緊隨其後的,是一名青袍偃月,紅麵長須。
英靈,關羽。
“三弟,不可貿然出手。”關羽沉聲開口,舉刀橫擋。
“二哥,太優柔寡斷,怎麼爭得到名額?”張飛一聲暴喝,勒馬前衝,“讓我先試試這廝的斤兩!”
長矛破風,一刺如龍!
月槐眼神一冷,身體驟然虛化,矛尖洞穿而過,卻隻刺中一縷黑霧。
“有點意思。”他輕笑,身影在張飛身後重新凝實,手掌探出,五指,直向張飛脊背。
“這廝竟敢背刺我!”張飛反手掃矛,氣浪炸裂,硬生生逼退虛化的月槐。
月槐冷笑,整個人徹底融入陰影,如同水墨洇染,掠地而起。
關羽眼神凝重,猛地一拂馬韁,青龍偃月刀如流星墜落,一刀橫劈!
“斬!”
火星四濺——刀鋒竟也落在空處,月槐如霧一般潰散,又如潮水般聚攏。
但月槐到底是人類天花板級彆,如影如魅,出手時虛實不定,關羽、張飛的重兵器屢屢落空。
可二人武藝天下皆驚,迅猛無比,追斬之間,將整片小山地帶打得山石崩裂,炁浪激蕩!
而就在三人戰得難解難分,山風咆哮、炁浪撕裂之間——
一抹烈焰般的金紅身影,攜風雷而至!
“咚——!”
一聲巨響,方天畫戟重重插入地麵,碎石飛揚。
唐雨生單手握戟,身披赤金戰鎧,眼中燃燒著幾欲吞噬一切的怒火。
他看向那虛化重凝的身影,聲音如雷霆炸響:
“月槐!”
“弑母之仇,血債血償!”
張飛一怔,剛想再戰,便聽耳畔傳來一道聲音:“雲長,翼德,撤吧。”
是曹宇的傳音。
月槐是唐雨生的心結,自己也不想介入太多。
張飛不情不願地咂了咂嘴,收回蛇矛,喃喃:“真想再打一場啊……這廝滑得跟泥鰍一樣。”
山林間隻剩唐雨生與月槐。
空氣沉寂,仿佛連風都凝固了。
山野沉寂,夜風低鳴。
唐雨生抬起方天畫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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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眼瞳泛起淡淡湛藍,周身纏繞著流動的水脈紋路。
水流凝形,背後浮現出一尊神影:六角雙角、白鬃飄揚,身披霧嵐,俯瞰眾生。
白澤。
月槐自山壁幽影中踏出,身形如蜃,周身虛化如同水中倒影,一隻手自虛空中探出,如鋒利的靈刃,在空氣中悄然遊走。
兩者不語,卻在炁場交彙瞬間爆發。
轟!
月槐如瞬移般逼近,虛影穿梭如煙,手掌從唐雨生脖頸掠過,卻隻擊中一道水影殘像。
下一刻,山坡下方,水麵炸裂,唐雨生身形自湖心升騰而起,畫戟橫掃,一道水浪化作鋒刃橫斬而出,卷起十數米水龍,咆哮而來!
月槐遁入虛空,試圖閃避。
可水,無孔不入。
唐雨生抬手虛握,水脈應指如繩,自空間縫隙中穿出
“轟——!”
巨浪貫空,將月槐猛然砸入山體,整片岩壁如豆腐般坍塌崩裂,水流激蕩之間,
唐雨生俯衝而下,方天畫戟在水幕中連斬三式,化作三重水輪,刀鋒如海之裁決,斬擊落下!
第一擊,劈碎虛影。
第二擊,震斷氣脈。
第三擊——貫穿山岩,將月槐釘入山腹深處!
水回歸沉寂,大地淹沒於霧與波光中,唯餘岩縫間,一道身影勉力掙紮,虛化不穩,氣息殘亂。
而唐雨生立於山頂,白袍無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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