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天傻,地缺,你們兩個混蛋給我出來,說好的兩塊金條歸老子,還特麼我玩兒黑吃黑?晚上九點十五分,按照約定好的時間,錢科的大嗓門在白馳莊園大門口如驚雷般炸響。天傻和地缺就是跟在白馳身邊那兩個保鏢的名字。
下午的時候,就是這倆家夥安排人去找的錢科等人,現在,錢科自然要直接叫板兩人。
“瑪德,誰在外麵鬼叫?”正在練習人類基本體力勞動的白馳,漲紅了臉,扯著奶油味十足的嗓子,喊了一嗓子。
“少爺,我們出去看看!”樓下一個保鏢立刻應了一聲。
“走,咱們出去看看!”剛剛應聲的那個保鏢,回頭看了看身後的同伴忙招呼了一聲。“聽動靜兒,好像是錢科那個廢物點心。”
“傻哥,要不你問問少爺,咱們能不能在直接把人乾掉?”同伴,也就是地缺試探性的問道。
“你怎麼不去?”天傻沒好氣的回頭懟了一句。“你也不是不知道少爺的脾氣,沒有他的命令,誰敢在莊園裡殺人?何況現在少爺正在興頭兒上,這個時候去問,不是找死嗎?”
說話的功夫,兩人從彆墅的大門裡出來,氣勢洶洶的向著莊園的大門走了過去。雖然他們知道,安排殺人滅口的事情敗露了,但他們貌似一點擔心都沒有。在其坦城,像錢科這種不入流的小混混,隨便扔塊磚頭兒,能砸到六個。敢上門來大放厥詞,兩人都覺得錢科是吃錯藥了,或者回來的路上,腦袋被驢踢了。
雖然是晚上,但白馳莊園的前院兒,亮如白晝。四個牆角兒,都有照明燈。遠遠的看著錢科領著一個毛頭小子,站在那兒囂張,天傻和地缺兩人就氣不打一處來。
“瑪德,不打死他,也得把他打殘!”走在後麵的地缺憤憤的說了一句。
“少爺隻是不喜歡在莊園裡殺人,但少爺也沒說不能殺人。”前麵的天傻嗬嗬冷笑。
說話的工夫,兩人距離錢科和阿力已經不到五米的距離了,錢科和阿力兩人,手背在背後,手指已經搭在衝鋒槍的扳機上了。
“砰!”就在這時,一聲狙擊槍的聲音,劃破了夜空的寧靜。隨著這聲槍響,走在前麵的天傻腦門上多了一個彈孔。連慘叫都來不及,就直挺挺的躺在了地上。
“來了!”這一槍自然是遠處藏在暗處的紫乙晴開的,也是發動進攻的信號!
走在前麵的天傻被一槍斃命,走在後麵的地缺就沒那麼幸運了。同伴被乾掉的一瞬間,憑借多年的保鏢經驗和不錯的身手,急速的往後退去。
然並卵,地缺的身法再快,也沒快過子彈飛行的速度。
錢科和阿力在接到“進攻”的信號,藏在背後的衝鋒槍同時舉了起來,扣動了扳機。
兩人分工明確,錢科一梭子子彈,本著不浪費的原則,直接把地缺的身體打成了篩子。而阿力,按照事先安排好的計劃,手裡的衝鋒槍左右掃射,將門口兩個站崗的家夥直接送走。
密集的槍聲將莊園裡的其他護院驚動了。彆墅裡響起了驚恐和雜亂的腳步聲。
乾掉了兩個保鏢和兩個看門的門衛之後,錢科和阿力並沒有繼續往彆墅裡衝,而是迅速的靠近了彆墅的大門,一人一邊靠在門外,順手換上了備用彈夾。
與此同時,白馳莊園的東西兩側圍牆,各有四個人,已經翻牆而入,按照“逆時針”的方向,持槍前行,對於遇到的巡邏隊,進行隨意攻擊。這也是邱笑天和紫乙晴跟錢科等人計劃好的,這八個人分成兩隊,圍著白馳莊園的彆墅進行外圍清理。白馳這邊護衛隊的人數雖然占優,但隻有兩把步槍,剩下的人都是拎著棍棒。這種情況下,外圍清理工作,可以說毫無壓力。
而此時的邱笑天,帶著哈瑟,從彆墅後麵翻牆而入。一方麵是因為白馳莊園的彆墅除了有一個正門以外,還有一個後門。另一方麵,是因為這棟彆墅的後門旁邊,是兩排獨立的平房。這些獨立的平房,自然是一些莊園的雜役或者看家護院休息或者臨時休息的地方。
靠近了彆墅後門之後,邱笑天一擺手,自己拎著槍靠在牆邊,防止有人從彆墅後門逃脫,哈瑟直奔那兩排平房。當然,等哈瑟衝進平房之後,並沒有大肆屠殺,畢竟,這裡麵住著的,很多是父母和老人之類的。為了防止他們逃脫出去求援,哈瑟就地取材,對於不反抗的,用床單撕成的布條,一一捆綁了起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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