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灝看到她回學校前,還去賠償了餐廳的損失費,這姑娘真是......
看著她走進學校,景灝臉上的笑容徹底落下帷幕,看著劉叔眼神帶著陰鷙:“劉叔,送我去公安局。”
劉叔以前是老爺子的警衛員,後來他退伍了,直接給老爺子做司機,就算成家立業了也跟著老爺子。
他從小就看著小少爺長大,從來沒見過他臉上的表情那麼恐怖,更沒有見過,他對女孩子如此細致和溫柔,真是開了眼界。
景灝身上的衣服帶著血跡,他這顆心怎麼都平靜不下來,如果不是她擋著,這把刀已經是插到他腰間。
他踏入公安局的那一刻,眾人就看到局長跟著站起來,接連鞠躬“景少,這幾位都是犯事人的家長,您看接下來怎麼處理。”
景灝坐在辦公室的凳子上,眼神瞅向那幾位家長,眼底帶著一絲不悅。
“你們是公安人員,自然是你們說了算,這故意傷害,尋釁滋事,騷擾女生,這都是罪名,不知道可以坐多少年牢。
我聽說少管所管教孩子挺好的,要不都進去待個幾年,我想出來後應該都很聽話。”
王元父親手裡拿著煙,那叫一個囂張:“我兒子又不是主謀,他也沒有傷害誰,不就是喜歡一個女孩子,要多少錢,說個數,我立馬轉給你。”
景灝忍不住笑了,居然有人跟他談錢,他穿的很寒酸嗎?
“夏局長,看來這位家長很熟悉這樣的操作,類似的事不是第一次,你們管理的太不到位,上麵的領導知道你們都是輕鬆辦案嗎?
我覺得渣滓就應該送進監獄,對社會,對學校,對治安都好,你說呢!”
夏局長看著王元的父親還要出聲,立刻捂住了他的嘴:“王先生,你彆說話了,我知道你有錢,可是天外有天,你看不到的天。”
齊盛的姑姑立馬明白什麼意思了,她連連鞠躬道歉:“景少,對不起,我沒有管教好孩子,是我的錯,我立馬讓他轉學,不讓他在這個學校待,絕對不會騷擾彆人。”
“這次能不能寬容大量,饒恕他一次,這孩子可憐的很,沒有爹,媽又不在身邊,我這個姑姑實在是不好管教。
您就體諒下做父母的,能不能寬恕他一次,我給您磕頭,隻要您肯原諒他。”
後麵的家長跟著跪下來,景灝看著這一幕,感覺無奈,孩子在身邊的時候不教育,犯錯了又開始下跪,早乾嘛去了。
他站起身,看了眼剛才說話的男人(王元的父親):“這些人全部按照法律走,我不乾涉法律的執法,在少管所待一段時間肯定是必要的,不然他們不知道什麼叫做天高地厚。”
景灝離開後,夏川才真正鬆了口氣,坐下喝了一缸子涼茶。
王元父親殷勤的掏出來一遝子錢,臉上的討好意味很明顯:“兄弟,行個方便,我兒子不能坐牢,他以後還要去上大學的。”
夏川趕緊把錢推出去,仿佛什麼燙手的山芋:“你千萬彆來這一套,你知道他們幾個得罪的是誰嗎?”
他笑嗬嗬的,還沒看清楚形式:“不就是一個學生,有錢的公子哥,您不是早就見慣了,在我們這裡不算什麼,不都是您做主。”
夏川呸了一聲:“那是正兒八經的太子爺,京北市長的公子,人家爺爺奶奶都是老首長的級彆。家裡軍政都有人,你兒子得罪誰不好,調戲他身邊的女孩,真是吃飽了撐的。
還有人動刀子,真是開了眼界,十幾歲的年紀至於嗎?不讓你們牢底坐穿都是好的,這次可要好好的長長記性。”
林重的父親從頭到尾都沒有說話,突然間出聲打破了寧靜“夏局長,我兒子是不是必須坐牢,還有沒有緩和的餘地。”
夏川看著他臉上都是滄桑,甚至是身上的泥土還沒有洗乾淨就跑來,這年頭掙個錢都不容易,隨後歎口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