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夜,薑維在丞相祠堂守夜,望著諸葛亮的塑像,忽然想起當年被猜忌的日子。那時他剛降蜀,朝中多有非議,是諸葛亮力排眾議,將他視為衣缽傳人。“丞相,”他低聲說,“如今維雖遭猜忌,卻從未忘您的知遇之恩。”
阿萊娜的銀鏈忽然纏住祠堂的燭台,燭火突然爆亮,照見房梁上的密信——那是鐘會寫給蜀漢大臣的勸降書。薑維看完信,忽然起身:“走,回劍閣,鐘會的下一招,必是離間計。”
第四折棧道絞殺
景耀七年冬,劍閣的第一場雪落下時,鐘會的大軍再次壓境。這次,他帶來了從南中繳獲的“藤甲兵”,藤甲浸過桐油,防火性能極佳。
“將軍,藤甲兵不怕火攻!”蔣斌在關樓急報。
薑維望著山下的藤甲兵,忽然想起諸葛亮平南中的往事:“當年丞相用火攻破藤甲,今日我用磁石破藤甲。”他下令,“將磁石粉混入弩箭的箭簇,專射藤甲的連接處。”
阿萊娜的銀鏈忽然指向魏軍的糧草隊:“將軍,他們的糧草,用的是南中的藤筐,藤條間的縫隙,正是磁石粉的突破口。”
正午時分,藤甲兵逼近棧道。薑維一聲令下,連山弩齊發,嵌著磁石粉的弩箭射向藤甲的藤條連接處。磁石粉鑽入藤條縫隙,竟將藤甲兵的甲胄吸成一團,行動不便。
“放箭!”薑維再次下令,這次的弩箭浸過巴豆粉,專射魏軍的戰馬。戰馬吃痛狂奔,踩死無數藤甲兵,魏軍陣腳大亂。
鄧艾趁機從側翼殺出,卻看見棧道上滾下無數木石——趙夯率死士從崖頂推下的,是裹著磁石粉的巨石,專砸魏軍的鐵鎧。
“鄧士載,”薑維站在關樓,“你和鐘會,終究是小看了蜀地的天險和人心。”
黃昏時分,魏軍再次敗退。鐘會望著劍閣關樓上的漢旗,忽然長歎:“薑維啊薑維,你真是諸葛亮的克星,連他當年平南的戰術,都被你用得出神入化。”
是夜,薑維在關樓設宴,犒賞三軍。他舉起酒杯,望著遠處的雪山,忽然對阿萊娜說:“等打完這一仗,我想回天水看看,那裡,是我夢開始的地方。”
阿萊娜輕笑,銀鏈在火光中劃出優美的弧光:“將軍忘了?天水,也是漢家的土地。”
第五折漢心永存
景耀八年春,劍閣的積雪開始融化。薑維站在點將台,望著校場上的三萬精兵——其中有一萬是新歸附的羌胡勇士,他們的衣甲上,都繡著漢家的火紋。
“將軍,東吳的援軍到了!”蔣斌的馬蹄踏碎春雪,“陸抗派來五萬水軍,已在江州待命。”
薑維點頭,目光落在劍閣的“漢”字大旗上:“傳令下去,兵分兩路,一路出祁山,一路出陰平,讓鐘會和鄧艾首尾難顧。”
大軍開拔的那天,劍閣的百姓夾道相送。一位白發老叟跪在路邊,獻上一碗清水:“大將軍,這是當年丞相在時,百姓們常喝的‘漢心水’,您帶著,保平安。”
薑維接過碗,一飲而儘:“老丈放心,維定當護這漢家山河,寸土不讓。”
祁山前線,趙夯的騎兵踏碎魏軍的陣營;陰平道上,阿萊娜的銀鏈指揮著戰象隊,將鄧艾的雪山軍逼入絕境。鐘會和鄧艾不得不再次合兵,卻在劍閣關前,被薑維的連山弩和地火陣打得節節敗退。
最終,鐘會和鄧艾不得不退兵,蜀漢的疆域再次得以保全。薑維站在劍閣關樓上,望著遠方的雪山,忽然想起諸葛亮的《出師表》:“臣本布衣,躬耕於南陽,苟全性命於亂世,不求聞達於諸侯。”
如今,他早已不是那個天水的少年,而是蜀漢的大將軍,是千萬漢家兒郎的主心骨。他知道,隻要自己還活著,漢魂就不會滅,蜀漢就有複興的希望。
“此身可滅,漢魂不熄。”他低聲自語,目光堅定如鐵。
景耀十年,薑維再次整軍北伐。他站在點將台前,望著校場上的木牛流馬、磁石弩箭、西羌戰象,忽然明白,自己守護的不僅是蜀漢的疆土,更是一種信念,一種讓漢家天下重歸一統的信念。
劍閣的霜刀在陽光下閃爍,漢旗在風中飄揚。薑維的故事,還在繼續,而他的忠義,將永遠銘刻在漢家的史冊上,千秋萬代,永不熄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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