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機在褲袋裡震動的刹那，林凡的手機屏幕亮起，他拿起來一看。
“確實到賬了！”
工作人員從托盤上拿起燙金收據，筆尖懸在“委托人簽收”欄，“林先生，款項到賬後，我們會出具正式拍賣文書。”
隨後，遞給林凡一支筆。
林凡接過筆，他深吸口氣，簽下自己的名字。
隨後，林凡和張小花坐在包間裡，繼續關注著拍賣大廳的情況。
大廳裡燈光通明，拍賣台上不斷有藏品被展示出來，台下買家們時而舉牌，時而低聲交流，氣氛顯得既緊張又熱烈。
時間一分一秒過去，林凡表麵上還算平靜，可手指卻不自覺地在膝蓋上輕輕敲打著。
張小花偶爾轉頭看他一眼，想說點什麼又沒開口，隻是默默把水杯往他那邊推了推。
終於，拍賣流程推進到了林凡帶來的古玉。
隨著工作人員將古玉端上拍賣台，大廳裡原本嗡嗡的交談聲稍微小了些。
主持人走上前，拿起話筒開始介紹："接下來這件拍品，漢代古玉一件，來源可靠，品相完好。"
簡單的話語後，他退到一旁，讓燈光完全聚焦在展台上。
台下的買家們都伸長脖子，目不轉睛地盯著古玉。
有人拿出放大鏡，有人翻開隨身攜帶的圖冊比對。
林凡在包間裡挺直了腰，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屏幕上的畫麵。
"起拍價五百五十萬，每次加價不得低於十萬，現在開始競價。"
主持人話音剛落，台下立刻有買家舉起了牌子。
"五百六十萬！"
第一聲報價響起，緊接著，另一個方向傳來"五百七十萬"的聲音。
價格開始逐步攀升，從五百多萬很快漲到了六百萬。
林凡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，他微微握緊了拳頭。
張小花在一旁輕輕記錄著每次報價，時不時抬頭看眼大屏幕上跳動的數字。
有人在電子競價器上操作，價格跳到六百二十萬。
又有人直接喊出六百五十萬。
隨著競爭愈發激烈，大廳裡的氣氛也越來越緊張。
林凡感覺手心有些冒汗，他努力讓自己保持鎮定，眼睛始終緊盯著拍賣台。
價格突破七百萬時，叫價的速度稍微慢了些。
但很快，又有新的買家加入，把價格推到七百三十萬。
包間裡的顯示屏實時更新著數據，林凡看著數字變化，腦海裡盤算著預期價位。
當價格達到七百八十萬時，場上出現了短暫的沉默。
主持人開始重複報價："七百八十萬第一次，有沒有更高的？”
他的聲音在大廳裡回蕩，林凡屏住了呼吸。
"七百九十萬！"一個新的聲音打破了寂靜。
緊接著，另一個買家直接加價二十萬："八百一十萬！"
價格戰再次升級，每一次報價都讓林凡的神經緊繃。
到了八百五十萬時，競爭主要集中在兩位買家之間。
一個在後排舉牌，另一個通過電子競價器回應。
你十萬我二十萬地往上加，價格很快突破了九百萬大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