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!”
李振國讚許道。
“三、步兵第4團,為預備隊,隨時準備投入擴大戰果或應對意外情況。”
“四、炮兵團!”
說著,他看向炮兵指揮官趙剛上校。
“所有火炮,榴彈炮、火箭炮,給我集中使用!劃分責任區域,根據無人機和前方觀察員提供的坐標,進行精準覆蓋!”
“炮火準備要猛、要準、要狠!第一時間打掉敵人的指揮所、炮兵陣地、通訊樞紐和主要火力點!”
“五、‘飛狼’中隊!”
他看向中隊長高翔中校。
“你們的任務最關鍵!炮火準備後,立即出動,利用低空突防優勢,優先清除河穀兩側高地上,炮兵難以解決的堅固火力點和反坦克陣地!”
“同時,密切監視河穀內敵裝甲車輛動向,發現即摧毀!掩護正麵部隊推進!”
“最後...”
李振國目光炯炯地看著所有人。
“總攻時間,定於明晨六點整!各部立即準備,隱蔽接敵,到位後報告!”
“我們要在24小時內,全殲這個所謂的‘王牌旅’,活捉達爾維!有沒有信心?”
“有!”
帳篷內響起雷鳴般的回應。
就在華複聯軍緊鑼密鼓地進行戰役部署的同時,瑟爾傑爾河穀,阿軍第7旅指揮部。
旅長達爾維準將,一位留著精心修剪的八字胡,身著筆挺呢子軍服的中年軍官,正端著一杯熱氣騰騰的紅茶,悠閒地看著掛在牆上的地圖。
他對自己部隊的部署頗為自得,這會正在欣賞自己的“傑作”。
“將軍,前沿觀察哨報告,敵軍先頭部隊已在我河穀以北約十公裡處停止前進,似乎在構築臨時陣地。”
一名參謀進來報告道。
達爾維呷了一口紅茶,輕蔑地笑了笑。
“哦~停止前進了?看來,華複聯軍也不是無所畏懼的嘛。”
“他們一定是被我們堅固的防線嚇住了。”
說著,他走到地圖前,用指揮鞭點了點河穀入口。
“告訴各營,提高警惕,但不必過分緊張。”
“敵人如果敢來進攻,必將在這瑟爾傑爾河穀碰得頭破血流!我要讓他們見識見識,什麼才是真正的阿國軍人!”
他的參謀長夏爾馬上校略顯擔憂地說道。
“將軍,根據情報,華複聯軍擁有強大的炮兵和空中力量,我們是否應該將部分兵力向後配置?”
“或者加強側翼的警戒?尤其是南麵那片山區…”
達爾維不耐煩地擺了擺手,打斷了他。
“夏爾馬,你太謹慎了!南麵?那片山區連猴子都爬不過來!”
“華複聯軍那些缺乏訓練的士兵,怎麼可能從那裡穿插?他們最擅長的就是正麵猛衝猛打!”
“隻要我們頂住他們的第一次攻擊,挫其銳氣,等到援軍…或者國際調停,勝利就屬於我們!”
他臉上洋溢著自信甚至傲慢,接著道。
“彆忘了,我們是第7旅!‘叢林之虎’!不是考爾那一觸即潰的二流部隊!”
“都被敵人打到新得利了,真是夠丟人的。”
“華複聯軍那些耀武揚威的家夥,不過是紙老虎而已!”
說到這裡,他放下茶杯,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領帶,對副官吩咐道。
“去,告訴廚房,今晚給軍官食堂加餐,多放咖喱。”
“我們要以飽滿的精神,迎接明天的‘勝利’!”
——
1月26日,夜,瑟爾傑爾河穀一片寂靜,隻有寒風吹過山巒的嗚咽聲。
阿軍陣地上,士兵們抱著槍,在寒冷的工事裡昏昏欲睡,軍官們大多待在相對溫暖的掩體裡。
他們並不知道,巨大的危險正從正麵和側後同時逼近。
王大山率領的第3團和偵察營,如同暗夜中的幽靈,正沿著無人機標定的隱秘小路,在崎嶇陡峭的山地中艱難跋涉。
戰士們手腳並用,互相扶持,背著沉重的裝備和彈藥,每一步都異常艱難。
但沒有人抱怨,所有人都知道,他們肩負著鎖死整個戰局的關鍵任務。
正麵,李振國麾下的第1、第2團和坦克營,已悄然進入攻擊出發陣地。
一門門火炮褪去了炮衣,黑洞洞的炮口在夜色中指向河穀方向。
“玄武”坦克如同潛伏的巨獸,引擎低吼,做好了突擊準備。
“飛狼”攻擊直升機在後方待命,飛行員們最後一次檢查著武器係統。
聯合指揮部內,王富貴、方響、錢衛國也徹夜未眠,通過衛星畫麵密切關注著瑟爾傑爾河穀的動向。
“李振國這小子,胃口不小啊,想一口吃掉人家一個王牌旅。”
王富貴摸著肚子,語氣中帶著期待。
方響盯著屏幕上山地間那支微弱但堅定移動的光點代表第3團)。
“穿插部隊的速度比預想的要快,看來王大山的壓力很大。”
“隻要他們能準時到位,達爾維就是甕中之鱉。”
錢衛國則更關注細節。
“炮火準備是關鍵,必須第一時間摧毀敵人的指揮和反擊能力,‘飛狼’的突擊時機也要把握好。”
時間一分一秒流逝,大戰前的寧靜,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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