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前往昆侖山的路上,多寶道人的心中充滿了堅定與決心。他知道,自己即將麵對的是一場硬仗,但他卻毫不畏懼。他的心中隻有一個念頭:為師弟討回公道,讓廣成子付出應有的代價。他的腳步堅定而有力,仿佛每一步都在為師弟趙公明鋪就一條通往正義的道路。他的目光堅定而深邃,仿佛已經看到了廣成子低頭認錯的場景。他知道,自己此行必將震動昆侖山,甚至震動整個洪荒世界,但他卻毫不在意。他隻知道,自己必須為師弟討回公道,無論付出怎樣的代價。
多寶道人的這番舉動,不僅讓人看到了他作為三清首席弟子的威嚴與魄力,也讓人看到了他作為一位師兄的深情與擔當。他的存在,仿佛是為這洪荒世界帶來了一股正義的力量,讓那些以大欺小、恃強淩弱之人感到畏懼。他的行動,也讓人看到了三清教派的力量與威嚴,讓那些妄圖挑釁三教的人明白,三清教派並非好惹的存在。多寶道人的故事,必將在這洪荒世界中流傳千古,成為後人敬仰的傳奇。
海天相接處泛起魚肚白,五色霞光穿透雲層灑在翻湧的浪尖上。敖丙倚著青玉珊瑚案幾斟茶,抬眼便見多寶道人足踏紫氣自雲端降下,道袍下擺還沾著昆侖山的霜雪,腰間乾坤袋鼓鼓囊囊似裝著新煉的法寶。
"師兄來得這般急,怕是連瓊霄師姐新釀的百花露都沒顧上嘗。"敖丙將茶盞推過,碧螺春的清香混著海風在洞府中流轉。他玄色錦袍上暗繡的龍紋在晨光中若隱若現,眉間那道赤金龍印卻比三日前初見時又明亮幾分。
多寶道人接過茶盞重重往案上一放,震得案頭寶蓮燈裡的鮫人脂都濺出幾點:"我且問你,廣成子可是仗著翻天印欺你?太乙老兒是否又搬出九龍神火罩?"他袖中飛出十二顆定海珠懸在洞頂,珠光映得牆上珊瑚投影都染上紫金顏色,"玉虛宮的人慣會顛倒黑白,待我取來九曲黃河陣圖......"
"師兄稍安。"敖丙指尖凝出寒霜,將潑灑的茶水重新聚回盞中,"那日我在潮音台演練先天葵水陣,忽覺西南方煞氣衝霄。"他拈起片隨浪飄來的桃花瓣,瓣上竟凝著細碎冰晶,"廣成子踏著番天印破浪而來,說是要替太乙真人討還乾坤圈。"
多寶道人突然伸手按住敖丙腕間脈門,三息後驚道:"你竟將祖龍逆鱗煉化了?怪不得能硬扛翻天印!"說著從袖中抖出塊龜甲,上麵密密麻麻刻滿上古妖文,"這是師尊前日賜下的河圖殘片,你且......"
話音未落,洞外忽然傳來金鐵交鳴之聲。敖丙拂袖掃開洞門禁製,隻見三十六柄水精劍懸在半空,劍尖直指被玄冰鎖鏈捆成粽子的太乙真人。那老道頭頂的蓮花冠歪斜著,懷裡還抱著半截斷裂的拂塵。
"太乙師叔說要觀潮悟道,已在陣外徘徊兩日。"敖丙彈指收起冰劍,玄冰鎖鏈卻纏得更緊三分,"昨夜子時他祭出九龍神火罩,倒幫我煉化了三滴玄冥真水。"
多寶道人盯著太乙真人腰間破碎的玉牌,忽然放聲大笑:"好!好!玉虛宮自詡道法正統,如今連鎮教靈寶都保不住。"他轉身從乾坤袋中取出個青銅匣,匣麵饕餮紋正吞吐著混沌氣息,"你可知廣成子為何急著討要翻天印?此物本是半截不周山所化......"
海風忽然變得凜冽,敖丙袖中飛出塊巴掌大的金印,印紐上盤踞的應龍虛影發出震天嘶吼。多寶道人急退三步祭出混元傘,傘麵流轉的陰陽二氣竟被龍威衝散大半。
"師兄請看。"敖丙並指抹過印身,不周山殘影中赫然顯出半卷玉虛符詔,"廣成子敗走時,此印主動認主。"他翻轉金印,底部"翻天覆地"四字已變成"定海安瀾","如今該稱它定海印了。"
潮音洞外忽然雷聲大作,多寶道人掐指一算麵色驟變:"元始天尊竟派赤精子持太極圖下界!"他抖開萬裡起雲煙就要縱身,卻被敖丙按住雲頭。
"師兄且看東海。"敖丙抬手劃開萬裡波濤,海底三十六座水晶宮同時亮起陣紋,"自廣成子踏碎我潮音台玉階,東海八千水族已布下九曲玄冥陣。"他指尖凝聚的水珠裡倒映出昆侖山巔的景象,"若玉虛宮真要討教,何妨等他們破了我這"小虧"之局?"
多寶道人望著海麵上漸成形的先天葵水陣圖,忽然撫掌笑道:"難怪師尊常說東海當興!"他摘下腰間玉佩擲入陣眼,霎時九條水龍破海而出,龍吟聲中隱約傳來廣成子在玉虛宮的怒斥。
就在此時,一道七彩光芒自昆侖山方向急速射來,竟是赤精子手持太極圖趕到。他怒目圓睜,指著敖丙與多寶道人喝道:“爾等竟敢如此放肆,挑釁玉虛宮威嚴,今日定要讓你們付出代價!”說罷,展開太極圖,一股強大的吸力朝著眾人襲來。多寶道人祭起混元傘抵擋,敖丙則指揮水龍迎上。雙方瞬間陷入激烈交鋒,海水被攪得洶湧澎湃,浪濤衝天。突然,赤精子口中念念有詞,太極圖光芒大盛,竟將幾條水龍卷入其中。多寶道人眉頭一皺,正要施展更強法術,卻見東海深處緩緩升起一座巨大的水晶宮殿,宮殿中走出一位身著華麗龍袍的老者,正是東海龍王。龍王拱手道:“赤精子道友,此事必有誤會,不如先罷手,咱們再從長計議。”赤精子冷哼一聲,收起太極圖,目光卻依舊充滿警惕。一場大戰,似乎暫時被按下了暫停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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