心。
在她腰間的手一用力,將她摟向自己,又燙又熱得身體緊緊貼著她,她想推開,卻怎麼也推不開。
“你要是找彆的男人,”他貼近她耳邊,輕吮她的耳垂,氣呼呼地說道:“隻能是我死了,或者,我對你不好。”
南煙抿唇笑著,懶得理會他的發癲。
她怎麼可能找彆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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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輩子,她隻會有他一個男人,不會再有彆人。
也隻有下輩子,才有可能。
她的腦子裡,雖然沒有什麼非得吊死在,一個男人身上的想法,卻不可能再愛彆人。
她的心有限,一輩子也隻能裝的下一個人。
因為,愛他愛的太滿,再也無法去愛彆人,看一眼,都覺得沒有那個心力。
“否則,”明輕緊盯著,她的眼睛,義正言辭地說道:“你不許離開我。”
南煙噗呲一笑,這男人,怎麼還當真。
說什麼都信,怕不是傻掉。
明輕看向,南煙的臉龐,她還在憋笑。
“阿因,”明輕再次發力,聲音變得魅惑纏綿:“哪個男人比我好看,比我強,比我對你好?”
三連問,堪稱死亡追問。
南煙沒有想到,她就是逗一逗他,他還真的當真。
就那麼在意這些嗎?
“沒有,”南煙趕緊順毛,摟緊他的脖頸,輕啄他的唇瓣:“你最好看,見過你的人,幾個不為你驚歎,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