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子和大壯心疼完印珊,對她佩服得不行,換作是自己,他們不一定能有她堅強。
早就丟盔棄甲了。
李子把烤熟的肉放進了印珊的碗裡,“你彆客氣,這一撥都是你的。”
大壯點頭,“你受苦了,多吃些!要是能早認識你,我們一定會把這群人抓出來,挫骨揚灰!”
李子嗤笑,“帽子叔叔都沒法的事情,你有辦法?”
“看不起誰啊!誰家裡還沒有點推理基因!”大壯挺直了腰。
“哦,你爺爺和你哥啊?”李子頂著小撒看馬爸爸的表情。
印珊笑了一聲,“遺傳到你的時候,所剩無幾了吧?”
大壯把烤熟的肉放到了自己碗裡,“兩嘴碎的人不配吃。”
他把生肉放到烤盤裡,“話說,我真的可以問問我哥啊!你快想想,有什麼忘記的細節啊!”
大壯的哥哥在市刑偵。
印珊托著下巴,瘋狂回想,當時有沒有什麼是被遺漏的事情。
熟了兩烤盤肉的時間,她終於想起來了!
那兩人雖然是從她身後過來的,他們捂住她口鼻的時候,她好像摸到了其中一人的手臂上,有一條長長的疤!
是受過傷,痊愈以後好不了的那種疙瘩疤!
印珊喝了一口茶,“假設,這兩個人真的是我們學院的學生,如果他們剛好都與陸鈞認識,那麼,是不是……可以從陸鈞的關係網查起?看看誰的手臂上有疤?”
印珊現在也很後悔,要是當時可以堅強一些,仔細回想所有的細節,這該是多好的證據!
現在已經過了七年之久,要找陸鈞認識的,或者跟陸鈞有關係的,等同於大海撈針。
畢業之後,學生們分布在了五湖四海。
大壯右手成拳砸了左手手掌,“我問問我哥啊!能不能有什麼辦法啊!話說,這件事當時是報過警的吧,那是有備案的啊!”
李子催促著大壯,“你倒是快問啊!”
大壯看了時間,現在時間還不晚,他撥通了自家哥哥的號碼。
“哥,要是有個陳年舊案,現在有了線索,還能查嗎?”
“嚴重嗎?受害者的情況怎樣?”大壯的哥哥祁綱難得下了個早班,正準備洗澡休息。
大壯清了清嗓音,“就我一朋友的案子,被人下了套的事情,當年報過警的。”
“人沒死啊,那去找派出所吧,掛了啊。”
祁綱正準備掛斷電話,大壯急急喊住了他,“哥哥哥哥哥!是我朋友的案子,珊兒的事。”
一聽是印珊的事情,祁綱清了清嗓音,“珊兒在旁邊啊,她咋了啊?”
大壯給他簡述了整個事件的經過,祁綱在電話那頭皺起了眉,“這個案子的受害者是珊兒???”
“是啊是啊!”大壯小雞啄米中。
“奇怪了,這案子關心的人還挺多啊。”祁綱感慨了一句。
大壯開的是免提,印珊和李子能聽見,兩人一起抬起了頭。
印珊沒忍住,問出了口,“祁綱哥,還有誰關注?”
祁綱聽見印珊喊自己的名字,雙頰泛紅,聲音不自覺柔和了許多,“珊兒啊,好久不見啊,最近還好吧?”
“不好,現在是要說案情呢!”大壯無語中,發的什麼浪啊!
印珊拍了拍大壯的胳膊,示意他不要急,“挺好的,謝謝祁綱哥,哥,你說的是,還有人在關注我的案子?”
祁綱正色了表情,“是啊,前幾年,隊長把你的案子給了一份到隊裡,讓大家有空的時候都看看,你知道的啊,我們乾刑警的,這種小案子,確實是沒空管,我們都沒看……”
祁綱微微有些尷尬,又繼續道:“你知道的啊,我們不是故意不管的,真的是太忙了,隊長前不久來催過,說是大人物來問案情進展了,這不,你們今晚又來問,所以我才覺得奇怪嘛。”
大人物關注她的案子?
印珊問祁綱,“祁綱哥,你知道是誰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