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我們走到近前,旺仔和星晴已經和這個老道模樣的人已經交談上了,這人看著四五十歲,身穿杏黃道袍,一臉的絡腮胡須,八字眉,不大的小眼睛還戴著一副眼鏡。
男子坐在椅子上,桌子上有一個保溫杯,保溫杯的旁邊就是一摞靈簽,靈簽的旁邊還有一本泛黃的書籍,此時,星晴已經坐到了他的對麵,伸出手,男子用一柄竹尺在測量著什麼。
“哎呀!小姐的手相不錯啊!手相上說,小姐不是本地人,來自長江以南,雖不說是大富大貴,但也是衣食無憂,今年諸事不順,屬於那種奔波之相,不過,過了今年,小姐的命運就會有所改變,稍等一下,我看一下命宮啊!”說著,就又拿起尺子量了起來。
我聽男子說的有模有樣,也沒有出言打攪,大約過了一分鐘,男子這才丈量完畢,他伸出左手,掐指算了起來。
“小姐!今年過年前後,恐有一難,不過,雖說是九死一生,但最終還是能夠逢凶化吉的!我再算一下啊!”說著,男子又算了一下,突然,他就皺起了眉頭,裝作一副很神秘的樣子,盯著星晴的手就開始搖頭,然後又點頭。
星晴不明白男子為何這樣,於是開口詢問:“先生,是我的命不好嗎?”
男子歎了一口氣說道:“沒什麼!隻是我剛剛算出,小姐的命格又有了新的變化,恐怕,這劫難會提前,不過啊!是有驚無險,鴻運齊天,沒什麼。”
“啊?”一旁的旺仔大驚失色,急忙問道:“先生,提前到什麼時候?是否能夠化解?”
男子扭頭又看了一眼旺仔,他眼睛一眯,這眼睛就更加看不見了。他對著旺仔說道:“怪了!你的麵相和這位小姐的手相都映射出,你們最近有一難,具體是什麼時候,我還無法算出,要想化解嘛,也不是什麼難事,多多祈福,誠心感動上天,運氣自然會給予加身,這災難也就過去了。”
我接過話茬,對著男子問道:“怎樣祈福?又如何誠心?”
男子扭過頭,看了我一眼,誰知,他一彎腰,就拿上來一個紙箱子,箱子裡麵全是紅色的祈福牌,另一隻手指著一旁的大樹說道:“隻要是把這個牌子掛到祈福樹上,這災難,自會消除。”
“靠!鬨了半天,是要賣這個啊!”一旁的壞壞爆了一句粗口。
“哎呀!祈福有什麼不好的,我這裡又不是亂收費,這進價我也不瞞諸位,成本價三塊錢一個,咱們今天也是有緣,既然有緣,你們也隨緣,給多少都是緣分,畢竟,你們也買不了吃虧,也買不了上當嘛。”
小欠兒問道:“這些都好說,我就問你,你是真能算出來有災禍的,還是胡說的。”
男子一聽,瞬間就表現出有些急了,他對著小欠兒說道:“你可以說我是騙子,但是,你不能侮辱我的實力,我賈友善,可是這周邊有名的看事先生,看過的事情,沒有一百也有八十,你們竟然懷疑我的能力!我真是無話可說。”
小欠兒見他有些急了,咧嘴一笑說道:“好!既然有些實力,那就看看我的手相如何?要是說的準了,紅包少不了。”
一聽有紅包,賈友善立馬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,收拾了一下心情之後,又露出那副高人的神態來:“把手伸出來,我給你看看。”
小欠兒一擼袖子,把手掌一翻,賈友善一看,頓時愣了,不光是他愣了,就連我們都愣了。小欠兒的手掌紋,屬於那種特殊的掌紋,一條橫線貫穿手掌,把手掌一分為二。
“不是我說!你這是拿我開玩笑呢?”賈友善有些不滿,看著小欠兒問道。
“你就說能不能看吧!”小欠兒也是一臉玩味的笑容。
“行!這都不算什麼!”說著,就拉過小欠兒的手,拿出那柄尺子就量了起來,一邊量還一邊說著:“橫紋一指斷蒼穹,上半勞碌掌車轅,下半上蒼天藏人,出生不問貴與賤,三寸三來將軍寒,一萬卒傭車馬前。”
“說的啥啊!一點也不押韻!不會是忽悠人呢吧?”壞壞在一旁不屑道。
說完之後,男子並沒有回答壞壞的話,而是抬頭左右端詳起小欠兒來,差不多有半分鐘的時間,男子點了點頭說道:“你有車夫之命,但未走車夫之路,也不對,走過幾年,隻不過,今年的變故讓你有了新的氣運加身,等三十三歲過後,你有將軍之運,雖說當不上真正的將軍,但是,也能間接的掌管不少的人。”
“嗯?”小欠兒一愣,不得不說,這人還有兩把刷子。
看到小欠兒的表情,男子更加確信自己說對了,於是笑著說道:“你就說我算的怎麼樣?”
小欠兒點著頭說道:“行!有兩下子,不過,是不是你說的那樣,還要看以後。不過今天這紅包,我是給定了!”說著,就拿出兩百塊錢來,塞到了賈友善的手裡。
賈友善拿到錢之後,笑得那叫一個開心,一旁的星晴又問道:“那我怎麼辦?要如何消災解難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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