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鄙下!您要振作啊!乾巴爹!”
“橋豆麻袋,讓我緩緩..."
聽著屋裡倆人的對話,胡力忍不住翻了個白眼。
“不行...緩緩...哈哈哈...”
“哎呀..."
艾麗絲沒好氣的推了胡力一下。
”你還說風涼話,還不是你的傑作。“
胡力聳了聳肩。
”就算我不出手,那家夥就行了?我都給他計時了,從開始到快要結尾,一分鐘都不到好吧,要不是我手快,爆竹都來不及放。“
”你還計時?”
艾麗絲驚訝的看著胡力。
“嘿嘿...習慣而已。”
說著,胡力還對艾麗絲挑了挑眉。
“趕緊走。“
艾麗絲沒好氣的又推了下胡力。
翻出皇居時,整個東京已經亂成一鍋粥。警笛聲、叫喊聲此起彼伏,皇宮侍衛像無頭蒼蠅一樣四處亂竄。
胡力和艾麗絲相視一笑,悄然消失在夜色中。
次日清晨,東京皇居禦醫室。
"鄙下...請再試一次..."
首席獸醫田中醫師額頭滲出冷汗,顫抖著舉起注射器。
麵前的愚人裹著錦緞睡衣,臉色鐵青地坐在特製診療椅上。
"八嘎!"
愚人突然暴怒,一把打翻診療盤。
"這已經是第七次了!你們這群廢物!"
金屬器械叮叮當當散落一地,跪在地上的十二名獸醫身體跟著發抖。
田中醫師匍匐著爬上前。
"鄙下,可能是昨夜受驚導致的暫時功能障礙...老臣建議..."
"閉嘴!"
愚人抓起鎏金痰盂砸過去。
"今日之事若傳出去,你們統統切腹!"
另一邊,內閣緊急會議室裡,近衛文麿首相盯著桌上三份報告,眼鏡片後的眼睛布滿血絲。
第一份是正金銀行金庫離奇失竊的報告,第二份是皇宮藏寶庫遭洗劫的現場照片,第三份...近衛文麿悄悄把印著"鄙下隆體違和"的密奏塞進袖口。
"諸君。"
近衛文麿敲了敲桌子。
"即日起實施特彆戒嚴令,所有報紙必須經過雙重審查!"
這時,東條英機突然拍案而起。
"究竟是誰乾的?!金庫大門重二十噸,居然連門框都不見了!"
及川古誌郎陰沉著臉。
"更詭異的是黃宮失竊案,鄙下寢室裡發現爆竹殘骸,但侍衛都說沒看見入侵者..."
會議室突然死寂,所有人都想起今早接到的那個荒誕指令,全東京藥店的"壯y藥"被秘密征收。
另一邊,東京街頭。
"號外!號外!"
報童揮舞著被審查過的《朝日新聞》,頭版標題是《帝都昨夜突發連環盜竊案》,內文卻隻字未提皇室。
街角電線杆上貼著嶄新的告示。
"嚴禁討論皇室相關謠言,違者以不敬罪論處"。
居酒屋裡,幾個工人模樣的男子湊在一起竊竊私語。
"聽說了嗎?皇宮鬨鬼了..."
"我表哥在近衛師團當差,說鄙下寢室的榻榻米上..."
"嘿嘿...這有什麼,我還聽說鄙下已經抬不起頭,沒臉見人了..."
"哦?什麼情況,細說細說..."
一個長相猥瑣一臉麻子的家夥立馬來了精神,趕忙湊了過去。
”不行啊,我還欠著店老板酒錢,我要去賺錢還他。“
猥瑣男一把拉住這人,拍著自己的胸口道。
”看不起人是不?算我頭上。“
”行,你這兄弟我認了。“
就在這幾人準備開始八卦時,突然一隊荷槍實彈的憲兵衝進了居酒屋。
為首的鬼子軍官眼神凶狠,掃視著屋內的眾人,大聲吼道。
“都不許動!剛剛誰在討論皇室的事情,自己站出來!”
幾個工人瞬間臉色煞白,剛剛還眉飛色舞準備分享“小道消息”的男子更是嚇得腿都軟了,差點直接癱倒在地。
猥瑣男也慌了神,額頭上冒出豆大的汗珠,身體微微顫抖著。
“八嘎!不說的話,統統抓起來!”
軍官拔出腰間的軍刀,在空中揮舞了一下,發出錚錚的聲響。
這時,一個年紀稍大的工人哆哆嗦嗦地站了出來,結結巴巴道。
“大……大人,我們就是隨便瞎聊,沒說啥不該說的,您大人有大量,饒了我們吧。”
軍官冷笑一聲。
“哼,還敢狡辯!把他們都帶走!”
說落,憲兵們便一擁而上,將幾個工人和猥瑣男都抓了起來,推搡著往屋外走去。
居酒屋的老板嚇得躲在櫃台後麵,大氣都不敢出。
而此時,胡力和艾麗絲正坐在不遠處的一輛汽車裡,當然,這輛汽車是順的。
艾麗絲手裡拿著望遠鏡,微微皺了皺眉頭,輕聲道。
“這些人也算倒黴,不過是說了幾句真話,就要被抓。”
胡力冷哼一聲。
“小鬼子就是這樣,做了壞事還怕人說,還死不承認。”
“那我們接下來怎麼辦?”
艾麗絲問道。
胡力摸了摸下巴,思索片刻後道。
“正金銀行和皇居藏寶庫被我們洗劫了,鬼子肯定會加強其他重要地方的防守。暫時就這樣吧,我們先回去,讓鬼子給我們攢一攢,下次再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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