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動手之前,我也沒能猜到猴精到底有什麼辦法,不過,既然他說有,那我就姑且先相信他。
棺中的蛇妖好說,看壁畫,之前應該是受了不小的傷,這一次,再加上有斷劍的壓製,我估計,不會翻起什麼大浪來,即使是有,有老陶在,我們也能全身而退。
猴精示意我走到近前,我把甩棍拿了出來,彈出暗刀,就對準了蛇頭,本來是想,對著蛇頭一刀下去,可在一旁的猴精卻示意我不要先動手,我就見他,先是走到旁邊的小棺材中,伸手就把白骨上的道袍給扯了下來。
一邊扯他還一邊說:“道士前輩啊!借你道袍一用,當年您舍生忘死,犧牲自己才把這條蛇妖降服的精神,我們深感佩服,今日您也看到了,我們碰到一起那就是個緣分,我看您這斷劍不錯,留在這裡也不能發揮您斬妖除魔的精神,這樣,這斷劍我就取走了,不過您放心,我以後會好好對它,讓它在斬妖除魔的道路上,繼承您的意誌,大放異彩。”說到這,整件道袍也就被他脫了下來。
他抖了抖上麵的土,一點沒嫌棄,於是,他展開道袍,雙手提著就向我的對麵走去,等他到位之後,猴精說道:“一會,我用道袍把這斷劍一蒙,你就一刀斬下,徹底結果了它。”
我點點頭,雙手握緊甩棍,對準了蛇妖的腦袋,隻要猴精給我個信號,我保證,一刀就能把它的頭砍下。
猴精深吸一口氣,小幅度的預演了兩下,當他沉下心神,對我點了一下頭之後,自己快速的把道袍裹住斷劍,然後一拉,斷劍和道袍一下就到了他的懷中。
沒有了束縛的蛇妖身體突然一震,我也在這個時候,對著它的腦袋就砍了下去。
“叮!”一聲脆響,暗刀直接釘在棺材的底部,斬了個空,當我再次收回暗刀,用力砍下去時,‘叮’的一聲,再次傳出。
這一次,我以為又紮在棺材之上,可是不然,我這一次結結實實斬在蛇的脖子上,隻不過,沒有給它帶來一絲傷害。
“我去!竟然這麼~”
厚字還沒說出口,棺中的蛇妖立馬動了起來,整條身軀不斷蠕動,隻幾下,就看不到它的頭了。
猴精抱著斷劍,見我沒有成功,然後對我喊道:“還愣著乾什麼?跑啊?”
“跑?我為什麼要跑?”
當我的目光再次回到蛇妖的身上時,蛇妖迅速變大,就跟吸了水的麵包一樣,一轉眼的時間,棺材承受不住蛇妖巨大的身軀,轟然倒塌。
我和猴精跑回到老陶的身邊,猴精問道:“老陶啊!這蛇妖現世,還不死心,一心想要禍害人家,你看,何時出手,把它擒下?”
老陶微微一笑:“這禍是你們兩個捅出來的,讓我出手解決也不是不行,要是我不在你們身邊,那到時候你們應該怎麼辦呢?再說了,剛剛我已經說了,斷劍要比甩棍上的暗刀強,怎麼就聽不出這音兒呢?”
我聽了老陶的話,心裡有些彆扭,倒時猴精,眼神閃躲,不知道在想什麼。
這時,那條困了不知多少年的蛇妖已經恢複成了之前的樣子,果真和壁畫上麵畫的一樣,這哪是什麼巨蟒嘛!分明就是蛟龍嘛!
蛇妖的腰圍差不多有水缸大小,二十來米長,當它仰起頭之後,蛇頭已經快要觸碰到墓頂了,有了這個龐然大物的出現,瞬間我們就覺得,這裡的空間有些狹小了。
那蛇妖吐著信子看著我們,也不知道是顧忌老陶,還是沒有恢複,遲遲沒有對我們展開攻擊,不過,當它看到一旁那個小棺材時,它的瞳孔竟然一縮,蛇尾一擺,直接把小棺材連同裡麵的白骨打的四分五裂。
看到這麼大個的妖不怕,那是假的,我和猴精又向老陶的身邊靠了靠。
老陶似乎看出了端倪,對我們兩個說道:“它現在還沒有完全恢複,要是等它恢複好了,你們兩個對付它可能要費一番力氣,要是此刻出手,稍微容易一些。”
猴精抱著斷劍問道:“啥意思老陶!你不打算出手是不?這麼大個,我和蟄子一起,還不夠人家才牙縫的。”
“嗬嗬!還是那句話,禍是你們闖的,你們不收拾誰收拾啊?”看來,老陶是真的不打算動手了。
“行!不聽領導指揮是不?回去就扣你一個月工資!”猴精威脅道。
一聽扣工資,老陶的臉色就變了,連忙解釋道:“彆著急說扣工資的事嘛!我也就是這麼一說,難道,還真的袖手旁觀不成?我是這樣想的,你們老是依賴我也不是個辦法,你們也需要成長不是?要是哪天我不在你們身邊,遇到事情,還不是要靠你們自己解決不是?這樣,你們先上,我保證,你們要是解決不了,我在上,如何?”
聽老陶這麼一說,我和猴精也挑不出什麼毛病來,於是,我和猴精對視一眼說道:“一起上?”
猴精點點頭說道:“上!乾它!”
“唉!先彆著急!剛才我也說了,甩棍上麵的暗刀是對付不了它的,你們仔細想想,看看有沒有什麼彆的辦法沒有!”
既然甩棍沒有作用,那我就把甩棍收了起來,拿出手炮,就對準了蛇妖的腦袋。
猴精也想了想,抱著手中斷劍有些為難,最後,還是放下手中的斷劍,也把手炮掏了出來。
猴精衝著我點了一下頭,我倆二話不說,朝著蛇妖的腦袋就射了過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