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死了,這段時間寫的腦子昏沉沉的,昨天第二章寫完都忘了發,哭死...剛剛把昨天的第二章合並到533章節裡了,彆問我為什麼不直接發,因為昨天打卡字數不夠,隻能合並到昨天已經發布的章節裡增加昨天的字數,老鐵們回頭去看看。)
達貢的天氣依舊悶熱潮濕,蟬鳴聲嘶力竭,仿佛也受不了這樣的酷暑。
研究所內部的秘密排查已經持續了一個多月,表麵上依然風平浪靜,各項工作按部就班,但水麵之下,一張細密的網正在緩緩收攏。
曼德勒,吳明倫坐在他那間寬敞卻略顯沉悶的辦公室裡,空調發出低沉的嗡鳴,卻吹不散他眉宇間的凝思。
此時,他手裡正拿著一份並不厚的文件,是他的秘書剛剛送來的初步篩查名單報告。
名單上的人不多,都是近期有頻繁出入導彈項目相關保密區域權限、且背景存在些許“非典型性”疑點的人員。
吳明倫的目光銳利如刀,逐行掃過那些名字和簡略信息。
當看到排在倒數第二位的那個名字的時候,他的手指停了下來。
“吳覺?”
低聲念出這個名字後,吳明倫看起了此人的詳細信息。
吳覺的個人信息簡單得近乎蒼白,男,約四十歲,緬籍,達貢研究所保潔組組長,入職七年。
工作表現:勤懇、沉默、無不良記錄。
家庭情況:早年喪妻,有一子,目前在約國留學。
“早年喪妻…有一子在約國留學…”
吳明倫低聲重複著這兩條信息,眉頭越皺越緊,隨即按下內部通話鍵。
“阿敏,你進來一下。”
很快,秘書阿敏,一位穿著得體、行事乾練的年輕女性,快步走了進來。
“首領,您有什麼吩咐?”
她注意到吳明倫手裡的文件和他凝重的神色。
吳明倫將文件推到她麵前,手指點在“吳覺”的名字上。
“這個叫吳覺的,信息太‘乾淨’了,乾淨得反常。”
“一個研究所的保潔組長,就算崗位特殊津貼高,但以他的工資水平,能支撐一個孩子在約國留學?”
“這費用可不是小數目,就算他省吃儉用能勉強湊夠學費,那生活費呢?約國的消費水平可不低。”
阿敏立刻領會了吳明倫的意思,她謹慎地回應道。
“是的,首領,我們初步核算過,以吳覺的公開收入,幾乎不可能承擔其子在約國留學的全部費用。”
“除非他有其他未申報的重大收入來源,或者…有外部資助。”
“還有他妻子的信息...”
吳明倫身體微微前傾,目光如炬。
“‘早年喪妻’,怎麼喪的?病故?意外?具體時間?地點?任何細節都沒有。”
“這很不符合常理,一個人的檔案裡,直係親屬的信息不可能如此模糊不清,除非…此人刻意模糊處理過。”
聽到這,阿敏的神色也嚴肅起來。
“首領,您的懷疑很有道理,我們之前側重於技術人員的篩查,對後勤輔助人員確實有所忽略。”
“這個吳覺,看似普通,但這兩點結合來看,疑點確實很大。”
“特彆是他兒子在約國留學這一點,非常符合…外部勢力發展人員的特征。”
她沒有明說,但意思已經很清楚了。
吳明倫點了點頭,眼裡閃過一絲冷光。
“重點查他,特彆是他妻子的信息,要深挖!”
“動用一切可以動用的戶籍、醫療、甚至民間記錄,我要知道那個女人到底是誰,怎麼死的,什麼時候死的,越詳細越好!”
“同時,秘密監控吳覺的一切通訊和社交往來,但要注意方式,絕對不要打草驚蛇。”
“是,首領!我立刻去辦!”
阿敏鄭重地接過文件,轉身快步離開。
辦公室內重新恢複安靜,吳明倫靠在椅背上,手指無意識地敲擊著桌麵。
直覺告訴他,這個吳覺,極有可能就是他們苦苦尋找的那隻“老鼠”,至少也是關鍵之一。
排查範圍縮小到具體個人,事情就好辦多了。
但還有一個關鍵點讓他無法安心,那就是吳覺的兒子在約國。
那裡是約國秘密情報處部門的勢力範圍,如果吳覺真是被外部策反,那他的兒子很可能既是動機,也是人質,甚至可能是聯絡環節。
想到這裡,吳明倫不再猶豫,伸手拿起了桌上的加密電話,直接撥通了一個極少人知道的號碼。
電話響了幾聲後被接通,傳來一個溫婉柔和的女性聲音。
“您好,這裡是雲棲山莊。”
“夫人,您好,我是吳明倫。”
吳明倫的語氣立刻變得恭敬起來。
“是吳首領啊。”
電話那頭的蘇婉清聲音帶著笑意道。
“是找小力嗎?真不巧,他這會不在山莊。”
吳明倫心裡咯噔一下,但語氣不變。
“哦?不知團長大概什麼時候能回來?我這邊有些事情需要向他彙報請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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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沒有具體問胡力去了哪裡,這是規矩。
能說的,蘇婉清自然會告訴他,不能說的,或者連她也不知道的,問了反而徒增尷尬。
蘇婉清的聲音依舊溫柔,卻帶著一絲愛莫能助道。
“這個…我還真說不準,他這次出去有點急,已經大半個月了,也沒說具體什麼時候能回來。”
“吳首領要是事情緊急,可以先告訴我,我應該能聯係上他,或者等他回來我第一時間轉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