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雙腿微微顫抖，顯然內心充滿了恐懼，但求生的欲望還是戰勝了一切。
他緩緩走向趙五，撿起地上的一根鋼管，雙手緊緊握住，指節因為用力而泛白。
趙五看著一步步靠近自己的小個子，眼中滿是難以置信和憤怒，“你……你這個叛徒！我平時待你不薄，你居然……”
趙五的聲音因為憤怒而變得沙啞，可小個子卻沒有停下腳步。
“五爺，對不住了……我……我不想死……”
小個子帶著哭腔說道。
說罷，他舉起鋼管，朝著趙五的腦袋狠狠砸了下去。
“砰”的一聲，鋼管與趙五的腦袋碰撞，發出沉悶的聲響。
趙五悶哼一聲，鮮血瞬間從他的額頭湧出。
其他手下看到這一幕，有的彆過頭去，不忍直視。
有的則握緊了拳頭，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。
但在林凡那冰冷目光的注視下，他們知道，自己已經沒有退路。
緊接著，又有幾個人站起身來，加入了對趙五的攻擊。
一時間，拳腳、鋼管紛紛落在趙五的身上，趙五的慘叫聲在工廠內回蕩。
他掙紮著，試圖反抗，但在眾人的圍攻下，顯得那麼無力。
“林凡，你……你不得好死！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……”
趙五一邊慘叫著，一邊用儘最後一絲力氣咒罵著林凡。
林凡卻不為所動，冷冷地看著這一切，眼神中沒有絲毫憐憫。
隨著攻擊的持續，趙五的聲音越來越微弱，身體也漸漸沒了動靜。
終於，他停止了掙紮，一動不動地躺在地上，鮮血在他身下蔓延開來，將地麵染成了一片殷紅。
那些攻擊趙五的手下們停下了手中的動作，他們氣喘籲籲，臉上滿是複雜的神情。
有的眼中還殘留著恐懼，有的則露出了一絲解脫的神色。
他們轉過頭，看著林凡，等待著林凡的下一步命令。
林凡看著地上趙五的屍體，又看了看那些手下，緩緩說道：“今天的事，希望你們記住，作惡多端，終究沒有好下場，從現在起，若是讓我知道你們再做壞事，我絕不輕饒！”
眾人紛紛點頭，低聲應道：“是，我們記住了……”
林凡冷冷地掃了一眼地上趙五那逐漸沒了生氣的屍體，又將目光投向周圍趙五的一眾手下，聲音如冰碴般說道：“你們去挖個坑，把他給埋了。”
他的話語簡短，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。
眾人聽聞，心中雖有萬般無奈與複雜，但在林凡那冷峻目光的注視下，沒有一人敢出聲反駁。
他們微微顫抖著嘴唇，似乎想說些什麼，可最終還是把話咽了回去。
他們明白，此刻林凡的怒火尚未完全平息，任何多餘的舉動都可能給自己招來殺身之禍。
於是，一群人開始緩緩行動起來。
他們在工廠的角落裡翻找出幾把生鏽的鐵鏟，在林凡的注視下，拖著沉重的步伐，來到工廠外一片隱秘的較為鬆軟的土地上。
此時的天空，黑沉沉的，厚重的烏雲壓得人喘不過氣來，仿佛也在為這場罪惡的掩埋而默哀。
小個子手下率先揮動起鐵鏟，一鏟下去，隻聽“哢嚓”一聲，鐵鏟碰到了一塊石頭，震得他手臂發麻。
他皺了皺眉頭，卻不敢停下手中的動作，繼續吃力地將石頭挖開，然後把土一鏟一鏟地往外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