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殺!!!”
“衝啊!!!”
“弄死這些孫子!”
這些精選出來的壯碩士兵,放棄了盾牌的防禦,雙手揮舞著加長、加重、前端帶有破甲錐的特製破甲棍!
他們不理會正麵的零星抵抗,而是按照訓練,三人一組,形成一個銳利的箭頭,沿著盾牆打開的血路,凶狠地楔入阿國軍隊已經混亂不堪的側翼和後方!
“嘭!嘭!嘭!”
破甲棍被他們掄圓了橫掃、猛砸!
這些沉重的棍棒帶著恐怖的動能,真的就是挨上就傷,碰上就殘!
一個三子軍官試圖組織抵抗,帶頭揮舞著彎刀衝了上來,衝著一名複興軍穿插手當頭狠狠劈下彎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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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名穿插手側身躲過對方的劈砍,緊跟著手裡的破甲棍帶著惡風一個橫掃,重重砸在對方的肋骨上!
“哢嚓嚓”
一陣令人毛骨悚然的碎裂聲響起,那個三子軍官如同被狂奔的野牛撞中,整個人側身飛了出去,同時嘴裡噴出的鮮血在空中劃出一道完美的弧線。
另一名穿插手更是凶猛,直接將破甲棍當成了長槍。
隻見他一個迅猛的突刺,棍頭的破甲錐輕易地刺穿了一個舉著木盾的三子簡陋防護,深深紮入他的胸膛!
這些穿插手的任務就是攪亂、分割、摧毀!
他們就像燒紅的鐵釺插入凝固的油脂,在阿國士兵龐大且混亂的陣型中肆意縱橫,將原本就脆弱的組織度徹底撕扯得支離破碎!
三子們驚恐地發現,他們不僅正麵攻不破那該死的鐵烏龜殼,側麵和後麵還會突然衝出這些手持重棍的殺神,將他們原本就擁擠的隊伍打得七零八落,人仰馬翻!
在這片混亂的戰場一角,高城小組如同一顆堅硬的磐石,又像一柄高效的剔骨尖刀,穩定且致命地向前推進。
高城腰插警棍,手持一麵巨盾頂在小組的最前方,他身材高大,力量驚人,巨盾在他手裡不僅是防禦工具,更是凶猛的撞擊武器。
一個揮舞著砍刀頭上纏著臟汙布條的三子嚎叫著向他劈來,高城卻不閃不避,左臂肌肉賁張,巨盾帶著一股惡風猛地向前一頂!
“咚!”
一聲悶響,盾麵結結實實地撞在對方的麵門上!
那哥三子的嚎叫戛然而止,整個人如同斷線的木偶般向後仰倒,鼻梁塌陷,鮮血四濺,瞬間失去了意識。
幾乎在撞擊的同時,高城右手猛地抽出警棍,從一個極其刁鑽的角度刺出,“噗”地一聲,直接命中了側麵一名試圖偷襲的三子的咽喉軟骨。
“啊~嗬嗬...”
那個三子雙眼瞬間暴突,丟下武器,雙手死死掐住自己的脖子,緩緩跪倒。
“為兄弟們報仇!一個不留!”
高城嘶啞的吼聲在戰場上並不算響亮,卻帶著一種令人膽寒的決絕。
他就像一尊複蘇的遠古戰神,每一步踏出,巨盾要麼格擋,要麼撞擊,右手的警棍每一次刺出、揮掃,必有一名敵人慘叫著失去戰鬥力。
持盾護衛在側的張猛,沉默得像一塊石頭,他的任務就是保護好高城的側翼,用盾牌格開所有來自側麵的攻擊,為高城創造殺戮的空間。
而胳膊受傷,隻能用單手揮舞警棍的劉鐵柱,則緊緊跟在兩人側後方。
他沒有進行強有力的刺擊,但是很陰,警棍專往前麵三子的下三路招呼。
敲脛骨,掃腳踝,配合著高城和張猛的節奏,將那些試圖靠近或者被擊倒的敵人徹底解決。
他們的三人小組,形成了一個完美的整體,盾牌格擋,短棍突刺,互相掩護,在三子人群中犁開一條血路。
所過之處,阿國士兵非死即傷,人仰馬翻。
整個戰場,此刻已經徹底演變成一邊倒的屠殺。
複興軍士兵將鴛鴦陣的精髓發揮得淋漓儘致,三人或五人為一小陣,小陣之間又互相呼應,形成一個更大的、不斷向前滾動的死亡磨盤。
盾牌是磨盤堅硬的外殼,抵擋一切攻擊,內部的短棍、長棍則是磨盤的利齒,無情地絞碎任何靠近的敵人。
阿國軍隊人數上的優勢,在這高效、冷酷、分工明確的殺戮機器麵前,顯得如此可笑和脆弱。
他們手裡的簡陋武器無法破開堅固的盾牌防禦,而複興軍士兵的每一次出手,都精準、狠辣,直奔著讓對方喪失戰鬥力而去,絕不浪費半分力氣。
戰場上充斥著阿國士兵們淒厲的慘叫、骨骼碎裂的恐怖聲響,以及兵刃撞擊的噪音。
恐慌,如同最致命的瘟疫,以驚人的速度在阿國軍隊中蔓延、發酵、最終徹底爆發。
前排的三子親眼目睹了同伴如何像麥稈一樣被收割,早已肝膽俱裂,拚命想往後縮。
而後排的人看不清前麵的情況,還在被更後麵的人推搡著向前,中間的人則被來自四麵八方的攻擊打得暈頭轉向,不知所措。
阿方的陣型徹底崩潰了,擁擠和踐踏開始出現。
有人丟下了武器,哭喊著,用儘全身力氣想要擠出這可怕的人肉旋渦,向後逃跑,卻發現後退的路上也擠滿了同樣驚恐、同樣想逃命的同伴,根本動彈不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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