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叔玉怎麼都沒想到,隻是一個月沒見,鄭麗婉與白櫻居然如此熱情。
尤其是白櫻,完全忘記她女護衛的身份。
“嗚嗚嗚…阿櫻再也不想與大閣主分開啦。”
魏叔玉笑著刮下她的鼻子,“怎麼,是懷念公主府的生活吧!”
白櫻不好意思的耷拉著腦袋,除了想念駙馬爺,她也想公主府的美食。
雖說在揚州的生活也不賴,但與公主府相比,簡直是天差地彆。
“駙馬爺,哪裡有嘛!”
當白櫻的心情平複下來,她乖順的站到一邊,再次當起魏叔玉的貼身護衛。
魏叔玉打量鄭麗婉好一會,心疼的拉住她的手,“麗婉姐,辛苦你啦!”
鄭麗婉心中一甜,臉頰居然有些燥熱。
“老爺,那…那都是奴婢該做的事情。”
“不是說明天才到嘛,本駙馬還準備明天去碼頭接你倆。”
鄭麗婉嬌羞看眼魏叔玉,“奴婢想早點伺候駙馬爺,所以路上讓船隊走得快一些。”
“你倆先洗漱一番,本駙馬去準備酒宴,為你倆接風洗塵。”
一刻鐘後,暖房內。
看著眼前豐盛的美食,白櫻歡喜得差點叫出來。
等她看清楚桌案上的酒瓶,她驚得輕“咦”了聲。
“駙…駙馬爺,這是您給卑職準備的果釀?”
作為魏叔玉的貼身護衛,為保證他的安全,白櫻幾乎是滴酒不沾。
但她愛喝果釀,尤其是公主府的果釀。
與外麵賣的果釀不同,公主府的果釀不僅好入口,裡麵還帶些酒精成分。
就像米酒一樣,喝多了同樣容易醉。
“你就好好喝吧,就當今晚給你放假。”
“嘿嘿…謝謝駙馬爺!”白櫻歡喜得跳起來,再也沒有貼身護衛時的穩重。
與白櫻的迫不及待不同,鄭麗婉依舊坐在魏叔玉旁邊,先伺候魏叔玉吃東西。
“剛剛在前殿吃過,用不著伺候我。”
等鄭麗婉吃得差不多,魏叔玉開始詢問揚州的情況。
“駙馬爺,揚州刺史已經到任,是蘇家人。”
“哦…居然是蘇家人。”
見魏叔玉有些詫異,鄭麗婉很有些不解。
作為大唐四大城市之一的揚州,揚州刺史的人選,駙馬爺應該很清楚啊。
“他沒有為難你吧?”
“駙馬爺您不知道吧,而今公主府的名號,在外麵彆提有多好使。”
魏叔玉淡淡點頭,“說吧,淮鹽都拿下來了吧。”
鄭麗婉點點頭,“駙馬爺放心,淮鹽的生產、運輸與銷售,都全部拿下來啦。”
魏叔玉滿意的替鄭麗婉斟了樽酒,“麗婉姐辛苦啦,敬你一杯!”
江淮一帶的鹽業,拋開上繳朝廷的稅收,一年最少也能落個大幾十萬貫。
鄭麗婉仰著修長的雪脖,讓她胸前的本錢顯得更加堅挺。
隨著她的酒樽放下來,鄭麗婉臉上泛起誘人的醉紅。
或許是喝了些酒的緣故,鄭麗婉的膽子也變大不少。
“駙馬爺,奴…奴婢今晚想…想伺寢!”魏叔玉未成年時,他經常與鄭麗婉睡在一起。
“行吧,叔玉也挺懷念麗婉姐溫暖的懷抱!”
……
翌日一大早,長安城內的薄霧還未散去,李世民便帶著4位老將來到公主府。
以往嗓門賊大的程咬金,此刻也顯得萎靡不振。
“高重,弄些膳食到暖閣,記住多弄些秋露白。”
劉博連忙找到夏瑾吩咐幾句,急匆匆去後院喊魏叔玉起來。
“白小姐,駙馬爺起來沒有?陛下與四位將軍,已經在前殿等著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