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快幫我找出來，對了，耳機！”
牛歡賢得有些著急，對於秦問的言論，他們之前就已經領教過。
看似玩樂，細細思量之下，卻發現每一句都說得很在理。
“老師，給！”
墨青裳笑著拿出耳機，找到錄音文件，點擊播放。
看到音頻時長，牛歡內心就有些期待了，這麼長的時間，這次看來是真的說了不少。
不再多想，他細細聽了起來，良久……長長歎了一口氣，原來是這樣啊，當年……要是有人這麼跟自己講，自己也不至於作不出來。
“老趙，你聽聽這個！”
牛歡眼神複雜地往秦問的方向看了一眼，隨後將帶著耳機的手機遞給趙老。
“什麼東東？”
“彆耍寶了，我認真的，你快聽聽！”
牛歡翻了個白眼，對這個老頑童算是徹底服氣了，希望你聽完還能這麼淡定。
果不其然……趙老還沒聽完，靠在座椅上的身子都不禁直了起來，直到全部聽完，他沉默了一會兒開口道。
“這些小年輕，了不起啊！”
“誰說不是呢，秦問也就罷了，早就知道他變態，那個李詩詩……從錄音裡聽得出來，她對古風也研究得很深了。”
牛歡點頭回道，聽得出來，李詩詩就像她自己說的，遇到瓶頸了，秦問的點撥，她都不用問第二遍的。
寥寥幾個問題也很有見地，這次之後，回去再鑽研一段時間，應該很快就能找到方向了。
“不行，這小子講的這些，我要傳回去，讓那些專研古風的老家夥們再補充一下，做得詳細一些，然後拿到課堂上麵去講。”
趙老突然開口決定，國家這些年的發展各方麵都很不錯，音樂當然也是。
可是……大多是其他國家傳過來的東西比較多，所謂流行，發展得再好，他們這些老一輩也感覺缺了點啥？
大家都明白，就是自己國家的東西，老祖宗傳下來的東西。
這方麵，遺失太多了，這些年，不知道多少人往這方麵去研究，想將帶有自己國家特色的音樂風格發揚光大。
成效也有，可總體而言，還是感覺缺少了點韻味。
這件事，所有音樂創作人人都會想著去做，包括趙老，包括牛歡，他們曾經都研究過。
可一切都隻能憑著感覺走，沒有誰能像秦問這麼係統的講解、總結。
“彆急啊老趙！”
“你就沒有發現，秦問好像已經不滿足研究古風了嗎？”
“他好像……想繼續在古風的基礎上進行創新，還真是妖孽啊。”
“要是真的能走通，你們學校，這下可能真的要沾光了。”
“好像……還真是，要不……一會兒我問問？”
趙老琢磨了一下，越想越覺得牛歡說的有可能。
“彆，讓他摸索去吧，什麼都彆說，什麼都彆做，等他自己走，咱們這些失敗者者，就彆去當什麼狗頭軍師了。”
牛歡急忙否定，生怕他們樣去提了，反而影響了秦問探索的心境。
“你有理，你說的算！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