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凡一聽攤主報價五萬，臉上瞬間浮現出一抹略帶嘲諷的輕笑，毫不猶豫地搖了搖頭，大聲說道：“五萬？你這不是坑人嗎？就這個青花瓷，最多值五百塊，多一分我都不要。”
他一邊說，一邊輕輕擺了擺手，那神態仿佛在告訴攤主，這價格簡直荒謬至極，完全沒有商量的餘地。
說話間，他便作勢要拉著張小花離開，腳下的步子已經邁了出去，一副堅決要走的模樣。
張小花被林凡突然的舉動弄得有些不知所措，她下意識地跟著林凡挪動腳步，同時還不忘回頭看向那個青花瓷和攤主，眼神裡滿是疑惑與好奇。
在她看來，這個青花瓷雖然看起來有些年頭，但實在難以理解林凡為何如此篤定它隻值五百，又為何與攤主在價格上產生這麼大的分歧。
攤主原本還帶著幾分期待的神情，在聽到林凡這句話後，瞬間僵住了。
但他畢竟是在這鬼市摸爬滾打多年的老江湖，怎會輕易放走這單生意。
見狀，他連忙快步上前，伸出手臂攔住林凡，臉上堆起了略顯尷尬的笑容，急切地說道：“唉，價錢好商量嘛，你加一點錢。”
“你看看這青花瓷的成色，還有這花紋，怎麼可能隻值五百塊呢？”
攤主一邊說著，一邊拿起青花瓷，對著燈光比劃著，試圖讓林凡再仔細瞧瞧。
林凡心中一喜，他知道自己這欲擒故縱的策略起了作用，但臉上還是一副為難的樣子，微微皺著眉頭，像是在做著艱難的抉擇。
沉默了片刻後，他開口說道：“這樣吧，八百塊，你賣給我，這已經是我能出的最高價了，再多我真的負擔不起。”
林凡一邊說，一邊偷偷觀察著攤主的表情，那眼神裡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狡黠。
攤主一聽林凡隻肯加到八百，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，取而代之的是一副肉疼的表情。
他的眉頭緊緊皺在一起，眼睛盯著林凡，似乎在試圖從林凡的臉上找出一絲妥協的跡象。
過了好一會兒，攤主咬了咬牙，說道：“你給我一萬塊，我賣給你！這已經是看你真心想要，才給的最低價了。”
攤主的語氣中帶著一絲堅決，仿佛在告訴林凡，這個價格已經是他的底線。
林凡再次搖了搖頭，態度堅決地說道：“就八百！多一分都不行，我在這鬼市逛了這麼久，像這樣的青花瓷也見過不少，這個價已經很公道了，要是你實在不願意賣，那就算了。”
說著，林凡又一次拉著張小花作勢要走，這一次他的步子邁得更大，速度也更快，似乎真的已經不抱任何希望。
攤主看著林凡離去的背影，心中十分糾結。
他心裡清楚，這個青花瓷雖然是老物件，但也並非價值連城，五萬的報價本就是漫天要價，想著能碰上一個不懂行的冤大頭。
可林凡看起來精明得很，根本不吃這一套。
八百塊雖然價格低了些，但也不算虧太多，要是放走了這單生意，說不定今天就白忙活了。
“等等！”
攤主終於還是喊出了聲，“算了算了，八百就八百吧，真是虧本賣給你了。”
攤主一邊說著，一邊無奈地搖了搖頭，臉上的表情仿佛在訴說著自己有多麼委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