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凡看著年輕人這幅頑固的模樣,心中的怒火愈發旺盛。他加大了腳上的力度,年輕人的手掌在林凡的腳下發出令人毛骨悚然的骨骼摩擦聲,仿佛下一秒就會被碾碎。
“說不說?你背後到底是什麼人?”林凡冷冷地逼問,聲音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。
年輕人疼得幾乎昏厥過去,但他心中那股倔強的勁頭卻讓他死撐著,從牙縫中艱難地擠出幾個字:“彆……彆想我會說……”
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決絕,似乎在向林凡宣告,無論遭受怎樣的折磨,他都不會屈服。
林凡心中明白,這個年輕人不會輕易開口。但他也絕不打算就此放過他,必須要弄清楚他背後的勢力,否則後患無窮。
於是,林凡緩緩抬起腳,卻並沒有就此罷手。他蹲下身子,一把抓住年輕人的衣領,將他從地上提了起來,讓年輕人與自己對視。
“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,你爸到底是誰?背後還有什麼人?說出來,或許我還能饒你一命。”林凡的聲音低沉而冰冷,如同來自地獄的審判。
年輕人看著林凡,眼中閃過一絲恐懼,但很快又被他強行掩飾過去。
他冷笑一聲,虛弱地說道:“你……你以為這樣就能嚇住我?有本事……你就殺了我……”
林凡心中的耐心已經耗儘,他知道,跟這個年輕人講道理或者單純的威脅已經沒有任何作用。
他將年輕人重重地摔在地上,然後站起身來,環顧四周。突然,他看到旁邊有一把用來切割原石的小型工具刀,心中有了主意。
林凡走過去,拿起那把工具刀,緩緩走到年輕人身邊。他蹲下身子,用刀背輕輕劃過年輕人的臉頰,冷冷地說道:“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。”
年輕人看著林凡手中閃爍著寒光的刀,心中終於湧起一股強烈的恐懼,但他依舊強忍著,沒有求饒。
林凡不再猶豫,他將刀抵在年輕人的手臂上,慢慢用力,鋒利的刀刃刺破肌膚,鮮血緩緩流出。
年輕人疼得身體不停地抽搐,但他還是死死咬著嘴唇,一聲不吭。
“說不說?”林凡再次逼問,手上的力度又加大了幾分。
年輕人感覺自己的意識都在這劇痛中漸漸模糊,但他心中的那股倔強仍在支撐著他。
他微微睜開眼睛,眼神中充滿了痛苦與倔強,虛弱地說道:“殺……殺了我吧……”
林凡看著年輕人,心中暗自思索。這個年輕人如此頑固,看來簡單的折磨很難讓他開口。但他又必須要從年輕人嘴裡得到信息,否則自己將會陷入更大的麻煩。
就在林凡思考著下一步該怎麼辦的時候,賭石店外突然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音,似乎有更多的人朝著這邊趕來。
林凡心中一驚,但就這麼放過年輕人,他又心有不甘。
“咚咚咚!”一陣急促而瘋狂的拍門聲如炸雷般在賭石店內回響,那聲音仿佛要將這扇門生生拍碎。
林凡神色一凜,眼神瞬間變得警惕起來,他冷冷地盯著大門,全身肌肉緊繃,隨時準備應對未知的狀況。
“誰?”林凡的聲音冰冷刺骨,仿佛裹挾著一層寒霜,在店內回蕩。
與此同時,他迅速轉頭看向張小花,低聲而急切地說道:“小花,快躲起來!”
張小花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得臉色蒼白,但她深知此刻情況危急,毫不猶豫地躲到了一旁的原石堆後麵。
林凡開啟透視眼,目光如穿透迷霧的利箭,瞬間看穿了緊閉的大門。當看到門外為首的中年人時,他不禁微微一愣。
此人正是賭石街道上最大賭石店的老板侯文,林凡對他並不陌生。侯文在這一帶的賭石行業中頗具影響力,平日裡威風八麵。
林凡又看了看躺在地上的年輕人,腦海中瞬間閃過一道靈光,他終於明白了一切。原來這個囂張跋扈的年輕人正是侯文的兒子侯武。
這幾天,林凡將自己的賭石店打理得風生水起,生意日益興隆。相比之下,侯文父子的賭石店生意則顯得有些冷清。
想必是看到林凡的生意搶走了他們的客源,侯武才心生嫉妒,找來一群打手,試圖給林凡一個下馬威,好讓他的賭石店經營不下去。
門外的侯文心急如焚,一邊瘋狂拍打著門,一邊大聲叫嚷著:“裡麵的人聽著,立刻給我開門!不然我就砸門了!”他的聲音中充滿了憤怒與焦急,仿佛一頭被激怒的獅子。
林凡心中暗自思忖,侯文親自找上門來,事情恐怕不會輕易善了。但他並不打算退縮,既然事情已經發展到這一步,那就勇敢麵對。
他看了一眼地上的侯武,侯武此時雖然疼得臉色蒼白,但眼神中仍透著一絲得意,似乎在等著看林凡的笑話。
林凡緩緩走到門前,深吸一口氣,猛地拉開了門。
侯文正準備再次拍門,門突然打開,他的手差點就拍到了林凡的臉上。
侯文愣了一下,隨即瞪大眼睛,怒視著林凡,大聲質問道:“你對我兒子做了什麼?”
林凡毫不畏懼地與侯文對視,平靜而堅定地說道:“你兒子帶著一群人來我店裡鬨事,想要砸我的場子,還對我大打出手。這一切都是他自找的。”
侯文轉頭看向躺在地上的侯武,看到兒子狼狽不堪的模樣,心疼得臉色鐵青。
他又轉過頭來,惡狠狠地對林凡說道:“你好大的膽子!敢動我侯文的兒子。你知道這麼做的後果嗎?”
林凡冷笑一聲,說道:“後果?我隻知道人不犯我,我不犯人。你兒子三番五次挑釁,我總不能坐以待斃吧?”
侯文氣得渾身發抖,他指著林凡的鼻子,咬牙切齒地說道:“好,好得很!你今天必須給我一個交代,否則,我讓你在這賭石街道待不下去!”
林凡心中明白,侯文在這一帶勢力不小,若真要與他為敵,自己以後的日子恐怕不好過。但他也不願就此低頭,被人欺負到頭上。
他直視著侯文的眼睛,說道:“交代?應該是你給我一個交代才對。你兒子無故帶人來鬨事,打傷我的客人,砸壞我的東西,這筆賬又該怎麼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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