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知道停下來就是死路一條,而且資料也會重新落入米醬手裡,繼續奔跑至少能給陳阿福爭取更多時間。
“長官,他正向東側鐵路線跑去,那裡通向城市外圍!”
漢森一邊追一邊報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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米勒眉頭緊鎖。
“他在計劃什麼?那邊沒有出口...”
突然,他明白了。
“法克,他是在為同夥爭取時間!資料一定已經轉移了!”
這個認知讓米勒更加憤怒,他舉起對講機大聲吼道。
“所有單位注意!目標可能在為同夥創造逃脫窗口!加強編組站出口的封鎖!仔細檢查每一個離開的人!”
林默隱隱聽到米勒的命令,心裡一緊,但他已經無能為力,隻能繼續向前跑,儘可能拖延更多的時間。
鐵路線上的碎石在腳下嘎吱作響,林默的肺部此時就像著了火一樣,左肩的傷口再次裂開,鮮血浸透了臨時包紮。
但他的速度絲毫沒有減慢,仿佛有股看不見的力量在支撐著他。
“不...不行了...我再也...跑不動了...”
漢森喘著粗氣,停下來雙手撐膝蓋。
米勒沒有責備他,因為他也跑不動了,拿著對講機呼叫支援。
“我們需要車輛!目標沿東側鐵路線移動,派車到前方攔截!”
林默聽到了米勒的呼叫聲,知道自己時間不多了。
他瞥見前方有一列正在緩慢移動的貨運火車,頓時有了主意。
如果能跳上那列火車...
但米勒也注意到了那列火車,立刻明白了林默的意圖。
“他想跳車!阻止他!”
此時,林默已經接近移動中的火車,最後一節車廂正在緩緩從他麵前經過。
他深吸一口氣,就準備衝刺跳躍。
就在這時,一輛黑色suv突然從側麵衝出,擋住了去路,兩名特工跳下車,舉槍瞄準。
“遊戲結束了,林先生。”
米勒從後方逼近,聲音冷得像冰。
“把資料交出來,我們可以考慮留你一條活路。”
林默停下腳步,環顧四周,前後都有特工,左側是移動的火車,右側是堆滿集裝箱的區域——死路一條。
月光照在他年輕而堅毅的臉上,這一刻,他想起了遠在香江的父母,想起了大學時代的那個她,還有黃偉明...
最後,他想起了無數為花家強大而默默奉獻的無名英雄。
“資料已經安全了。”
林默語氣平靜地說道,嘴角甚至帶著一絲微笑。
“你們...永遠也找不到它。”
米勒的臉色變得鐵青。
“最後一次警告,舉起手來!”
林默沒有動,他知道自己已經無路可逃,但使命完成了。
陳阿福應該已經安全離開了編組站,資料將會被送達目的地。
想到這裡,林默再次動了,他不想被抓住,因為他知道被抓後等待他的是什麼,那是無儘的折磨。
見林默又跑,雖然知道他跑不掉,可米勒還是失去了耐心,加上他實在跑不動了,終於下達了致命的命令。
“開槍!”
“啪啪啪啪...”
槍聲瞬間撕裂夜空。
第一發子彈擊中林默的右腿,他踉蹌了一下,但沒有倒下,還想往前跑。
可接踵而來第二發子彈穿透了他的腹部...第三發擊中胸部。
林默緩緩跪倒在地,鮮血從多個傷口湧出,在月光下呈現出暗黑的色澤。
他的視線開始模糊,呼吸變得困難。
米勒快步走上前,蹲下身揪住林默的衣領低吼道。
“資料在哪裡?誰拿走了它?”
林默艱難地抬起頭,目光已經開始渙散,但聲音卻異常清晰。
“為...為了...花家...爸...媽...”
林默嘴裡吐著血沫子,最後兩個字幾乎隻是唇語,然後他的頭歪到一邊,同時兩串淚珠順著他的臉頰滾下,生命之火徹底熄滅。
“法克!!!”
米勒憤怒地放開手,讓林默的屍體倒在冰冷的鐵軌旁。
“徹底搜查編組站!那個同夥一定還在附近!”
他拿著對講機咆哮道。
漢森走上前,看著林默年輕的屍體,眼裡閃過一絲複雜情緒。
“長官,他其實可以...”
“閉嘴,漢森。”
米勒冷冷打斷他。
“他是個可惡的賊,竊取了我們的機密,不值得同情。”
但當米勒轉身時,就連他也不得不承認,這個年輕的華人表現出了一種罕見的勇氣和決心。
在生命的最後時刻,他想的不是自己,而是那個看似不可能完成的使命。
月光灑在林默安詳的臉上,仿佛為他披上了一層聖潔的光輝。
在遙遠的地方,一顆星星特彆明亮地閃爍了一下,仿佛在迎接一個英雄的靈魂回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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