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!”一聲驚叫!我就坐了起來。
可能是聽到了我的喊聲,猴精一手拿著油條,一手拿著半個包子就推開了我的房間門。
他看到我醒來之後,上下打量了我一番,隨後,咧開油乎乎的大嘴問道:“餓不餓?要不要先吃點東西?我剛打回來的油條和小籠包!熱乎的!味道老好了!”
聽到他這句話,我又莫名地感覺到一陣眩暈,倒在床上,又睡了過去。
這一覺,一直睡到下午四點我才醒,等我醒來的第一件事就覺得口乾舌燥,順手拿起桌邊的杯子,就猛灌了兩口。
“咳~咳~!”有可能喝的有些急,一口水嗆得我不停的咳嗽起來。
等平靜了一下緩了緩,我就感覺我頭疼的厲害,那種疼,就好像是要從裡麵裂開了一樣,我雙手按頭,一邊皺著眉頭一邊揉起太陽穴,心裡想著在我昏過去之前發生的那些事。
大約過了半個小時,我這才稍微好了一些,就當我要下床去找猴精的時候,猴精在門外一晃,推門就走了進來,一邊走,還一邊說道:“彆!你先彆動!你這還沒恢複好呢!先躺下再說!”說著,他就來到了我的身邊,一手拿枕頭給我墊在身後,一手扶著我又讓我坐了下去。
等我坐好後,我看著猴精問道:“我又暈倒了?”
猴精沒有說話,點了點頭算是回答了我的問題。
我又想了一下暈倒之前的事,於是就問他:“那件事情解決了?”
“是啊!二科長要是不來,估計咱們都得撂那兒!你可不知道,等你暈倒之後,我連手獅王都不是那個東西的對手,最後,要不是二科長實在是看不下去了,估計我也和你一樣,躺個三五天的。”
聽到他的回話,估計我這一暈,又躺了幾天,於是問道:“這一次我躺了多久?”
猴精看了看房頂想了一下,伸出三根手指說道:“整整三天!”
聽到他說的天數,我搖搖頭苦笑了一下,端起旁邊的水又喝了一口之後,我看著猴精說道:“我有些餓了!”
“餓了?餓了好!餓了就證明你現在沒有什麼大礙了!你在這裡等著,我去給你搞點粥和鹹菜去!”說完,猴精就站在了起來。
我見他要走,連忙攔住,上次看他吃油條和包子挺誘人的,於是就問道:“能不能不喝粥?我想吃豆腐腦和油條!最好是能再來幾個肉包子。”
猴精回過頭,有些難為的說道:“這都快晚上了,這些東西……”說到這裡,他一頓,然後又勸道:“你這躺了幾天,肚子裡沒食,吃那個對你身體不好!先墊吧點稀的,明天等你徹底恢複之後,我再請你好好的吃一頓,就這麼定了啊!”還沒等我反駁,猴精就先出去了。
這一頓,我吃了兩大碗白粥,剛想要吃第三碗的時候,猴精就把我給攔住了,他說我這樣吃沒毛病,但是如今的情況不同,讓我稍微的克製一下,等這些白粥在我的胃裡消化之後再說。
一天之後,我已經徹底的恢複,為了慶祝我大病初愈,猴精拉著我,約上老陶又去了一趟那家削麵館。
我們三個人圍好之後,猴精就一人要了一碗大碗削麵,還特意要了幾個葷菜,那酸辣香菜根也要了兩盤,他說讓我多吃一些香菜根,也好補補我那空虛的身體。
我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,等所有的東西上來之後,猴精就端起碗,對著我和老陶說道:“為了慶祝蟄子大病初愈!我們乾一個!”
老陶也端起大碗來,皺著眉頭說道:“一口全乾了啊?這我倒是沒有問題,就怕你們兩個這一口吃不下啊!”
猴精麵不改色回答道:“知道什麼叫做比喻嗎?老陶,不是我說你!咱們三個當中我知道就你能做到,這玩笑話聽不出來啊?來,大家抿一口!”
我早就知道猴精這是在說笑,剛上來的削麵,不說有百八十度,也得有個六七十度,這要真的能一口悶下去,不得把胃給燙出大水泡來啊!
吸溜一口湯汁之後,味蕾一下就被打開,我嫌這湯汁還差些味道,於是又加了點醋和辣椒,用筷子輕輕的一攪合,這味道立馬就出來了。
老陶看著我說道:“嗯!還是蟄子會吃!”
猴精放下大碗,吃了一口香菜根說道:“能吃是福啊!這好歹是虛脫昏了過去,要是其它的原因一病不起,哪有這口福。你說是不蟄子?”
“虛?我哪裡虛?我一點都不虛啊!彆在這裡瞎說!”一聽猴精那樣說我,我也有些不樂意,我這一米八五的大漢,身體好著呢。
“嘿!你看!說他虛還不承認!”猴精笑著對老陶說道。
我不想猴精把這個話題繼續說下去,於是就扯開話題問道:“說說那天的事情吧!在我昏倒之後,又發生了什麼。”
猴精點了點頭說道:“我先吃口麵啊!這麵要是不趁熱吃,一會兒該坨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