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遠峰掛了電話,坐在超市的收銀台,愣神了幾分鐘,才對著裡麵理貨的妻子喊道。
“小綰,咱閨女得了狀元,老二給我打電話,說是有人去家裡找咱。
估計還會來家訪,咱們是不是要準備點什麼,不能丟了嬌兒的麵子。”
葉綰從貨物中站起身,頭上的發絲遮住了眼睛,捋了捋:“準備啥,從店裡拿點東西就行了,水果,零食這不都有,帶幾瓶飲料就可以。”
“不過,嬌兒到底什麼時候回來,這都去了好多天,我這心裡擔心的很,閨女還是第一次離我那麼久。”
虞遠峰垂下了眼眸:“估計過一段時間,她都說了找個好老師,估計又去學什麼特長,孩子大了,隨她去吧!”
“改天我打電話試試,估計信號不是很好,畢竟學藝術的都在深山老林。”
葉綰繼續蹲下來理貨,也沒深想,她對丈夫那都是百分之百的信任,說什麼是什麼。
這一消息在村裡傳開,那些人紛紛都說虞家的閨女有出息,這得了狀元,不僅去市裡讀書,不要錢還給錢,真是人跟人不一樣。
程秋婷嫉妒死了,這人生本該屬於兒子的,活生生被破壞了。
看著隔壁房間的兒子整天打遊戲,體重是日益攀升,沒有任何出去打工賺錢的打算,她心開始慌了,兒子不會就這樣廢了吧!
她本來想去找神婆子算一算,沒想到她居然過年期間死了,明明身體很健康,怎麼就死了。
她感覺越發的詭異,虞汐沅這人就是個妖怪,誰得罪她,誰就會死,而且是不得好死。
程秋婷坐在太陽下麵,卻感覺渾身冒冷汗,從裡到外的寒冷,整個靈魂都在顫抖。
她嘴裡嘀嘀咕咕的:“千萬不要找我,要怪就隻能怪你出現的時機不對,你擋了我兒子的路。
不然我是不會那樣對你的,冤有頭債有主,你千萬不要找我。”
被她念叨的虞汐沅被困在房間內:“你什麼時候回家,都回來那麼些天,還沒回去過,你爸媽不生氣嗎?”
景灝坐在對麵看著她,怎麼看都覺得不夠:“不會,我爸對這件事再清楚不過,等你上了飛機,我就回家,等著跟你一起回丘市,怎麼樣。”
虞汐沅沒什麼不同意的,突然想起來一件事,從凳子上站起來。
“這是我今天買的幾件首飾,是不是很好看,我想把這條項鏈換下來,行不行。”
景灝摸著她鎖骨旁的項鏈:“你是不是不喜歡,我可以給你買其他的,我····”
“不是,這次不知道麵臨著什麼,我打算換幾套大牌的,就算是毀了我也不心疼。
要是這個壞了,我就戴不成了,也修複不成,你得多傷心。”
景灝沒想到是這個原因,他並不是因為一條項鏈就不安的人,隻是不曾明白她的心。
“沒事,項鏈本就是襯托你的美,你喜歡什麼就戴什麼,隻要不忘記這一條就行。”
看吧,這狼崽子就是好哄的很,隻要用心,誰能搞不定。
這樣的男人其實要的不多,你隻要哄好了,那就是最忠實的擁護者,既然都要結婚生子,那為什麼不能是自己馴服的男人。
這樣的男人用起來才得勁,不是嗎?
坐在梳妝台前,指了下旁邊已經清洗乾淨的衣服:“你要不要去試試,我這次給你挑的衣服,應該符合你景大少的身份。”
這人狗的厲害,撈起旁邊的衣服,單手把她抱起來走進衣帽間,嚇了她一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