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嘖,箐箐也是這樣說的,弄雞去,鉗子應該燒紅了。”
秦問其實也早就打消了要搬走這些花的想法,隻是看張爸那麼在意自己院子裡的這些花,故意說著玩的。
回到夥房,看著鉗子果然已經燒得通紅,找了塊抹布裹著拿了出來就開始燙雞頭上的絨毛。
耳朵位置和雞下冠處都需要仔細處理一下,尤其是耳朵位置,那裡是最不好處理乾淨的。
燒了燙,燙了燒,這樣重複了兩三次之後,秦問看著已經漆黑一片的雞頭,總算是滿意了。
隨後開膛,把裡麵不要的東西都清理了出來。
隻見秦問就在雞胸位置開了個洞,然後伸手進去搗鼓著,沒多久,雞肚子裡的內臟小腸這些全都被他從那個洞裡掏了出來。
“哇,問哥,怎麼做到的,我看他們弄都是要全部剖開弄啊!”
“哈哈,無他,唯手熟爾!”
“嘚瑟個死屁,這很難嗎?”
張爸也在生活,可注意力其實也在秦問這邊呢,看著他搞這些花裡胡哨的……
呃……好像也不算花裡胡哨的,對處理雞有經驗的基本都能做到,比如你要搞叫花雞,全部剖開的話就不好往肚子裡塞東西。
所以一般弄叫花雞的時候都會儘量保證雞身體的完整性,那麼這樣的處理方式就很合適了。
張爸也會,隻是自己這樣處理的時候張箐沒看到過而已。
隻是對於秦問這樣當著自己女兒這樣秀操作,然後讓女兒一臉崇拜的樣子看得有些不爽而已。
難怪能把自己女兒哄得神魂顛倒、死心塌地的,這臭小子……
秦問把雞處理好,接下來就是張爸的時間了,他接過生火的活。
其實已經生了起來,隻要繼續往裡麵添柴火燒旺點就行了。
張爸則是去到廚房準備一些其他菜,總不能光吃雞不是。
一切弄好,吃飯的時候那可是真的熱鬨,兩位老人、張箐的三哥三嫂,還有他們倆的兩個孩子。
張箐說,這還是張芙她們家現在沒人在家,不然更熱鬨,一大家子十幾二十個人一起吃。
當然,這樣的情況一般都是逢年過節才能遇到,畢竟平時一般都各忙各的,能隨時遇到一起的機會難得。
“我還說做好了叫秦問來吃呢,沒想到我們反而過來吃了。”
三嫂說道,畢竟秦問帶了那麼多東西來,按理說是他們要做飯招待一下秦問的。
現在倒好,反而是他們一家子都來蹭飯了,言語中顯得頗有些不好意思。
“你還好意思說,做個飯動作那麼慢像頭老水牛一樣,這就是我回來得晚了,不然早都吃上了。”
“喲,張三龍你還好意思講,一大早的起來就去打麻將,今天這鼻子還挺靈,還會回來吃飯,以前不都一去就一整天嗎?”
張箐三哥三嫂開始互懟,誰都不讓誰,其他人也不管,仿佛這樣的場麵已經習以為常。
張三龍,也就是張箐二伯家的兒子,她的三哥,在煤礦上上班。
不下井,秦問聽說好像還是個小領導的樣子,收入很不錯,因為煤礦是他舅舅家開的。
“我這不是難得休息一次麼。”
“你就是這麼休息的?這樣還不如天天上班不休息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