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德輝的擔憂,胡力非但沒有緊張,反而笑了起來,笑容裡充滿了強大的自信。
“張叔,您的擔心我理解,但請恕我直言,這一仗,必須打,而且也必然會贏。”
胡力的語氣平靜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力量。
“我實在想不出,擁有絕對裝備優勢、家門口作戰補給便利、戰士戰鬥意誌頑強的軍隊,要怎麼輸給一支勞師遠征、各懷心思、戰術思想還停留在老一套水平的所謂‘連大軍’。”
說著,他掰著手指頭分析道。
“製空權,家裡現在的戰機比他們領先至少一代,製海權,在近海,不說航母,單就家裡的岸基導彈和潛艇部隊就足以讓他們喝一壺的。”
“還有地麵裝備,坦克、火箭炮等性能全麵占優,後勤補給,家裡背靠大陸,他們遠隔重洋…”
“更重要的是,我們是保家,他們是侵略乾涉,士氣就天差地彆。”
“張叔,您帶兵這麼多年,這些因素的重要性,您比我更清楚。”
張德輝沉默著,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茶杯邊緣。
他知道胡力說的有道理,家裡的軍隊如今的實力確實今非昔比,但他肩上的責任讓他無法不考慮到所有最壞的可能。
“其實上麵已經決定打了,隻是我這心裡啊...”
胡力看著他的表情,知道還需要再加一劑強心針,隨後緩緩說道。
“張叔,我之所以堅持要讓家裡來打這一仗,還有更深層的考慮。”
“我已經在準備,在合適的時候讓複興軍退出連大的位置了。”
此話一出,張德輝和張德民同時看向他,但眼裡並沒有太多驚訝,隻是沒想到會這麼快而已。
關於複興軍的最終歸宿,胡力早已和他們說過,兄弟兩人也明白,一個非果家性質的軍事勢力長期占據連大最高決策席位的核心位置,確實名不正言不順,遲早要解決。
“複興軍退出後,管事的位置就會出現一個空缺。”
胡力繼續說道。
“屆時,世界格局會出現短暫的波動,家裡必須趁這個機會,憑借一場無可爭議的大勝,一舉樹立起絕對的威信和強大的形象!”
“要讓全世界都知道,即使沒有複興軍明麵上的支持,花家也是一個任何人都不敢招惹的軍事強國!”
“這一仗,就是最好的投名狀,也是最好的宣言書!”
張德輝深吸一口氣,眼神逐漸變得銳利和堅定起來,他徹底明白了胡力的全盤謀劃。
這不隻是一場軍事仗,更是一場正製仗、果運仗,一場關乎未來幾十年甚至上百年果運的戰略博弈。
“我懂了。”
張德輝重重地點了下頭,聲音沉穩有力。
“這一仗,確實必須打,而且要打贏,要打得漂亮!打出聲威!打得讓所有覬覦者從此不敢越雷池半步!”
說到這,他看了一眼張德民道。
“德民,小力說的對,我們這麼大的果土,這麼長的邊境線,不打幾場硬仗,沒有讓世界見識過我們的拳頭,光是守著,是守不住安寧的。”
張德民雖然被那“一對多”的設想搞得心裡有點發毛,但見大哥都被說服了,而且仔細想想胡力分析的確實在理,也隻好撓撓頭道。
“好吧好吧,你們都是乾大事的人,道理你們懂,我就是覺得…有點太刺激了。”
胡力笑了笑,知道姑父這是變相同意了,同時也決定,是時候拋出那個隱藏最深、威力最大的秘密了,徹底打消他們最後一絲顧慮。
有了決定,胡力臉上的笑容慢慢收斂,表情變得異常嚴肅起來,目光掃過兄弟兩人,緩緩開口道。
“張叔,姑父,不知道你們還記不記得,二十多年前,發生在倭國的那兩起…‘天災’?”
張德民一愣,下意識回答道。
“當然記得!先是據說天上掉下來特彆大的隕石,然後整個城市就沒了,死了好多人!當時傳得可真可邪乎,還說是天罰!”
“後來調查了好多年,什麼也沒發現,最後也隻能歸為極其罕見的巨型隕石撞擊造成的。”
”對了,你怎麼突然說起這個?”
張德輝的瞳孔卻是猛地一縮,他比張德民想得更深,他也知道胡力絕不會無緣無故提起這種陳年舊事,而且是在討論如此重大戰略決策的關頭。
一個難以置信的、可怕的念頭瞬間劃過張德輝的腦海,讓他拿著茶杯的手微微一顫,茶水險些灑出來,猛地抬頭,狐疑地、甚至帶著一絲驚懼地看向胡力。
胡力迎著張德輝的目光,麵無表情,語氣平淡得仿佛在說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。
“那不是隕石。”
“不是隕石?那是什麼?”
張德民還沒反應過來。
胡力輕輕吐出兩個字。
“武器。”
“武器?!”
張德民失聲驚呼,隨即把頭搖得像撥浪鼓到。
“不可能!絕對不可能!開什麼國際玩笑!什麼武器能有那麼大威力?一下子摧毀一座城市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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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而且當時世界各果,包括我們,都暗自派人去調查過,根本沒發現任何爆炸物的痕跡...呃…”
他說到這裡,突然卡殼了,因為他看到胡力的表情沒有絲毫開玩笑的意思。
而旁邊的張德輝,臉色已經變得煞白,額頭上甚至滲出了細密的汗珠,眼睛死死地盯著胡力,嘴唇微微顫抖著,似乎想說什麼,卻發不出聲音。
“小…小力…”
張德輝的聲音乾澀無比,帶著巨大的驚駭。
“你…你這話…是什麼意思?那到底是什麼武器?”
胡力深吸一口氣,終於給出了那個石破天驚的答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