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，來吧。”陳凡淡然地說道。
“筆，紙。”
顧淩說完，林曉這家夥屁顛屁顛地跑了過來。
“顧少，紙，筆……”
顧淩瞪了林曉一眼，一臉嫌棄地把紙筆接了過來。
刷刷刷！幾筆後，顧淩就把欠條寫好了。
陳凡拿過來瞅了一眼，“顧少，不對啊，你也沒按手印。”
顧淩黑著臉，他指著陳凡問道：“你認為我會賴賬？”
陳凡一陣唏噓，“那可沒準，白紙黑字，簽字按手印才能作數。”
若不是人在屋簷下，顧淩早就炸了。
他強忍著怒意說道：“老子哪裡去找印泥。”
“印泥，我知道誰有。”
說完，陳凡笑眯眯地看向了林曉。
此時，林曉有些懵逼了，他看陳凡的眼神，真以為自己有印泥了。
但很快就反應過來罵道：“混蛋，老子沒有印泥。”
陳凡的話，顧淩也不信，他壓低聲音問起來，“你到底想乾什麼？”
“他真有，不信你讓我搜搜。”陳凡強調道。
“你讓他搜。”顧淩發話了。
林曉沒辦法，隻好蹭過來，此時他已經感覺到了一絲危險的氣息。
“陳凡，你要是找不到，你就給顧少磕頭道歉。”
看著如此模樣還在拍馬屁的林曉，陳凡感覺這家夥已經徹底沒救了。
“行，找不到我就給顧少磕頭認錯。”
陳凡承認得如此痛快，反倒是讓林曉摸不準了。
他下意識地摸了摸口袋……
來到陳凡麵前，林曉咬牙說道：“找吧，告訴你，找不到就等著給顧少磕頭認錯吧。”
剛說完，陳凡一拳頭呼向了林曉的鼻子。
一瞬間，林曉鼻血紛飛。
這家夥疼得眼淚都流出來。
陳凡沒理會林曉，而是笑眯眯地看著顧淩說道：“我就說有吧。”
“顧少，彆客氣了，按手印吧。”
看著陳凡這番操作，顧淩也算是小刀剌屁股——開了眼了。
“你厲害，我按。”
蘸著林曉的鼻血，把自己的手印按在了欠條上。
“好了。”
顧淩氣呼呼地將欠條丟給了陳凡。
陳凡笑嗬嗬地接過來，瞅了瞅然後一皺眉頭。
“不對，還缺點啥啊。”
這一次，顧淩的火氣有些壓不住了。
“小子，彆得寸進尺，我的耐心是有限的。”
陳凡沒理會處在暴怒邊緣的顧淩，悠悠說道：“這次沒你事，我還沒簽名，沒按手印呢。”
“哎呀，沒印泥啊。”
“嘖嘖嘖……”
一邊說著，陳凡一邊看向了林曉。
剛才那一拳頭雖然不流血了，但特麼疼啊。
如此陳凡又朝自己看了過來，特麼啥意思？
臉上帶著一絲驚恐，林曉嚇得直搖頭。
“沒了，沒了……”
這一次輪到顧淩了。
他窩著一肚子氣無從發泄。
而林曉這玩意一直拍自己的馬屁顧淩也是門清。
平時拍馬屁也就罷了，今天自己心情極其糟糕，再拍馬屁，那就是拍的馬蹄子。
臉上浮現一絲獰笑，顧淩說道：“這次我來。”
林曉一聽嚇壞了，“顧少，不，不要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