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8章 南中烽火照祁山_逆天北伐:薑維鐵蹄踏破魏都夢_线上阅读小说网 

第198章 南中烽火照祁山(1 / 2)

第一折南中穩固整旗鼓

永昌郡的晨曦穿透薄霧,灑在薑維鎧甲上的霜花,折射出細碎的金光。他站在鐵索關的箭樓之上,望著關外連綿的群山,獨臂按著腰間的武侯劍——這柄諸葛亮親傳的佩劍,劍鞘上的"興複漢室"四個字,在晨風中仿佛發出輕響。身後傳來腳步聲,阿藤帶著藤甲兵正在檢修關隘,新製的烏漆藤甲在陽光下泛著暗啞的光,甲片縫隙裡還沾著瀾滄江之戰的血漬。

"將軍,南中七郡的族長都到了。"王含捧著竹簡躬身稟報,竹簡上密密麻麻記著各郡的糧草數字,"牂柯郡獻了三千石稻米,益州郡送來五百匹戰馬,最難得是越巂郡的"無當飛軍"殘部,帶著三百張硬弩來投。"他指尖劃過"建寧郡"三個字,"老族長說,願意讓族中子弟跟著將軍北上,還說...還說要把孫女許給狼女做親,結個秦晉之好。"

薑維回頭時,正見狼女牽著戰馬從校場走過。她的銀槍斜背在身後,槍纓上的紅綢沾著晨露,聽見"結親"二字,耳尖騰地紅了,翻身上馬的動作都快了幾分,馬蹄揚起的塵土裡,藏著半片曬乾的狼尾——那是她第一次隨薑維出征時,在祁山獵到的野狼尾巴,一直收在箭囊裡。

"狼女的婚事,讓她自己做主。"薑維的鐵肢指向地圖上的"不韋縣",那裡是哀牢夷的聚居地,"阿藤,你帶藤甲兵去一趟,告訴哀牢王,隻要他肯出五百名善水戰的勇士,我就奏請後主,免他們三年賦稅。"烏漆藤甲雖能防火,卻在水戰中略顯笨重,哀牢夷的獨木舟戰術正好彌補這點。

阿藤剛走,羌人首領木羅就帶著二十名騎兵趕來。他們的戰馬披掛著犛牛皮甲,馬鞍旁懸著的羊角號還在滴水——是淩晨渡河趕來的。"薑維將軍,"木羅的漢語帶著濃重的口音,他從懷中掏出塊羊皮,上麵用朱砂畫著祁山的布防,"我族的商隊從魏境回來,說陳泰在祁山堡增修了三座烽火台,還挖了深壕,看樣子是要長期固守。"

薑維展開羊皮卷的瞬間,箭樓外突然傳來喧嘩。狼女的銀槍挑著個魏兵斥候從關外馳來,斥候懷裡的密信被風吹得散開,飄落在地的紙片上,"司馬昭"三個字格外刺眼。"這家夥在關外的樹上藏了三天,"狼女的靴底踩著斥候的臉,"嘴裡還念叨著"等蜀軍主力北上,就燒了南中的糧倉"。"

薑維的鐵肢突然攥緊,指節在武侯劍的劍鞘上磕出輕響。他想起諸葛亮第一次北伐時,正是因為馬謖失了街亭,才功敗垂成。如今南中就是他的街亭,絕不能有失。"王含,你帶兩千精兵守鐵索關,"他將羊皮卷遞給狼女,"傳令下去,三日後兵分三路:你帶羌騎為左路,沿瀾滄江北上;阿藤的藤甲兵為右路,翻越大雪山;我率主力走中路,直取河關——那裡是祁山以南的最後一道屏障。"

箭樓外的校場上,蜀軍正在打磨兵器。無當飛軍的硬弩弓弦被繃得筆直,藤甲兵的烏漆藤甲在陽光下泛著油光,羌騎兵的馬蹄踏在石板上,敲出"恢複漢室"的節拍。薑維望著這一切,獨臂指向北方的天空,那裡的雲層正在散開,露出祁山的輪廓,像一頭等待被喚醒的巨獸。

第二折巧渡天險襲敵營

大雪山的山口在暮色中像頭張開的巨獸,寒風卷著雪粒打在臉上,疼得像針紮。薑維裹緊身上的蜀錦披風——這是後主賞賜的,領口繡的"忠勤"二字已被風雪磨得發白。他回頭望了眼身後的藤甲兵,阿藤正用布條給士兵們包紮凍裂的傷口,烏漆藤甲上的冰碴被體溫烘化,在甲片上彙成細流,滴在雪地上,暈出深色的圓點。

"將軍,前麵就是"鷹嘴崖"。"向導是個白發蒼蒼的老獵人,他指著山口儘頭的懸崖,"魏軍在崖頂修了望台,隻要有動靜就會放箭。"雪地裡的腳印到崖下就斷了,顯然魏軍以為沒人能從這裡翻越。

薑維的鐵肢按在崖壁的岩石上,冰涼的觸感順著金屬蔓延到肩膀。他想起諸葛亮《後出師表》裡的話:"祁山、陳倉,糧道險惡",此刻才真正體會到其中的艱難。但他知道,越是險峻的地方,越容易出其不意。"阿藤,讓藤甲兵把烏漆藤甲反過來穿。"他低聲下令,"甲片內側的桐油能防滑。"

藤甲兵們依令行事,將烏黑的甲麵朝內,露出裡麵灰褐色的藤芯——這是用大雪山特有的"雪藤"編織的,比普通藤條更柔韌。薑維第一個攀上懸崖,鐵肢在岩石上鑿出深深的凹痕,獨臂交替著抓住岩縫裡的灌木,雪塊從腳下簌簌墜落,砸在穀底發出悶響。

崖頂的望台上,兩個魏軍士兵正縮在避風處喝酒。其中一個的羊皮襖下擺露出半截箭杆,是去年祁山之戰被蜀軍射中的。"這鬼天氣,蜀軍就算長了翅膀也飛不過來。"他灌了口酒,酒壺裡的酒結著冰碴,"等開春換防,老子一定要申請回洛陽,聽說司馬昭大人新修了銅雀台,裡麵的舞姬...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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話沒說完,他的喉嚨突然被一隻冰冷的鐵手扼住。薑維的鐵肢死死扣著他的頸骨,獨臂捂住另一個士兵的嘴,直到兩人都不再掙紮,才將屍體拖進雪堆。望台的篝火被雪撲滅,冒出的青煙裡,藏著蜀軍的信號——三短一長的哨聲,是通知狼女的羌騎可以開始佯攻了。

崖下很快傳來喊殺聲,狼女的銀槍挑著蜀軍旗幟在雪地裡奔馳,羌騎兵的馬蹄揚起漫天雪霧,故意讓鷹嘴崖另一側的魏軍營地看到。"將軍,魏軍出營了!"阿藤趴在崖邊向下望,隻見營地的木門大開,數百名魏軍舉著長矛衝出來,朝著羌騎的方向追去,"他們果然中計了!"

薑維的獨臂一揮,藤甲兵們像壁虎一樣順著崖壁滑下去。雪地裡的魏軍帳篷大多空著,隻有中央的大帳還亮著燈,裡麵傳來骰子碰撞的聲響。薑維的鐵肢輕輕撥開帳簾,隻見一個滿臉絡腮胡的魏將正和幾個親兵賭錢,桌上的酒壺旁,放著份攤開的布防圖,河關的位置被紅筆圈著。

"是魏將王頎!"阿藤認出了他——去年在鐵索關交過手,此人最善守城,卻嗜賭如命。薑維做了個噤聲的手勢,鐵肢突然彈出三寸長的利刃,割斷了帳外巡邏兵的喉嚨。王頎聽到動靜抬頭的瞬間,薑維的武侯劍已經架在他脖子上,劍刃上的寒氣讓他打了個哆嗦,手裡的骰子撒了一地。

"河關的守軍有多少?"薑維的聲音比帳外的寒風更冷。王頎的眼珠亂轉,剛想喊人,就被阿藤用藤條勒住嘴。藤甲兵們趁機搜查營地,從糧庫裡翻出的賬簿上,記著"河關守兵三千,糧夠三月"的字樣,還有封陳泰的親筆信:"嚴防蜀軍從大雪山突襲,此路雖險,薑維必走"。

"看來陳泰倒是了解我。"薑維冷笑一聲,將布防圖卷起來塞進懷裡。他讓藤甲兵把魏軍的糧草搬到崖頂,又在空帳篷裡堆滿乾柴,澆上從營地搜出的桐油。

當第一縷陽光照進鷹嘴崖,薑維點燃火把,朝著崖下的魏軍營地扔去——那些追襲羌騎的魏軍回頭時,隻看到衝天的火光,和崖頂飄揚的蜀軍旗幟。

狼女的羌騎早已繞到營地後方,正等著潰散的魏軍自投羅網。薑維站在崖頂,望著雪地裡四散奔逃的魏軍,鐵肢指向河關的方向。那裡的炊煙在晨霧中升起,像一根等待被斬斷的繩索。

第三折血戰險隘揚軍威

河關的城牆在夕陽下泛著青灰色,城頭上的魏軍旗幟被風吹得獵獵作響,旗麵上的"魏"字在暮色中格外刺眼。

薑維的獨臂搭在馬鞍的鐵環上,指節因用力而發白。他望著城門前的護城河,水麵上的冰剛化了一半,浮著的碎冰在水流中碰撞,發出清脆的聲響——這是阻止蜀軍攻城的天然屏障。

"將軍,魏軍在城牆上架了投石機。"狼女的銀槍指向城頭,那裡的巨石被帆布蓋著,隻露出棱角,"剛才俘虜的魏兵說,守將是陳泰的侄子陳騫,年紀雖輕,卻比王頎難對付得多。"她的羌騎兵正在河邊飲馬,馬蹄踩碎的冰碴裡,映出蜀軍的倒影,像一群蓄勢待發的獵豹。

薑維的目光落在河關兩側的山巒上。左側的"臥牛嶺"長滿了茂密的鬆林,右側的"斷雲崖"則是光禿禿的石壁,魏軍的旗幟在兩處山頂都有飄揚,顯然是怕蜀軍從側翼包抄。"陳騫倒是謹慎。"他從懷裡掏出鷹嘴崖繳獲的布防圖,上麵標注著河關的城門是用鐵皮包裹的,尋常撞木根本撞不開。

"讓無當飛軍準備硬弩。"薑維下令,"狼女,你帶羌騎去臥牛嶺,裝作要偷襲的樣子;阿藤,你的藤甲兵去斷雲崖,把魏軍的注意力引過去。"他獨臂指向河關的西門,那裡的城牆看起來比彆處矮些,"我帶主力從這裡攻城,等魏軍分兵去救兩側,就是我們的機會。"

日頭升到正中時,蜀軍的攻城戰開始了。無當飛軍的硬弩如雨點般射向城頭,魏軍的投石機也開始反擊,巨石砸在蜀軍陣中,濺起的雪塊混著鮮血。狼女的羌騎在臥牛嶺下揚起塵土,仿佛有千軍萬馬,陳騫果然上當,派了一半守軍衝下山去圍剿。

"就是現在!"薑維的獨臂一揮,蜀軍推著新製的撞木衝向西門。這撞木是用大雪山的"鐵樺木"做的,外麵包著繳獲的魏軍鐵甲,十幾名士兵合力推動,撞在鐵皮城門上發出震耳的巨響。城頭上的陳騫見狀,又調了兩百名士兵去守西門,兩側山頂的魏軍越來越少。

阿藤的藤甲兵趁機攀上斷雲崖,烏漆藤甲在陽光下泛著油光,魏軍的箭矢射在上麵,隻留下淺淺的白痕。藤甲兵們舉著砍刀衝守望台,守將還沒來得及放信號箭,就被烏漆藤甲遇熱產生的濃煙嗆得暈了過去——原來阿藤讓士兵們在甲片上澆了桐油,陽光一曬就冒煙。

臥牛嶺的魏軍也很快敗下陣來,狼女的銀槍挑著守將的頭盔,帶領羌騎從後山繞回,直插河關的東門。城頭上的陳騫這才發現中計,想要調兵回防,卻被無當飛軍的硬弩壓製得抬不起頭。薑維的撞木終於撞開了西門,蜀軍如潮水般湧入,與魏軍展開巷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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陳騫在親兵的掩護下往北門逃,卻被薑維攔住去路。兩人的兵器撞在一起,陳騫的長矛被武侯劍劈成兩截,他驚恐地看著薑維的鐵肢——剛才那一擊,連他的精鋼長矛都被捏扁了。"你不是人!"陳騫癱坐在地上,看著蜀軍的旗幟插上河關的城樓,突然拔出匕首想要自儘,被薑維的鐵肢死死按住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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