晨起,徐晴帶大家到附近吃早點,江斌很是激動,笑得牙口大開。
“我跟你們說,江鑒錚昨晚被豬拱了!還是野的!!!”
徐晴和印天武:信!
兩人默契地瞪向了印珊。
印珊端著自己的米線碗,悄咪咪地遠離這張桌子,去其他桌。
“印珊,你過來!”徐晴很生氣,她又作妖了!
這可是好不容易拐騙來的姑爺!
彆一年不到的時間,就被她玩廢了!!!
或是嚇跑了!!!
印珊裝作沒聽見,繼續唆米線。
印天武很是關心,“沒事吧?”
你這文弱書生的小身體,沒受到什麼太大的傷害吧?!
印天武是發自內心的。
他也被野豬拱過,挺疼的。
被拱的那一次,也是跟印珊一起去的,她跑的快,野豬追不上她,所以拱了自己。
江鑒錚輕輕搖頭,“沒事了。”
林佑儒和江斌算是看出來了,印珊不是初犯。
江斌有點點心動,他長這麼大,還沒見過野豬呢!
野生的豬!!!
林佑儒也挺好奇的。
“印珊!過來!”
徐晴第二次開口,她喊的她全名。
印珊乖乖端著碗回來,坐在桌子邊,態度端正。
“運氣不好而已,沒什麼好解釋的。”
她碗裡的米線沒剩下什麼了,渣都吃得乾乾淨淨。
“你哪次去沒遇見了?”知女莫若母,徐晴知道她去了哪。
“是有一次的。”
印珊梗著脖子回答,她知道,徐晴怒了是會真的打她的。
徐晴這輩子的暴力,全用在她身上了。
她在學校裡,是風評最好的老師,最受學生喜歡的老師,但在家裡,她脾氣比印天武還大。
印珊看向印天武,眨巴著眼睛:說幾句好話啊!
印天武:我不敢。
印珊:……
孬種!
印天武迅速吃完自己碗裡的米線,“我先出去透透風。”
徐晴看向江鑒錚,“被撞到哪了?”
江鑒錚指了指肚子,“還有背脊,撞在樹上。”
“你掀起來我看看。”
徐晴發話,江鑒錚掀開衣服,肚子上看不出什麼,脊背上烏青一片。
林佑儒伸手按了按,“沒事,皮外傷。”
她又摸了摸他的腹部,“能活。”
徐晴:……
江斌一臉幸災樂禍。
印珊乖巧的坐在桌子邊。
江鑒錚放下衣服,“不疼了。”
烏青麻黑的那一大片,不疼?
徐晴大怒,“印珊,你一天不闖禍是皮癢嗎?”
她怒拍桌子,把麵前的碗震起來又落下。
碗裡的湯一點都沒有灑出來。
林佑儒和江斌瞪大了眼睛,暗暗稱讚:好內力!!!
徐晴說著,伸手過來揪住印珊的耳朵,“你晚上好好睡覺不行?!非要出去作!小江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怎麼辦!”
印珊被扭住耳朵,疼得呲牙咧嘴,手舞足蹈,“媽!媽!媽!我是大人了!要臉!要臉!要臉!”
印珊被扭得喊出了山羊音的“媽,媽,媽。”
林佑儒淡定相勸,“江鑒錚被豬拱一下死不了。”
她不會笑。
在徐晴看來,看著更像是心疼兒子,又不好責怪印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