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抱緊了她,並不鬆手,不讓她動。
他的頭剛好能埋在她的肩窩裡。
“下山後去領證,不準忘了。”
他再一次提醒,太過容易的事情總感覺不會那麼順利。
印珊沒有回應。
他惡作劇在她腰上輕捏。
她怕癢,想要起身,奈何被他扣得太緊,隻能在他身上亂動。
片刻的時間,江鑒錚有了反應,他停止捏的動作,抱緊了她,不讓她動。
“不要動。”
她感受到了,下麵似乎是有什麼在寸寸變化著。
剛上大學的時候,她有個藝術學院的漫友,該漫友的人體速寫課業請不起真人模特,於是,她收集了各種寫真及小H片,並超低價售賣或分享給了同學們。
她受藝術學院的小夥伴啟發,想靠小H片致富來著,是專屬收藏者,閱片無數。
印珊收藏了1T左右,本來打算賣一塊一部的,還沒開始,已經結束了。
她的這位上家漫友,被帽子叔叔逮捕了,還好,沒有造成惡劣影響,又是學生,批評教育後,從輕處罰。
印珊當時在江鑒錚的監督下,把移動硬盤內容全部清空,這件事徹底結束。
雖然沒吃過豬肉,但看過無數的豬跑,在這方麵,她自持經驗豐富。
……
江鑒錚的頭埋在她的肩窩裡,在聞她身上的味道。
這麼多年過去了,她身上還是之前的香味,多了一絲大自然的清新。
是常年生活在山裡的人身上的味道。
有煙火氣,有泥土的味道,還有花草樹木的香氣。
帶著藍天,星辰,皎月,烈日的味道。
是他無數個夜裡一直懷念的味道。
“你一直沒有女朋友嗎?”
印珊問出了一直想問的問題,她遲遲不敢回應領證的事情,因為不踏實。
七年多的時間,能改變很多的事情,能發生很多的事情。
她從來不敢真正的去關注他的生活,害怕看見自己不想看見的變化。
“沒有。”
“那你為什麼沒談?”
她自己也沒談,但是她就是想知道,他為什麼沒有。
“我跟西北風談嗎?沒有合適的人。”
除了你,誰都不合適。
江鑒錚懶得跟她解釋,知道她會胡思亂想,他故意的。
他對彆人能夠寬容,對她,他不一定能做到。
他會嫉妒,會忍不住自私。
他過得不好,也想讓她有那麼一點點的不開心。
但又舍不得。
印珊的腦海裡閃過了一個女生。
轉瞬即逝。
“你的同學裡呢,有很多優秀的。”
印珊隻要想到那個人,瞬間沮喪。
“沒有。”
江鑒錚否認,他能感受到她情緒的低落,有些無語。
天色晚了,他不想她今晚失眠,“不要胡思亂想,沒有誰。”
印珊往後微微靠,與他貼緊了些,“如果領證了,你能不出軌麼?”
她當然知道他說的領證是什麼意思。
兩人除了結婚證,沒什麼彆的能領的證。
不用揣著明白裝糊塗。
“不能。”
印珊震驚,“嗯?”
“你要出軌?”
江鑒錚:……
嘴瓢了,他是想說,他沒病,自己肯定不會出軌,出軌是腦子有水嗎?
光應付一個就夠煩的了,他是有病還要再去找一個祖宗供著嗎?
“你聽我說。”
“我不想聽!”
印珊從江鑒錚身上猛地站起,回到了宿舍。
江鑒錚站在她門外,抓耳撓腮,叉腰扶額,非常懊惱。
這一夜,她沒失眠,睡得香甜。
今天太累了,她沒精力去胡思亂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