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福等眼神狠厲的盯著三個半大孩子,他們手裡還拿著棍棒,可見妹妹說的都是真的。
“你們三個真的偷我奶家的東西,平安,你真的太讓我們失望,那可是你的老爺爺家,你怎麼可以這樣。”
二哥立刻就要拉著他去找大哥,其餘兩個人早就嚇得跑掉,可是平安他怎麼都逃脫不了一頓毒打。
虞平安眼神瞪著她,仿佛還有理似的:“我不過就是去老爺爺家裡看看有沒有吃的,我餓了,難不成不能去嗎?
憑什麼老爺爺家裡吃的都要先給你留著,你吃了我們才能吃,憑什麼。”
虞汐沅踹了他一腳,“我告訴你為什麼,那是因為我從小在奶奶身邊長大,我陪著爺奶老去,我除了上學,乾活,其餘的時間都在陪老人。
你們都在忙什麼,你們一點的時間都分不出,她們隻能把這份愛都給我,有什麼不對嗎?”
虞平安想要反抗,可是看著小叔的表情,他心裡還是犯怵,小叔打人那是真打人,從來就不心軟。
程秋婷看著寶貝兒子被抓著進門,衣服還皺皺巴巴的,表情立馬就變了。
“福等,你這是做什麼,平安就算做錯了什麼,你說說就行了,動什麼手。”
虞平安仿佛找到靠山,那叫一個嘚瑟:“媽,你不知道虞汐沅她拿棍子打我,你看看我身上讓她打的,青一塊紫一塊,我疼死了。”
程秋婷一聽這不願意了,連看都沒看,指著她的鼻子就大罵,口水都快噴到臉上來了。
“你這個孬孫揍得,你憑什麼打俺兒,你是不是看俺生了個兒,你非要給俺弄死了,你才心安,你什麼心思。
你媽生不出兒子,你也彆這樣找茬,真是沒事找事,俺兒要是出了任何問題,我打死你也不算完。”
虞汐沅撿起旁邊挖糞的鐵鍁,直接豎在她麵前:“程秋婷,你兒子15歲,居然去偷爺爺的遺物,把家裡翻得亂七八糟,你如果還不好好地教育平安,我就報警讓公安局教育。
兄弟妹之間再吵再鬨,絕對不能傷及老人,可你兒子乾的那叫什麼事,咱爺埋了一天,你兒子就這樣迫不及待的去找他嗎?
他要是真的活夠了,我就送他一程,給他準備一個大大的戲台子,好好的唱上三天,免費的,不要錢。”
程秋婷聽得這話,氣的火冒三丈,但這張嘴跟死鴨子一樣硬:“絕對不可能,俺兒乖得很,絕對不會偷東西,肯定是你看錯了。”
她終於知道虞平安不要臉隨誰,這都是隨到根上:“我親眼所見,屋裡還有劉三,趙四,不信的話,你可以去問。”
“對了,你兒子身上就是我打的,下次他如果還對我大呼小叫,我直接送他進去,我讓你們生了兒子,也相當於白生。”
她把手裡的掏糞鐵鍁丟到她的腳邊,上麵的東西直接滴落在她的臉上,甚至是還可以聞見濃厚的味道。
程秋婷看著腳邊的東西,哇啦一聲叫出來。
她看著兒子的眼神閃爍,試探性的問道:“你真的去找你老爺爺的遺物,你翻東西了?”
他看著院子裡除了媽也沒有其他人,他憨憨的點了點頭:“我就是想要找點吃的,我......”
話還沒說完,就迎來啪的一巴掌,眼神裡帶的不是怒不爭氣,而是後怕,她極其的迷信。
“你不知道人剛下葬,魂魄還沒消失,你一旦高沾染了他的氣息,他到時候會找到你,你的氣運就跑了,我費那麼大的心思,全部白費了。”
虞平安哪懂什麼氣運,他隻知道自己被打,而且還很疼,甚至是她手上有屎臭的味道,心裡隻有嫌棄,根本不記得什麼忌諱。
虞汐沅沒管二哥最後怎麼解決的,她拐回奶奶家裡,把門給鎖上,裡麵的東西沒有動,防止有人反水咬她。
抱著書籍回到家裡,爸媽這個時間點,應該在地裡打理棉花,正是忙碌的時刻。
她看著胳膊上,腿上的傷痕,隻能自己上藥,幸虧爸爸每天打胰島素,家裡還有酒精,不然,真的不知道怎麼消毒。
她還是太弱了,以後遇到的危險可能會更多,她必須學會防身術,起碼尋常人傷不到自己。
她擦好藥後坐在沙發上冥想:【元寶,能不能找一套適合我的功法,最好是可以在係統學習的,我的初中高中的課程也要安排起來,你給我安排一個課程表。】
這個功能還是在研究係統發現的,係統雖說是一個彌補型的,但他的子係統可以分為很多層麵。
可以學習文化,藝術培養,自身塑造,愛國能量分,多項供她選擇,現在她這幅菜雞的模樣,真的太需要了。
她不止要培養自己的修養內涵,還要培養眼界,口語,還要保護好自己,為國爭光。
她的三觀是老爺子親自塑造起來的,早年打過小日子,後來才會讓兒子去當兵,隻是他的控製欲太強。
以至於幾個兒子都有大男子主義,父親也被迫放棄夢想,從一個本科生變成了一個種地農民,怎麼會不怨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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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他也隻是想要幺兒在身邊結婚生子,陪著他終老,好像說不清誰對誰錯。
元寶在空間裡沒有發出聲音,可她知道,對方肯定在聽她說話,知道她生活中發生的一切事。
她昏沉沉的睡著了,不知道多久,耳邊傳來了驚呼聲,才把她給吵醒了。
“嬌嬌,你這個膝蓋和胳膊怎麼回事,你這兩天怎麼老是打架,你是女孩子安穩點行不行。”
虞汐沅微微睜開眼睛,看著房間裡打開暗黃色的燈,母親著急的眼神快要貼到膝蓋上。
她緩慢的坐起身子,揮開了母親想要探究的手:“沒事,就是一點的小擦傷,過兩天就好了。”
“外麵天都黑了,我趕緊去做飯,爸媽你們先休息會,我們晚上吃肉絲麵,馬上就好。”
爸爸冷著臉,對著媽招手:“你去做飯,我給閨女上點藥。”
媽媽擔心她身上每一個傷痕,就好像每次她都會命不久矣似的。
“爸,真沒事,不過就是打了一架而已。”
虞遠峰不知道眼底隱藏著什麼情緒,聲音低沉的問出口,手裡還不停歇的給她上藥:“說吧,到底怎麼回事。”
她沒有選擇隱瞞,把虞平安做的事全部說清楚,爸好像眉眼間沒有憤怒,很平淡的給她包紮好。
誰能想到,這隻是爆發的前兆。
虞遠峰撈起旁邊的真皮腰帶,牽著她的手,風風火火的往那幾家趕,直接衝進劉三,趙四的家門,一句話沒說那是一頓揍。
兩家人都懵圈了,甚至是不敢上前攔著,他狠狠的盯著兩家人:“我告訴你們,我虞遠峰是有病,可是我還沒有死,隻要我還活著一天,我閨女任何人都不準欺負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