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26章 北伐雄師指鄴城_逆天北伐:薑維鐵蹄踏破魏都夢_线上阅读小说网 

第226章 北伐雄師指鄴城(1 / 2)

第一折河洛春深整戎裝

洛陽城的護城河水泛著碧青,岸邊新栽的垂柳抽出三指長的嫩芽。幾個孩童舉著柳枝追逐打鬨,笑聲驚起蘆葦叢中的白鷺,翅尖掃過水麵,濺起的水珠落在岸邊晾曬的蜀軍鎧甲上,折射出細碎的光。

薑維站在洛水碼頭,看著工匠們將連弩車裝上戰船。馬鈞帶著徒弟正在調試新造的"元戎弩",弩臂上的銅環套著十二支鐵箭,扳機輕輕一碰,箭矢便齊刷刷釘進對岸的靶心,箭尾的白羽顫得如風中蘆葦。"將軍您看,"馬鈞抹去額頭的汗,指著靶心的箭簇,"這新弩射程比舊款遠三十步,填箭速度也快了一半。"

"甚好。"薑維的手指撫過冰涼的弩身,木紋裡還嵌著新磨的鐵屑,"讓軍械營每月趕造五十架,需在麥收前備足三百架。"他轉向身後的張翼,"糧草征集得如何?"

張翼展開手中的賬冊,紙頁邊緣還沾著麥芒:"洛陽周邊三縣已征糧二十萬石,潁川荀氏捐了五萬石,加上許昌運來的儲備,足夠大軍三月之用。"他壓低聲音,"隻是陳泰說,河北傳來消息,司馬昭在鄴城開了十二座冶鐵坊,日夜打造甲胄,恐怕......"

"恐怕他們想在秋收前決一死戰。"薑維接過賬冊,目光落在"並州"二字上。那裡的墨跡被水洇過,暈成片淡青——是李狗剩從壺關帶回的消息,鄧艾正聯合鮮卑拓跋部,在太行陘囤積了三萬騎兵。

碼頭儘頭的校場上,蜀軍正在操練。李狗剩光著膀子揮舞長戟,戟尖的寒芒掃過校場中央的旗杆,纏著旗繩的布條應聲而斷,"漢"字大旗嘩啦展開,驚得周圍士兵齊聲喝彩。他抬頭看見薑維,把戟往地上一拄,汗水順著古銅色的脊背往下淌,在青石板上積成小小的水窪:"將軍,末將的先鋒營已經練成,保證三日內就能開拔!"

"不急。"薑維遞給他一塊汗巾,"先隨我去看看新歸降的魏軍。"

城北的臨時營地裡,兩千餘名魏降兵正在吃早飯。陶碗裡的粟米飯摻著青菜,香氣飄出老遠。一個臉上帶疤的老兵正給同伴分鹹菜,見薑維走來,慌忙起身行禮,甲胄碰撞的聲響驚飛了簷下的麻雀。"將軍!"老兵的聲音帶著沙啞,"我等願隨將軍北伐,隻求能早日打下鄴城,回家看看老小。"

薑維看著他碗裡沒吃完的飯團,上麵還留著牙印:"家裡還有什麼人?"

"婆娘帶著娃在邯鄲種地,"老兵抹了把臉,"去年魏軍抓壯丁,我被強征入伍,聽說娃子都快不認得我了。"

旁邊的降兵紛紛附和,七嘴八舌說著被魏軍裹挾的經過。薑維對張翼道:"給他們發新甲胄,編入輔兵營,負責押運糧草。告訴他們,隻要立下戰功,戰後可帶薪回鄉。"

降兵們頓時歡呼起來,老兵把碗往地上一磕,響聲震得營寨的立柱都在顫:"我等願為將軍效死!"

回到中軍大帳時,杜預正對著輿圖發呆。案上的《鄴城城防圖》用朱砂標著密密麻麻的紅點,每個點旁都注著守軍人數。"將軍,"杜預指著圖中西北角,"鄴城西北角的三台最是棘手,銅雀台、金虎台、冰井台連環相扣,台上不僅有投石機,還藏著三千精兵,當年曹操就是靠這三台守住了鄴城。"

薑維取過毛筆,在三台之間畫了道弧線:"讓工兵營準備火箭和雲梯,我要親自登上銅雀台。"他忽然想起什麼,"陳泰那邊,士族的私兵征集得如何?"

"已經湊了八千人馬,"杜預翻出另一本冊子,"潁川荀氏出了三千,河內司馬氏非司馬懿一支)出了兩千,都是些善用弓馬的子弟。"他猶豫了一下,"隻是他們不願編入正規軍,想自成一隊,由荀勖統領。"

"可。"薑維毫不猶豫,"讓他們擔任側翼警戒,歸夏侯霸調度。"他看著帳外掠過的雁陣,"傳令各軍,三日後在洛陽城北集結,兵分三路:廖化率左軍攻邯鄲,切斷鄴城與並州的聯係;張翼率右軍攻廣平,保護糧道;我率中軍直取鄴城。"

三日後的清晨,洛陽城北的曠野上插滿了蜀軍的旗幟。八萬大軍列成方陣,甲胄在朝陽下泛著金紅的光,長矛組成的森林隨著風微微晃動。薑維騎著照夜玉獅子馬,身著亮銀甲,腰懸青釭劍,在將台上舉起令旗。

"將士們!"他的聲音透過傳令兵的呼喊傳遍全軍,"曹魏篡漢,已曆三世,中原百姓苦之久矣!今日我等北伐,不為功名,隻為興複漢室,還天下一個太平!"

"興複漢室!還我太平!"山呼海嘯般的呐喊驚得雲層都在顫,連洛水的波浪都仿佛高了三分。李狗剩的先鋒營率先開拔,馬蹄揚起的塵土與朝陽混在一起,織成道金紅的路。

薑維望著浩浩蕩蕩的大軍,忽然感覺袖中有些異樣。掏出來一看,是片乾枯的梅瓣——是去年在成都武侯祠折的,如今邊角雖已發脆,卻仍帶著淡淡的清香。他將梅瓣重新藏好,調轉馬頭,照夜玉獅子馬踏著整齊的步伐,彙入北伐的洪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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洛水碼頭的戰船也解開了纜繩,連弩車的弩口指向北方,船帆上的"漢"字在風中獵獵作響,與岸上的軍旗遙相呼應。馬鈞站在船頭,看著漸行漸遠的洛陽城,忽然對徒弟笑道:"你看這水勢,往北流得多急,像是在催著大軍前進呢。"

第二折漳水驚濤初交鋒

邯鄲城外的漳水河灘,蜀軍的斥候正在埋設竹簽。李狗剩踩著水往對岸探路,褲腿卷到膝蓋,露出小腿上縱橫的傷疤——最顯眼的那道是在壺關留下的,被鮮卑人的彎刀劃開的口子深可見骨。"都給我埋密點,"他回頭對士兵喊,"鄧艾的騎兵要是敢來,讓他們嘗嘗鑽心的疼!"

忽然對岸傳來馬蹄聲,十幾名魏騎打著"鄧"字旗號奔馳而來。李狗剩連忙揮手,斥候們迅速躲進蘆葦叢。為首的魏將戴著鐵盔,看不清麵容,隻聽見他用鞭子指著河麵:"告訴鄧將軍,蜀軍還沒到邯鄲,漳水西岸可以安營。"

等魏騎走遠,李狗剩鑽出蘆葦,往對岸啐了口唾沫:"狗娘養的,倒會挑地方。"他對身邊的親兵道,"去告訴廖將軍,鄧艾想在漳水東岸紮營,讓他派些弓箭手來,給他們點見麵禮。"

次日清晨,鄧艾的五萬大軍果然在漳水東岸築起營寨。寨門剛立起來,西岸的蜀軍弓箭手就射出一排火箭,寨門的帆布頓時燃起大火。鄧艾站在臨時搭起的望樓上,看著對岸密密麻麻的蜀軍旗幟,眉頭擰成個疙瘩。"薑維來得好快。"他對身邊的副將道,"讓拓跋部的騎兵沿漳水上遊迂回,繞到蜀軍背後。"

副將剛要領命,忽然望見河麵上漂來十幾個木筏,筏上堆滿了乾草。"將軍快看!"副將的聲音發顫,"蜀軍要火攻!"

鄧艾卻笑了:"是疑兵之計。傳令下去,弓箭手準備,等木筏靠近就射,彆讓他們靠近營寨。"

果然,木筏漂到河中央就停住了,上麵根本沒人。鄧艾正得意,忽然聽見南岸傳來喊殺聲——李狗剩帶著先鋒營從上遊淺灘偷渡,已經殺到魏營側後方!

"混蛋!"鄧艾一拳砸在望樓的欄杆上,"讓拓跋部快回來!"

李狗剩的長戟舞得像團銀花,戟尖挑著個魏兵的屍體,往營寨的糧倉扔去。糧倉的帆布被砸出個大洞,粟米嘩嘩往外流,驚得魏兵四散奔逃。"兄弟們,燒糧倉啊!"李狗剩的聲音比雷還響,親兵們立刻將火把扔向糧堆,濃煙滾滾升起,在漳水兩岸拉成道黑幕。

鄧艾的親兵拚死抵抗,卻擋不住蜀軍的猛攻。拓跋部的騎兵回援時,李狗剩已經帶著人殺穿了魏營,正往漳水西岸撤退。鮮卑騎兵的馬蹄踏過滿地的粟米,不少人馬滑倒在地,被蜀軍的弓箭手射成了刺蝟。

"撤!"鄧艾看著燃燒的糧倉,咬著牙下令。魏軍殘兵沿著漳水東岸往北潰逃,李狗剩在西岸率軍追擊,長戟時不時投擲出去,總能釘穿一個魏兵的後背。

夕陽將漳水染成金紅,李狗剩站在岸邊,看著水麵漂浮的魏軍屍體,忽然發現其中一具穿著銀甲——是早上那個戴著鐵盔的魏將,頭盔滾落在一旁,露出張年輕的臉,頸間還掛著塊玉佩,上麵刻著個"鄧"字。

"將軍,這是鄧艾的侄子鄧忠!"親兵撿起玉佩,聲音裡帶著興奮。

李狗剩一腳將屍體踹回水裡:"可惜讓鄧艾跑了。"他望著北岸的邯鄲城,城牆在暮色中像條黑色的巨蟒,"傳信給廖將軍,明天攻打邯鄲,我來當先鋒!"

與此同時,廣平城外的張翼正與鐘會對峙。鐘會的三萬大軍列成方陣,前排的士兵舉著藤牌,後排的弓箭手搭箭上弦,陣形嚴整得像塊鐵板。"張將軍,"鐘會的聲音透過傳令兵傳來,"你我各為其主,何必刀兵相見?不如你率軍歸降,我保你封侯拜將!"

張翼冷笑一聲,將令旗往下一壓:"放箭!"

蜀軍的箭雨如蝗蟲般撲向魏陣,卻被藤牌擋了下來。鐘會揮劍向前,魏軍方陣如潮水般推進,前排的士兵挺著長矛,後排的推著投石機,步步緊逼。

"將軍,他們的方陣太硬,怕是不好破。"副將急得額頭冒汗。

張翼卻不慌不忙,指著魏軍陣後的糧車:"看見那些糧車了嗎?鐘會的糧草都在後麵,派一隊精兵去燒糧車,他的陣形自會亂。"

五百名蜀軍精兵悄悄繞到魏軍後方,趁著夜色放火燒糧。鐘會的方陣果然大亂,士兵們紛紛回頭看,陣腳頓時鬆動。張翼抓住機會,下令全軍衝鋒,蜀軍如猛虎下山,很快衝垮了魏陣。

鐘會帶著殘兵往鄴城方向逃,張翼率軍追擊,一路上繳獲了不少糧草和武器。"將軍,要不要乘勝攻打鄴城?"副將問道。

張翼搖頭:"等薑將軍的中軍到了再說。傳令下去,在廣平城外紮營,派人警戒,防止鐘會反撲。"

夜色漸深,漳水兩岸的蜀軍營地亮起了篝火,連綿數十裡,像條火龍。薑維的中軍抵達邯鄲城外時,李狗剩正帶著人清理戰場。"將軍,鄧艾跑了,邯鄲城唾手可得!"李狗剩的臉上還沾著血汙,笑容卻比篝火還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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薑維看著邯鄲城的城牆,月光下隱約可見上麵的"魏"字大旗:"傳令各軍,明日休整一日,後日攻打邯鄲。"他轉向李狗剩,"你率先鋒營沿漳水北岸偵查,摸清鄴城方向的路況。"

李狗剩抱拳領命,轉身時忽然想起什麼:"將軍,末將在鄧忠身上搜出封信,上麵說司馬昭要在鄴城周邊挖塹壕,想把咱們困死在河北。"

薑維展開信紙,上麵的字跡潦草,卻透著股狠勁。他將信紙遞給身邊的參軍:"看來司馬昭是想跟我們打持久戰。傳令下去,加快進攻速度,務必在塹壕挖成前拿下鄴城。"

夜風掠過漳水,帶著水汽的涼。薑維站在岸邊,望著北岸的燈火,忽然想起諸葛亮臨終前的囑托:"北伐之事,任重道遠,汝當勉力。"他握緊腰間的青釭劍,劍鞘上的龍紋在月光下仿佛活了過來,鱗甲間閃著冷光。

第三折邯鄲城破斷羽翼

邯鄲城的城門縫裡塞著浸了油的麻布,守軍時不時往上麵潑冷水,凍成層冰殼。守將王經站在城頭,看著城外密密麻麻的蜀軍旗幟,喉嚨乾得像要冒煙。他身邊的親兵遞來一碗酒,酒液剛沾唇就被他噴了出去:"喝個屁!蜀軍要是攻上來,老子先斬了你這貪生怕死的東西!"

城下的李狗剩正指揮士兵架設雲梯。他光著膀子,手裡拎著個大錘,時不時往雲梯的底部砸兩下,讓梯子更穩固。"都給我利索點!"他吼道,"正午之前要是爬不上城牆,老子把你們的皮扒了喂狗!"

蜀軍的弓箭手在城下列成三排,輪流向城頭射箭。箭矢如雨點般落下,守軍舉著盾牌躲避,慘叫聲此起彼伏。王經揮劍砍斷一支射向他的箭,劍刃上的寒光映出他煞白的臉:"放滾石!快放滾石!"

城頭上的滾石如冰雹般砸下,砸在雲梯上發出沉悶的響聲,好幾架雲梯被砸斷,上麵的蜀軍士兵慘叫著摔下來。李狗剩看得眼冒火,奪過身邊士兵的弓箭,拉滿弓弦,一箭射穿了一個正搬滾石的守軍的咽喉。

"將軍,這樣硬攻不是辦法。"副將湊到薑維身邊,指著城牆的西北角,"那裡的城牆看著有些鬆動,或許可以從那裡突破。"

薑維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,果然見西北角的城牆顏色比彆處深,像是剛修補過。"好!"薑維對李狗剩道,"你帶一隊人佯攻東門,吸引守軍注意力;我帶主力攻西北角。"

李狗剩領命,帶著人往東門移動,一路上大喊大叫,還時不時放箭,裝作要強攻的樣子。王經果然中計,將大部分守軍調到東門,西北角隻剩下幾百人。

薑維見狀,下令擂鼓進攻。蜀軍士兵推著撞車,扛著雲梯,湧向西北角的城牆。守軍雖然奮力抵抗,但寡不敵眾,很快就被蜀軍突破了防線。

李狗剩在東門聽到西北角傳來歡呼聲,知道得手,立刻下令強攻東門。守軍腹背受敵,陣腳大亂。王經見大勢已去,帶著殘兵從北門逃跑,邯鄲城被蜀軍攻克。

進入邯鄲城後,薑維立刻下令安撫百姓。蜀軍士兵秋毫無犯,還打開糧倉,賑濟貧弱。百姓們紛紛湧上街頭,歡迎蜀軍入城,有的還端來熱茶和食物,犒勞士兵。

李狗剩帶著人在城裡搜查,忽然發現一家客棧的後院裡藏著十幾個魏兵。他大喝一聲,衝了過去,長戟一揮,就結果了兩個魏兵的性命。剩下的魏兵嚇得跪地求饒,其中一個顫聲道:"將軍饒命!我們都是被強征入伍的,不是自願的!"

李狗剩收起長戟,踹了他一腳:"滾!下次再讓老子看見你們穿魏兵的衣服,定斬不饒!"

魏兵們連滾帶爬地跑了。李狗剩看著他們的背影,忽然覺得有些眼熟,仔細一想,竟是昨天在漳水東岸遇到的那些魏兵。他搖搖頭,轉身往府衙走去,那裡還有很多事等著他處理。

府衙裡,薑維正在查看邯鄲城的戶籍和地圖。杜預拿著一本賬冊進來:"將軍,邯鄲城的糧草不多,隻有五萬石,不夠大軍支撐太久。"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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