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哈…朕…朕這是好啦??”
魏叔玉一臉額鄙夷,“區區一點丹毒,又算得了什麼。”
似乎看不慣魏叔玉的得意勁,李世民直接開趕:
“玉兒,沒事你先退下吧。”
魏叔玉再次朝他豎起中指:“父皇您昏迷時,太子哥讓小婿再次回到禦史台,此事您怎麼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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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世民忍不住皺起眉,褚遂良是個挺有才能的一個人,老讓他當老二有些說不過去。
“朕覺得有些不妥。要不這樣吧,玉兒你去鴻臚寺當鴻臚寺卿吧!”
魏叔玉有些不樂意,“朝廷的召令豈能朝令夕改呐。再說父皇又不是不知道,小婿壓根就不喜歡參加酒宴呐。”
李世民臉皮抽搐幾下。狗東西有臉說這種話,公主府的酒宴多得嚇死人。
鴻臚寺主管大唐外交、朝覲禮儀、宗教事務以及賓客接待,長孫皇後覺得鴻臚寺卿是個肥差。
與禦史台相比,鴻臚寺的油水彆提有多足。
“玉兒莫惹你父皇不高興,趕緊答應吧。”
魏叔玉當然會答應。隨著大唐越來越強盛,鴻臚寺的作用也越來越大。
“行吧,父皇好好休養吧。”
見魏叔玉告辭離開,李承乾也連忙跟著出來。
“妹夫,你真去鴻臚寺??”
讓魏叔玉去禦史台,自然有李承乾的小心思。
魏叔玉拍拍他的肩膀,“太子哥放心吧,我會讓馬周、李義府盯著點。”
李承乾長歎一口氣,看來以後在生活上,他得收斂些。
“走吧妹夫,孤送你回城南的行宮。”說完直接上到魏叔玉的馬車。
還沒等魏叔玉上馬車,白櫻滿臉急切的迎上來。
“駙馬爺,s級密信。”
魏叔玉看著紙張上的亂碼,起身進入他的車架。
見自家妹夫不知從哪裡掏出個本子,對著張紙比劃個不停,李承乾頗有些好奇。
“妹夫,你在忙什麼?”
魏叔玉並沒有解釋,將譯出的情報遞給李承乾。
“太子哥,稚奴似乎有些不老實啊?”
李承乾接過紙條,隻瞥了一眼,臉上的血色瞬間褪去。
手指微微顫抖,幾乎要拿不住那張輕飄飄的紙。
一母同胞三兄弟中,他李承乾與稚奴的關係最好。
眼下他派太監去找舅舅,而且一待就是一個時辰,裡麵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。
“不…不可能吧,稚奴他…他應該沒那個心思吧??”李承乾的聲音乾澀沙啞,帶著難以置信的驚怒。
魏叔玉嗤笑一聲:“九五至尊之位,太子哥怎會知道他沒那個心思?再說鷸蚌相爭,漁翁得利啊。”
李承乾還是有些不相信,“玉兒,稚奴不過派個小太監去舅舅家,用不著如此大驚小怪吧?”
“用不著?”魏叔玉倒是相對平靜,他收起密碼本和紙條,虎目中寒光一閃而逝。
“太子哥,現在你看到了吧?有些人表麵上兄友弟恭,背地裡的小動作可從來沒停過。父皇才剛剛脫離危險,他們就迫不及待的開始布局。”
“布局??”李承乾深吸一口氣,強行壓下心中的驚濤駭浪,眼神變得銳利起來。
“他們能布什麼局?妹夫不是一直教孤,在絕對實力麵前,一切陰謀都是紙老虎!”
魏叔玉長歎一口氣,“話雖如此,但不得不防啊。太子哥還是小心點,奪嫡可不是兄友弟恭。”
說完他冷笑一聲,“再說你那舅舅長孫無忌,他的心思深得很呐。”
李承乾感到一股寒意從脊椎升起。他雖然知道兄弟們各有心思,卻沒想到李治年紀如此小,就已經有野心。
“我們該怎麼辦?”李承乾急切地問道。
“靜觀其變吧。”
“難道就任由他們布局?”李承乾不甘心。
“當然不是。”
魏叔玉嘴角勾起一抹弧度,“他們想玩,我們就陪他們玩玩。
太子哥,你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,一切如常。約束好東宮屬官,近期不要有任何出格的舉動。至於我嘛……”
他頓了頓,眼中閃過一絲戲謔:
“明天我就去鴻臚寺上任。他們想我在禦史台攪風攪雨,我偏要去鴻臚寺‘不務正業’。順便看看,還有哪些牛鬼蛇神會跳出來。”
看著魏叔玉成竹在胸的樣子,李承乾心下稍安。
“好,孤一切都聽妹夫的。”
送走李承乾,魏叔玉對車外的白櫻吩咐道:
“傳令給侯五,嚴密監視魚喜和長孫府的一切動向,特彆是與晉王府的聯絡。
再派人盯緊晉王李治,他見過什麼人、說過什麼話,我都要知道。記住,沒有我的命令,不許打草驚蛇。”
還沒等白櫻開口,突然有輛馬車擋在公主府車隊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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