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邊的三奶奶一向嘴巴不饒人,生了三個閨女,在這一片無人能敵。
“你的好女婿人家跑了,不敢在這裡待下去,你閨女那點事周圍誰不知道。
現在又做出未婚先孕的事,人家才不會跟她結婚,你的好夢泡湯了。”
李母望著女兒不甘心的眼眸,冷聲道:“到底什麼情況,你不是說小江什麼都知道,你們這次來就是定親的,三金都買了,怎麼會變卦。”
李姝滿眼都是淚,上氣不接下氣,憤然的指著虞汐沅:“要不是她出現,他根本就不會走,我們在這裡站著好好的,都是她嫉妒我,勾引了江維。
是她毀了我的姻緣,她讓我的孩子沒有爹,都應該她負責,不然,我讓你們這個年都過不成。”
李母一本正經的望著她,眼底的憤怒怎麼都遮擋不住:“你到底想要我們怎麼樣,上次我閨女已經認虧,離開了老家,這才回來幾天,你就毀了她一輩子,你太壞了。”
虞汐沅往後退了幾步:“真是好大一盆臟水,赤裸裸就這樣噴過來,不考慮下周圍人的感受嗎?”
“你女兒未婚先孕不是我的錯,我站在車旁跟幾個嬸子分糖塊,是她主動喊我的,跟我顯擺她的婚事。
我隻不過是閒聊,誰知道你的好女婿人家聰明,看不上這樣的家庭。
人家說你閨女不乾淨,不缺這一個大孫子,人家跑了,還給你留下了三金,夠意思了。
你不用買了,更好三金給你兒子留著,孩子生下來給你當孫子,又當娘,又當奶,不影響生活的。”
虞汐沅的話語如寒風過境,瞬間讓周遭的空氣凝固。
眾人皆以一種難以置信的眼神,聚焦在李姝與李母身上。
李姝的臉色猶如調色盤,從緋紅漸變至慘白,最終定格為鐵青。
她顫抖的手指指向虞汐沅,嘴唇翕動,卻半晌未能吐露一字。
李母的臉色亦是陰沉如水,她強壓下心頭的怒火,聲音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。
“虞汐沅,你簡直信口雌黃,小姝品行高潔,豈容你這樣詆毀她,
隻要碰到你。就攪擾我家不得安寧,現在還妄圖反咬一口,你還要不要臉。”
虞汐沅嘴角勾起一抹冷笑,雙手輕輕攤開,眼神中滿是淡然。
“是真是假,你們心中自有明鏡,我就是在周圍看笑話,卻被你們硬生生拽入這場荒誕的劇目。
如今,你們卻將一切過錯歸咎於我,真是荒謬,你問問周圍的人,情況到底是什麼樣的。
狼心狗肺的東西,當初就不該放你一馬,讓你如今還有力氣汙蔑我。”
圍觀的人群中,私語聲四起,議論如潮。
有人為虞汐沅被冤枉感到同情,有人則對李姝的行徑表示不滿。
李姝見狀,更是怒不可遏,她猛地衝上前來,欲要撕扯虞汐沅的羽絨服。
“你這個人真是太惡毒,我今天定要撕爛你的嘴,我們可是一起長大的,你為什麼一定要害我到這個地步。”
虞汐沅眼疾手快,一把擒住李姝的手腕,輕輕一甩,便將李姝甩至一旁。
李姝踉蹌幾步,險些跌倒在地,虞汐沅的聲音冷冽如寒風刺背。
“夠了!你們母女倆還要鬨到什麼時候,江維的家世地位,身份背景,你們心中最為清楚。
他若真心愛你女兒,又怎會因幾句流言蜚語便離她而去?
再者,你們口口聲聲說是我破壞了你女兒的姻緣,那你們又可曾反思過,你們的行為又算什麼。
當初你女兒行為放蕩,大晚上跟男孩出去,你們不管不問。
在學校裡勾三搭四,你也不管,甚至霸淩我,你們也不管,這就是你們的報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