鐘初紅看著張啟明臉上一臉憂愁的樣子,心中不禁湧起一股好奇之情。
在她眼中,像張啟明這樣出身於豪門世家的公子哥,理應過著無憂無慮、衣食無憂的生活。
此刻卻看到他一臉憂愁的模樣,著實讓人感到意外。
她忍不住開口問道:“傻大個,你們這種豪門家族,不愁吃不愁穿的,怎麼還會看起來這麼憂心忡忡呢?”
張啟明見鐘初紅被自己成功勾起了好奇心,心中暗自竊喜。
他故作憨態地傻笑一聲,臉上依然掛著那副愁容,緩緩說道:“其實吧,我還挺羨慕那些普通人家的生活的。
彆看我好像比大多數人都更有錢,但實際上,我小時候所經曆的苦難,並不比其他人少。
而且,很多事情都不是由我自己作主的。”
“啊”
聽到這裡,鐘初紅瞪大了眼睛,露出驚訝的神情,對張啟明的話,有些難以置信。
她簡直無法想象,這個看似養尊處優的富家子弟,竟然還有如此不為人知的一麵。
“是不是有些不敢相信?”張啟明嘴角上揚,露出一抹自嘲。
“不是,我……”鐘初紅的聲音戛然而止,她原本想要表達自己的懷疑。
但當她看到張啟明那深邃而真摯的目光時,她突然意識到對方並沒有說謊。
張啟明的臉上浮現出一抹深沉的表情,仿佛隱藏著無儘的故事和痛苦。
嘴上卻語氣平淡的說道:“我有病,一種讓全球頂尖醫生束手無策的頭疼病。
從我記事起,每隔幾天就會發作一次,那種疼痛如潮水般襲來,令人無法忍受。
有時甚至會直接昏迷過去,仿佛整個世界都在離我而去。”
鐘初紅不禁為之動容,如果說的是真的,她難以想象張啟明小時候承受何等巨大的痛苦。
“幸運的是,隨著年齡的增長,頭痛的發作頻率逐漸減少。
或許是身體適應了吧,雖然偶爾還是會疼得厲害,但至少不再像小時候那樣頻繁。”張啟明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慶幸。
張啟明眼睛餘光觀察到鐘初紅的眼睛有些發紅,於是眼中閃過一絲黯淡,他輕輕歎了口氣說:
“我很有學習的天賦,無論學什麼都比彆人快。
我在17歲時獲得了第一個博士學位——英倫牛津大學工商管理博士學位。
僅僅兩年後,也就是19歲那年,我又獲得了麻省理工學院的計算機博士學位。”
鐘初紅驚訝地張大了嘴巴,她無法想象張啟明在20歲不到,竟然能夠在學業上取得如此輝煌的成就。
這是她這種學者中的學渣,難以想象的。
可他在張啟明的臉上並沒有絲毫喜悅之情。
“可我並不開心!”張啟明的聲音低沉而堅定,仿佛在向命運發出抗議。
鐘初紅顯然被張啟明的逼氣給裝到了,問道:“為什麼?我要是讀書有你這麼聰明,能考上大學,我父母都高興壞了,你為什麼還不開心呢?”
張啟明聳了聳肩道:“就像你說的,你要是考上大學,父母會高興壞了,我父母得知我拿到了博士學位的消息,也高興壞了。
因為這是父母希望我學的,小時候我爹地經常跟我說,長大了要我繼承公司,一定要好好學管理學,要是管理不好,可能導致工廠1萬多人沒有飯吃。
所以我就一直努力學努力學。
可我並不開心,因為那是父母想要我學的,而我真正想要學的是學醫,我想找到我的病根原因並治好它,我想活著,也讓更多病重的人有活著的希望。”
鐘初紅聽到張啟明想學醫的目的,隻是為了讓自己活著,本就心軟的他,眼睛更紅了,覺得眼前的傻大個真的太苦了,於是說道:
“那你可以去學啊!你們家又不缺錢?”
張啟明微笑道:“我之前這麼想的?所以我去學了,我現在在米國哈佛大學醫學院學習神經科學,輔修生物醫學和基因學。”
鐘初紅被張啟明的恐怖學習能力給震撼到了,他從來沒見過學習能力如此恐怖的人,由衷的恭喜道:
“恭喜你啊!以你的學習能力,肯定很快就能學好本領,找到自己的病因治好它。”
“我休學了!”張啟明說道
鐘初紅非常不理解的問道:“為什麼啊?你的病不治了嗎?”
張啟明一臉痛苦地說道:“我爹地因為公司的事情,氣的腦淤血,雖然搶救過來了,可現在隻能坐在輪椅上。
公司隨即麵臨破產,我不得不放棄學醫回來繼承工廠,照顧父母。”
鐘初紅不知道為什麼內心一痛,安慰道:“你家的公司我記得是叫愛美高,對吧?”
“嗯”張啟明頷首道
鐘初紅說道:“最近我在報紙上看過你們這家公司報道,你還被譽為香江最年輕的董事長呢!
不是說已經解除了公司的危機嗎?你這麼說還有可能會破產呢?”
張啟明苦笑道:“哪有那麼容易,這些話隻是說給公司和父母聽的,讓他們放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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