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就想知道,阪垣君…是否仍心向帝國?”
永野修身突然起身,陰影籠罩著他的半邊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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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若阪垣是叛徒,就讓他的‘鬼軍’和鷹醬同歸於儘!若他仍忠誠帝國…”
永野“噌”拔出短刀地插進地圖上的京都位置,獰笑道。
“就用他帶的人換帝國一個喘息的機會,用他們全員玉碎,抹去他們投降的恥辱...”
東條英機狂笑附和,一腳踢翻矮幾。
“哈哈哈...吆西!派特工隊混入京都,若阪垣敢抗命,就地斬首!”
愚人的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禦座扶手上的菊花紋,燭火在他蒼白的臉上投下搖曳的陰影。
海軍大臣永野修身的短刀仍插在地圖上的“京都”字樣的中央,刀柄微微顫動,仿佛一顆不甘停歇的心臟。
“鄙下!”
內大臣木戶幸一忽然起身,深鞠躬的時候,一頭白發垂落肩頭。
“阪垣大將此時正率軍死守京都,這便是洗刷被俘之恥的忠臣!帝國此刻若棄之不救…軍心必潰!”
東條英機一腳踢開翻倒的矮幾,手裡的佩刀“鏘”地回鞘。
“荒唐!一個投降的懦夫而已,值得賭上帝國最後的預備隊?”
甩手將那張阪垣插秧的報紙拍在木戶麵前,泛黃的紙頁上,稻田泥水模糊了軍服上的將星。
“咳咳..."
角落裡的梨本宮守正王突然輕咳一聲。
這位皇室長老拄著金漆拐杖起身,和服下擺掠過榻榻米上的茶漬.
“諸君可還記得...乃木希典?”
滿座寂靜中,蒼老的聲音如鈍刀割帛.
“當年旅順戰役,乃木大將兩個兒子戰死,仍高舉軍旗不退,今日,若對阪垣見死不救,後世史書會如何寫鄙下?”
陸軍參謀總長杉山元猛地抬頭,額角冷汗滑落,三年前他力主擴大華國戰事時,曾以乃木的“玉碎精神”諫言大黃。
海軍軍令部長及川古誌郎這時卻冷笑道。
“皇室莫不是忘了?阪垣的部隊用的是美械!誰知道他是不是在和鷹醬演戲?”
及川故意用佩刀挑起報紙,讓阪垣手中的插秧苗與背後的複興軍槍口清晰可見。
“夠了。”
愚人忽然開口,聲音細若遊絲卻讓全場死寂。
近衛文麿趁機躬身進言。
“鄙下,可派高鬆宮宣仁親王率近衛師團急行軍支援,若阪垣有異動…親王殿下自有決斷。”
這一計狠辣至極,讓愚人的親弟充當監軍,既保全了皇室顏麵,又暗埋殺機。
“不可!”
陸軍教育總監山田乙三拍案而起。
“近衛師團是保衛東京的最後屏障!難道要為了一個叛徒賭上國運?!”
爭執聲中,侍從武官長蓮沼蕃匆匆呈上電報。
“鄙下!京都急報,阪垣部隊炸毀了琵琶湖大橋,鷹醬裝甲集群已被困十二小時!”
杉山元抓過電報的手劇烈顫抖。
“他…他在用同歸於儘的打法!”
“諸君……”
愚人忽然站起身,寬大的衣袖掃落茶盞。瓷器碎裂聲中,一滴淚劃過他消瘦的臉頰。
“針昨夜夢見明治神宮的櫻花…全變成了血紅色。”
滿座重臣駭然伏地,額頭抵在榻榻米上。
愚人顫抖的手指劃過地圖上的京都。
“派…派戰車第一聯隊……”
“鄙下!”
東條英機暴吼著打斷愚人,
“那是本土決戰最後的裝甲力量!”
朝香宮鳩彥王突然從陰影裡走了出來。這位金南戰役的“皇室之狼”,此刻卻溫和如一個老僧。
“鄙下,臣願親赴京都...”
朝香宮解開軍裝領口,露出鎖骨下猙獰的彈疤,這是申城事變時“支那狙擊手”留給他的“勳章”。
“若阪垣叛,臣斬其首。若阪垣忠,臣與其共碎。”
死寂中,永野修身拔出地圖上的短刀,刀尖挑起一片櫻花花瓣。
“海軍願提供驅逐艦掩護運輸隊...”
東條英機麵容扭曲,最終從牙縫擠出四個字。
“陸軍…附議。”
當黎明的第一縷光刺破禦文庫窗戶紙的時候,決議已定。
朝香宮鳩彥王率戰車第一聯隊搭乘海軍驅逐艦,經瀨戶內海隱秘馳援京都。
特高課精銳混入援軍,攜帶氰化鉀膠囊與“天誅令”。
同時對外宣傳“阪垣大將奇襲敵後,鄙下親賜菊紋軍旗”。
京都戰場,阪垣征四郎突然收到胡力的密電,看完後,沉默著燒掉電文,隨後淚眼婆娑的轉頭對參謀道。
“去告訴勇士們,天皇派來了援軍…我們唯以死戰...以報皇恩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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