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汐沅擦著頭發走出去,就看到已經擺好的早餐,這人什麼時候洗漱好的,這也太速度了。
“我洗了很長時間嗎?”
景灝讓她看了下手表“你已經洗了四十分鐘,我都懷疑你是不是掉水裡,再不開門,我就要破門而入。”
“你幸虧沒進去,不然我肯定認為你在耍流氓。”
景灝很順手的把她手裡的毛巾接過來,給她擦乾頭發的水分,又吹了幾分鐘,保持著微微的濕度就作罷。
“你彆把我照顧的那麼好,省的我以後自己出門的時候,完全會不習慣。”
景灝說話完全不在思索“那我就以後跟著你出差不就行了,反正我在哪裡辦公都是一樣的,有什麼問題嗎?”
虞汐沅冷不丁笑了“景大少,你以後可是要繼承家產的人,沒有太多自由。
你真以為。那些豪門大少都是天天花天酒地,談個戀愛整天膩歪在一起,那都是小說裡的場景。
真正的繼承人,整天開不完的會,處理不完的合同,看不完的方案,處理不完的矛盾,你哪來的時間陪我出差。”
景灝不否認她說的那些事,可是誰也不能說,他做不到兩者兼顧。
“那我就多努力,多賺錢,早日培養起來心腹,我就可以指點江山。”
兩人哈哈大笑。
一個笑,是因為他的單純和幼稚,一個笑,是為她而笑。
飯後兩人跟花姐溝通完,就各自去休息,實在是車上睡著的時間太少,也不喜歡晃晃悠悠的睡。
景灝趁著她睡著,就坐在客廳裡辦公,就那麼守著她。
他也堅定的給外公發去了消息,接受他提出的建議,他遲早要去承擔,這是他出生前就注定的宿命。
京北
秦玉明看著手機上的消息,忍不住笑了,終究人家的優秀把外孫子給傷到了。
他說了千百遍,都不如人家小姑娘的幾句話,真是失敗。
秦虹看著親爹,又是笑,又是感歎的。
“爸,小灝元旦也不回來,您難不成就不想他,他可是好幾個月沒見您了。
這公司的業務也是遠程操作,您就不擔心他撂挑子,直接不乾了?”
秦玉明放下手裡,品著茗茶“閨女啊,我告訴你,你兒子永遠都不會不管公司的業務,我自然有高人治他,一治一個準。”
秦虹越發感覺老爺子說話不著調,聲音裡還帶著不樂意。
“那他過年還回來嗎?我總不能一年都見不到我兒子,老公忙,兒子忙,爹也忙,你讓我找誰玩去。”
秦玉明就這麼一個女兒,從小哄到大,一把年紀了,還要哄閨女。
“他過年肯定回京北,不過是去封閉訓練,這是他自己要求的。
你可以去寫你的劇本,你不是最近忙這件事嗎?怎麼熄火了,沒創作激情了?”
秦虹作為京大的戲劇文學院教授,她最大的愛好就是寫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