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灝的心情好的很,看著後麵的景一:“這次的事不用對外說,基地的安全係統要更新,你們主母隻不過是試探下,全部都癱瘓了,太廢物了。”
景一緊皺的眉頭瞬間迸裂,眉眼間都是難以置信:“您的意思是,剛才是小主母搞的鬼,怪不得我們查不到蹤跡。
可小主母今年才15歲,那麼厲害的嗎?我們基地的防禦係統那可是最高級彆的。”
景灝細細描繪著畫麵上的女孩,這是他這輩子所有的奢想,“她就是一個神秘的人,你永遠不知道,她有多少魔力和潛力,對於新知識一學就會,她有這個天賦。”
他反反複複看了好多遍,才忍下心來:“把我的訓練加快速度,我需要儘快出去,把手機拿走吧!”
景一不明白,主子都打開了,為什麼不打一通電話,這樣不是更好的聯絡感情嗎?
他作為屬下,很自然去安排接下來的事,明明兩個月緊巴巴的訓練,現在縮短成一個多月還不滿意,真是瘋了,他作為陪練已經感覺到肌肉撕扯的痛苦。
家裡雖說可以不用拜年,可是家裡還有奶奶這個長輩在,需要接受晚輩的拜年禮。
每次過年奶奶這裡都是人數最多的,她不僅僅生養了自己的孩子,還喂養了彆人的孩子。
現在他們有做生意的,做官的,也有成為人民教師的,每年這些人都會親自來拜年。
爺爺去世的時候,他們都親自戴了孝,現在子孫後代有一些福報,都是受奶奶的的善意籠罩。
四點左右,外麵的鞭炮聲已經響起,她很清晰的聽到爸媽的談話聲。
虞汐沅趕緊起床,很自然的穿上在魔都買的衣服,這個天氣也不會冷。
頭發準備讓姐姐編辮子,後麵散著,顯得淑女點,老是紮馬尾感覺發際線要後移。
虞汐沅房間裡就有洗漱的盆,收拾乾淨走出門,就看到姐姐也穿了新衣服,一個月的變化跟之前完全不同。
“姐,我是不是很好看,一會給我編頭發行不行,從這裡到這裡散著的。”
虞舒雅伸手給她係上腰帶,還拽了拽,看著板正了才作罷:“可以,先去給奶奶拜年,領紅包。”
她就喜歡隨意的係在腰間,鬆鬆垮垮的多好,太緊了,感覺呼吸不順暢,偷偷摸摸的把腰帶給鬆開了。
兩人走到堂屋,看著奶奶已經梳洗打扮好,一塊跪下:“奶,新年快樂,紅包拿來。”
奶奶的紅包不是買的,是她用紅紙裁定的,裡麵塞著八十八塊錢,雖然不多,可是對於奶奶來說,這是她的心意。
“奶也祝你們兩個越來越好,趕緊起來,新衣服都臟了。”
“嬌兒,這件衣服我怎麼沒見你穿過,什麼時候買的。”
虞汐沅拍了拍膝蓋上的塵土:“這是我和阿灝在魔都買的,說是純羊毛的,可貴了,心疼的我不行,可是比棉襖舒服多了。”
奶奶上手摸了下,也挺讚同:“是暖和,一份價錢一分貨,你喜歡就行。”
虞遠峰回到房間拿鞭炮:“準備吃飯了,馬上放炮····”
兩人趕緊把頭發整理好,為了過年新氣象,姐姐和媽媽還燙了發,說是體驗下人家的服務,整個人氣質不同了。
她是不打算在上大學之前整頭發,她年齡放在這裡,一頭黑發燙壞了,那真是沒地哭。
看著廚房裡冒出的熱氣,她就知道餃子出鍋了,一人端了一碗往房間走去,廚房裡還留了一碗,說是給祖先留的,她也不知道這是哪個祖先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