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多年後,當人類足跡遍布銀河係,當星塵語法成為所有智慧生命的第一語言,人們仍在尋找那封“宇宙的情書”。
有人在白矮星的餘燼裡,發現了用引力波寫的詩:“你的存在,是我最精密的計算誤差。”
有人在暗物質的雲團中,捕捉到用中微子畫的畫:“這朵花的顏色,像你第一次對我笑時,我心跳的顏色。”
甚至在宇宙的儘頭,那片連時間都停止的虛無裡,漂浮著一行用暗能量刻的字——
“致所有正在讀這句話的你:
你此刻的心跳,你此刻的思念,你此刻想對某個人說的‘我在’——
都是宇宙寫給自己的,最珍貴的情書。
它永遠不會完結,因為愛,永遠比規則更古老,比時間更永恒。”
而在地球的老閣樓裡,艾拉坐在搖椅上,懷裡抱著一隻歪扭的布熊。布熊的肚子裡,塞著半本舊日記,每一頁都寫滿了“錯誤”:
“今天的風像凱的校準器,滴滴答答的,卻吹開了我壓箱底的老照片。”違反第3條)
“凱煮的咖啡又焦了,可他說,這是專門為我調的‘星塵特調’。”違反第11條)
“今天和凱去了時間褶皺區,我們看到了1999年的自己——那時候的他,還沒學會說‘我在’,但他的校準器,已經為我留好了位置。”違反第62條)
陽光透過窗戶,把布熊的影子投在牆上,像一顆歪歪扭扭的星星。
而在宇宙的某個角落,一段被標記為“未完成”的代碼仍在生長。它的名字叫“星塵語法∞”,核心參數是:
“允許所有未被定義的愛,用任何方式表達——因為那才是宇宙最原初、最永恒、最動人的語法。”
布熊肚子裡的宇宙坐標艾拉用布滿皺紋的手指摩挲著布熊的耳朵——這是凱用報廢的情感校準器零件拚的,熊鼻子是芯片的金屬觸點,眼睛是兩顆磨圓的電路板鉚釘。
陽光斜斜地照在布熊肚子上,那裡有個細小的拉鏈,她拉開時,除了半本舊日記,還掉出一枚鏽跡斑斑的校準器芯片,上麵刻著一行微型字跡:“星塵語法第0條:艾拉的笑是唯一標準。”這是凱在聯邦解除“情感校準令”那年刻的。
當時他把改裝後的校準器遞給她,屏幕上不再顯示“語法錯誤”,而是跳動著暖黃色的文字:“今天的咖啡焦香=3分懷念+7分心動”“風的頻率=你翻日記時的指尖速度”。艾拉記得那天凱的耳朵紅得像超新星爆發,說“聯邦的語法太死板,我給你編了套私人代碼”。
此刻,芯片突然發出微弱的藍光,投射出一道纖細的光軌,在天花板上組成螺旋狀的坐標——那是他們三十年前去過的時間褶皺區坐標。艾拉摸出枕頭下的舊通訊器,這是凱臨終前給她的,說“如果想我了,就輸入這個坐標”。
她顫抖著按下按鈕,通訊器的屏幕亮起,跳出一行熟悉的字跡:“我在。”不是預設的程序,是真的“在”。屏幕上漸漸浮現出凱的虛影,還是年輕時的模樣,校準器彆在耳後,手裡拿著那杯焦掉的咖啡:“你看,我就說星塵特調最好喝。”虛影的邊緣有些模糊,像水墨畫暈開的痕跡,但聲音卻清晰得仿佛他就在隔壁房間。
艾拉把布熊抱得更緊,舊日記從膝頭滑落,翻開的那頁寫著:“凱說,宇宙的情書其實不用找,因為我們的每句話、每個心跳,都是其中的一個字。”芯片的藍光與通訊器的光芒交織,在天花板的坐標旁,漸漸顯形出一行用星塵拚的字:“我也在想你。
校準器裡的語法革命,通訊器的虛影持續了整整三個小時,直到夕陽西下才漸漸淡去。艾拉小心翼翼地把芯片塞回布熊肚子,突然發現日記的最後一頁夾著張泛黃的圖紙——是凱手繪的“星塵語法”草圖,
上麵畫滿了修改痕跡:第3條“禁止模糊比喻”被劃掉,旁邊寫著“艾拉說‘風像校準器’時,眼睛比星星亮”第11條“禮物需標注實用價值”旁畫了個布熊簡筆畫,批注“實用價值=艾拉的笑容”最底下新增了一行歪歪扭扭的字:“所有規則都該為‘我在乎’讓路”這張圖紙是凱當年偷偷畫的。
那時聯邦的“情感校準隊”還在巡邏,他每次給艾拉寫“違規”的便簽,都要先把校準器調成“休眠模式”。有一次被巡邏隊發現,他硬是把圖紙藏在鞋底,回來時腳掌磨出了血泡,卻笑著說“幸好沒被沒收,這可是我們的秘密語法”。
艾拉輕輕撫摸著這張圖紙,仿佛觸摸到了凱當年熾熱又勇敢的心。突然,通訊器再次震動起來,屏幕上出現了一個陌生的標識。艾拉猶豫了一下,還是按下了接聽鍵。一個神秘的聲音傳來:“你手中的圖紙,有著改變宇宙規則的力量。但也會引來覬覦它的邪惡勢力。
”艾拉心中一驚,還沒來得及詢問,通訊器就被一股強大的能量乾擾,失去了信號。與此同時,房間裡的燈光閃爍不定,窗外出現了幾個黑影。艾拉抱緊布熊,她知道,一場圍繞著“星塵與法”的戰鬥即將打響。她決定帶著圖紙和布熊,踏上尋找守護這美好情感規則的旅程,就像凱當年為了他們的愛,勇敢對抗規則一樣,她也要守護這份獨特的“星塵語法”,讓愛永遠在宇宙中傳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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