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終在嚴寒中幾乎凍僵的事跡,詳細講述了一遍。他語氣沉重,充滿了對戰士的敬意和對敵人的憤怒。
他的本意是炫耀華國軍人的無上鐵之意誌,因為他以前也是軍人,這麼光彩的事不說出來怎麼接下來的吹牛?
“砰!!!”
胡力手裡的茶杯被他重重地頓在茶幾上,發出刺耳的響聲!滾燙的茶水濺出少許。
他臉上的輕鬆和痞氣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,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火山爆發般的震怒!他猛地站起身,高大的身影帶著強烈的壓迫感!
“什麼?!!”
胡力雙目圓睜,眼中幾乎要噴出火來,聲音如同炸雷。
“特麼得約翰牛和阿三!欺人太甚!武裝越界!辱我軍人!還想抓俘虜扒衣服凍冰棍?!”
“我草它祖宗十八代!一群不知死活的畜生!!”
胡力憤怒地在廳內踱步,拳頭捏得咯咯作響,各種國罵傾瀉而出,嚇得旁邊的侍者縮了縮脖子。
罵了一通,胡力猛地停住腳步,目光死死盯住張德輝,語氣充滿了責問和不解。
“張叔!你們是怎麼搞的?!邊防戰士!在那麼冷的鬼地方執勤!就穿那麼點破棉襖?!”
“連槍都不帶?!就兩顆破手榴彈?!差點把兩個這麼好的兵給活活凍死?!啊?!”
越說越氣,胡力指著張德輝。
“我提供給國內的裝備呢?那些嶄新的56衝呢?保暖的軍大衣呢?都放在倉庫裡生鏽發黴嗎?!給邊防軍發下去啊!留著下崽嗎?!”
張德輝被胡力劈頭蓋臉的一頓吼,臉上也掛不住了,既有被責問的難堪,更有深深的無奈和痛心。
他等胡力發泄完,才長長歎了口氣,站起身,臉上帶著苦澀。
“小力,你罵得對!我心裡也痛啊!”
張德輝聲音低沉,深吸一口氣。
“可你也要理解國內的難處!你提供的裝備,是好,是先進!可數量…”
“對於我們剛剛成立、百廢待興、有著漫長國境線的新華國來說,還是杯水車薪啊!”
“安南的鬼子不得不防,最近他們有北上的異動,陳兵邊境,虎視眈眈!南方重鎮,壓力巨大!大部分精良裝備,必須優先保證南線防禦!”
“西南邊陲…尤其是藏南那種高寒偏遠之地…唉,實在是…捉襟見肘啊!”
張德明也在一旁沉聲道。
“是啊小力,大哥說的是實情。國境線太長,敵人環伺,處處都要兵,處處都要槍。”
“羅亮他們執勤不帶主武器,也是規定,在非衝突區減少摩擦,隻帶光榮彈…是最後的尊嚴保障。”
“誰也沒想到,約翰牛和阿三如此喪心病狂,敢武裝越境…”
胡力聽著兩人的解釋,胸中的怒火漸漸平息,但那份沉重和痛惜卻更深了。
他緩緩坐回椅子,沉默了片刻,手指無意識地敲擊著扶手。
他理解國家的艱難,但無法接受自己提供的助力未能及時惠及最前線的戰士。
“好了...”
胡力深吸一口氣,打斷了張德明的話,聲音恢複了平靜,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力量。
“過去的,不說了。羅亮和陳樹生,是好樣的!是華國軍人的脊梁!他們的英勇,值得所有國人敬仰!”
頓了頓,胡力的眼神變得務實起來。
“裝備不夠?禦寒不足?行!”
他伸出兩根手指。
“第一,張叔,你立刻聯係國內,列個單子!缺什麼,缺多少,直接告訴我!從單兵武器到重裝備,從棉衣棉褲到野戰口糧,隻要你們需要,我胡力包了!”
“就算我一時拿不出來那麼多也沒關係,我會持續供應。”
胡力身體前傾,盯著張德輝的眼睛。
“我承諾十萬套56式半自動步槍及配套彈藥,五十萬套加厚禦寒軍服,包括棉衣、棉褲、棉帽、手套、防寒靴,在接下來的半年內,分批交付到位!”
“我的要求就一個,優先保障所有邊防部隊!尤其是高寒艱苦地區!我絕不允許我們的戰士,再因為裝備和禦寒問題,在敵人麵前吃虧受凍!”
張德輝和張德明聞言,眼睛瞬間亮了起來!十萬支新式步槍!五十萬套禦寒裝備!這簡直是雪中送炭!巨大的驚喜讓張德輝激動得嘴唇都有些哆嗦。
“小...小力!此言當真?!這…這太及時了!我代表國家,代表邊防將士,感謝你啊!”
胡力擺擺手,示意他不必客氣,接著說道。
“第二,關於羅亮和陳樹生。”
他的語氣帶著一絲欣賞和期許。
“他們倆是真正的軍人!是塊好鋼!在國內嘉獎、宣傳、學習是應該的!但好鋼,更要淬火加鋼!”
“你問問國內,問問他們本人願不願意,如果願意,把他們送到緬國來!”
胡力指了指窗外。
“剛剛成立的‘九州軍事學院’,用的是最先進的理念和裝備,教官都是身經百戰的老兵。”
“讓他們來進修!係統地學習現代軍事知識、戰術指揮!把他們淬煉成真正的利刃!”
張德輝重重點頭,眼中充滿了感激和對未來的憧憬。
“好!好!小力,我一定把你的話和這份心意,原原本本轉達給國內和兩位英雄!我相信,他們一定會願意來的!”
廳內的氣氛,終於從最初的荒誕和後來的憤怒,轉向了充滿希望的暖意。
陽光依舊溫暖,茶香依舊氤氳。邊界線以一種匪夷所思的方式“劃定”了,但更重要的,是胡力對祖國邊防的鼎力支持和對英雄戰士的珍視與培養。
羅亮和陳樹生的命運軌跡,也因這一次會談,悄然發生了改變。
而胡力心中那幅以恒河為界的藍圖,也因鬆林坡的壯舉,變得更加清晰和迫切,豺狼環伺,唯有亮劍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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