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凡的聲音雖然不大，但這些聲音聽到燕塵的耳朵之中卻如雷貫頂。
此刻燕塵已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了，他傻愣愣的看著陳凡，想著張嘴說話卻又說不出口。
最後也隻能夠尷尬的笑了笑，“或許，或許是吧……”
看著眼前這漫山穀的仙草……
如果拿這些玩意兒練手的話，那的確是挺簡單的。
可要知道這些東西可都是價值連城。
沒有深厚的底蘊，誰能夠經受得起這種負擔？
成為丹道大師或者煉器宗師，這些也隻能夠想想好了。
陳凡也並沒有解釋這一切。
雖然說自己現在沒有丹田，無法釋放靈氣。
但並不代表著自己沒有靈氣，隻是這些靈氣全都融入了四肢百骸。
更何況，煉丹……
陳凡念頭一動，神秘葫蘆立刻浮現在了身後。
而這一切也隻有陳凡自己能夠覺察到。
至於燕塵，他隻是看著陳凡陷入了短暫的思索。
或許在燕塵的眼中，陳凡正在考慮如何走捷徑。
隻是這太難了，太難了……
“師，師兄，要不要我讓那群廢物把這片山穀幫你清理了……”
作為雜役，這也是燕塵唯一能夠巴結陳凡的辦法。
這些話讓陳凡回過味兒了。
他緩緩的看了一眼燕塵然後淡淡的說道：“不用了，我自己就可以搞定。”
被陳凡拒絕，燕塵有些不知所措。
但既然如此，那也就隻能這樣了。
“師兄，那我就不打擾你了，我是不是可以走了？”
燕塵的心臟怦怦直跳，他不知道陳凡是否已經原諒了自己。
但是在這裡待下去，壓力實在是太大了。
陳凡點了點頭，“可以！”
這一刻，燕塵如蒙大赦……
他看了一眼陳凡，緩緩的往後退去。
剛要轉身離開，卻被陳凡再一次叫住了。
“你等會。”
這一瞬間，燕塵臉上露出一抹苦澀，他就知道事情絕對不會如此簡單。
沒有辦法，他隻能夠停下腳步，再一次轉過身來。
“師兄，你，你還有什麼事？”
看著嚇得臉色蒼白的燕塵，陳凡淡淡的一揚眉心。
“放心，我不會為難你。”
聽著陳凡的解釋，燕塵蒼白的臉色微微浮現出來了一絲血色。
“謝，謝師兄……”
陳凡眼睛微微一眯，不再去計較這事，他看著漫山的藥穀，然後說道：“你們弄出來的雜草呢？”
陳凡提到雜草，這讓燕塵臉上露出了一絲恍然。
此刻他也知道陳凡為什麼叫住自己了，隻不過……
一絲糾結在燕塵的臉上浮現，而這一幕也被陳凡看得清清楚楚。
此時陳凡的眉頭緊緊皺起，臉上露出了濃濃的不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