薑維輕笑,劍指狹穀:“鄧士載,這不是邪術,是丞相留下的地脈之道。”他望向遠處的陰平關,“今日陰平道,便是你飛熊軍的葬身之地。”
狹穀內,魏軍被磁石陣和火攻打得潰不成軍。趙夯率死士從崖頂滾落,手中的開山斧專砍魏軍的馬腿。阿萊娜的銀鏈在火光中穿梭,絞斷魏軍的指揮旗,讓敵軍失去方向。
子夜時分,鄧艾帶著殘兵突圍。他回望陰平道,隻見滿山漢旗在風中招展,宛如當年諸葛亮的八陣圖重現。“薑維,”他咬牙切齒,“我鄧艾今日認栽,但蜀地終有破日!”
薑維站在陰平關前,望著魏軍撤退的方向。他知道,鄧艾不會輕易放棄,下一次交鋒,必將更加慘烈。但此刻,他必須儘快趕回成都,處理朝中事務——黃皓雖死,劉禪的態度仍是蜀漢的關鍵。
返回錦官城的路上,阿萊娜忽然指著前方:“將軍,是劉諶殿下的信使。”
信使滾鞍落地,呈上的密函蓋著監國大印:“大將軍,陛下已下詔,封您為益州牧,假節鉞!”
薑維接過密函,目光落在末尾的小字:“朕悔悟遲矣,望大將軍複丞相遺誌,克複中原。”他忽然望向成都方向,心中暗歎:“先帝,丞相,你們的遺誌,維定當死守。”
第四折朝堂清濁
建興宮的正殿裡,劉禪握著七星劍的手仍在發抖。劉諶站在丹墀下,手中捧著從陰平侯府搜出的密信:“父皇,這是黃皓與鐘會的往來書劄,連當年劉封之死,也是他們從中作梗!”
劉禪望著信中內容,忽然淚如雨下:“朕……朕竟被閹奴蒙騙二十八年!”他起身握住薑維的手,“大將軍,朕今日始知,當年丞相為何力薦於你。”
薑維跪地,手中捧著諸葛亮的《出師表》殘頁:“陛下,如今鄧艾雖退,鐘會仍在關中。臣請命,率五萬人馬,再出祁山!”
殿外忽然傳來喧嘩,蔣斌闖入殿中,呈上緊急軍報:“將軍,東吳陸抗派來使者,願助我軍糧草二十萬石,隻求共伐曹魏!”
“好!”劉諶擊掌,“吳蜀聯盟,此乃天賜良機!”他轉向劉禪,“父皇,該下詔告慰先帝了。”
劉禪點頭,親自提筆寫下詔書:“朕嗣位以來,昏聵失德,幸得大將軍力挽狂瀾。今朕親政,監國太子協理朝政,諸軍聽薑維節製,克複中原!”
朝堂之上,文武百官齊呼“漢祚永昌”。薑維望著殿外飄揚的漢旗,忽然想起諸葛亮臨終前的話:“吾觀薑維,忠勤時事,思慮精密,甚敏於軍事。”如今,他終於等到了蜀漢上下一心的時刻。
退朝後,阿萊娜遞上西羌部落的密信:“孟炎族長說,戰象隊已準備就緒,隨時可從遝中出擊。”
薑維點頭,展開諸葛亮遺留的《隴西策》,在末頁添上:“聯吳抗魏,西羌策應,祁山為盾,陰平為劍。”他望向遠處的定軍山,那裡埋著諸葛亮的忠魂,“丞相,如今的蜀漢,終於有了一絲複興的希望。”
是夜,薑維在丞相祠堂守夜。燭火中,諸葛亮的塑像仿佛露出欣慰的笑容。他撫摸著“元戎弩”的機括,忽然明白,自己守護的不僅是蜀漢的疆土,更是諸葛亮未竟的理想,是千萬漢家兒郎的忠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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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維定當以死報先帝,報丞相,報這萬裡河山。”他低聲自語,目光堅定如鐵。
第五折漢幟高揚
景耀六年秋,祁山前線。
薑維的白盔纓在秋風中揚起,望著前方的魏軍大營。阿萊娜的銀鏈纏著最新改良的“地聽”,忽然傳來震動:“鐘會的‘虎豹騎’,已過陳倉。”
“傳令下去,”薑維指向祁山九井,“開閘放水,讓磁石井水淹沒陳倉古道。”他轉向蔣斌,“再派細作,在魏軍糧草中混入巴豆粉,讓他們的戰馬腹瀉不止。”
三日後,鐘會的虎豹騎果然陷入泥潭。磁石井水讓鐵蹄難以自拔,巴豆粉讓戰馬失去戰力。薑維趁機率軍殺出,改良的諸葛連弩在磁石助力下,射程比魏軍弩機遠出十步。
“鐘士季,彆來無恙?”薑維的劍抵住鐘會的咽喉,“當年你在洛陽笑我‘粗猛好殺’,今日可還笑得出來?”
鐘會望著滿山漢旗,忽然長歎:“薑伯約,你果然是諸葛亮的傳人。我輸在不懂地脈,更不懂人心。”
祁山之戰大捷的消息傳到成都,劉禪親自到城門迎接。他握著薑維的手,將象征兵權的虎符交到他手中:“大將軍,這是朕欠蜀漢的,也是朕欠先帝的。”
是夜,薑維登上成都城樓,望著星空下的蜀漢疆域。阿萊娜的銀鏈在他身旁劃出優美的弧線,遠處,趙夯正在整訓新兵,蔣斌在處理軍報,劉諶在太廟祭祀先帝。
“將軍,”阿萊娜忽然說,“你看那北鬥,‘搖光’星正指向祁山。”
薑維點頭,目光堅定:“那是先帝和丞相在天指引。隻要漢旗不倒,我們的忠魂,便永遠守護著這片土地。”
景耀七年春,薑維再次整軍北伐。他望著校場上的木牛流馬,望著士兵手中的磁石弩箭,望著遠處西羌的戰象隊,忽然明白,蜀漢的複興之路雖艱,但隻要人心未死,漢魂便永不熄滅。
“出發!”他一聲令下,五萬漢軍齊呼“克複中原”,聲震雲霄。
祁山的烽火再次燃起,這次,照亮的不僅是蜀漢的疆土,更是千萬漢家兒郎的忠肝義膽。薑維的白盔纓在風中飄揚,宛如一麵永不倒下的漢旗,在曆史的長河中,永遠閃耀著忠義的光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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