淩芮在車上看著王教授那叫一個緊張,抱著圖紙都不鬆手,恨不得立刻回實驗室。
“王教授,您回到京北,還是得跟我去見一麵領導,說一下具體的情況,不然,我沒法跟領導交代。”
王戰國心裡是不情願的,可人家是國家領導人,他不去見,好像很不禮貌。
“你們根本不懂這是什麼,這可是全新的戰機,不是在原有基礎上升級的,是真真切切全新模式。
如果研造出來,相當於其他國家模仿都找不到痕跡,厲不厲害,牛不牛逼,我太緊張,太興奮了。”
在淩芮的眼裡,飛機不都是一樣的構造,就算再怎麼修改,那也是改不了內部。
他這樣想的,也就這樣問出口,王戰國鄙視的看了他一眼。
“你就是一個徹底的外行人,在我們內行人眼裡,很多東西都可以進行更改。
隻是技術和材料一直不到位,隻能在原有基礎上修改,這是迫不得已。
虞汐沅這個圖紙,那是開了咱們華國的先河,我才那麼重視,這玩意比我的命都要重要。
就是我出事,它都不能破損,更不能泄密,這比其他的研究都重要。
它的麵世關乎到華國能不能在國際上往前一步,你明白什麼意思嗎?這是國力,這是命脈,這是大國的一大步。”
淩芮雖然不懂研究,可看到他如此緊張,那肯定是很重要的,不然也不會讓他陪同。
這次出現的都是大領導的私人護衛隊,除了保護他的出行,基本上不會被調用。
這次為了那幾張紙,那也是耗費了心思,不僅僅找了王戰國院長,還調用了直升機?
直接從京北出發到山省,一點時間都沒敢耽擱,就是害怕中間接手的人多了,會出差錯。
金青嶼看到虞汐沅回到宿舍,立即讓景天去接手一班的訓練,從他那裡知道了一些額外的信息,他的眉頭更緊。
他帶著兩個教官走到張良的附近:“張良,現在部隊有任務,需要你及時配合下,立即停止訓練。”
張良愣了下,軍營有什麼任務是非他不可的,而且金青嶼根本就不是他們軍營的人,為何知道這件事,不對勁。
可他看到後麵跟著的兩個人,他還是按捺住想法,讓錢景天接手這個班級。
可惜沒再見到虞汐沅,還想著下午繼續整治她一番。
跟著人剛走進宿舍,沒想到就被兩人給按在地上:“張良,你這次來跟著軍訓,到底是受誰指使,你為何一定要訓一班。
你的女朋友哪裡人士,在哪裡讀書,你是什麼時候跟她聯係的。”
張良臉貼著地,無比狼狽:“你們憑什麼這樣對我,金青嶼,你根本就不是我們軍營的,你根本就沒資格這樣對我。”
金青嶼坐在他麵前的凳子上:“我的軍銜比你高,我是這次的總教官,我有資格詢問過程中發生的任何問題。”
“虞同學的身份是什麼,你調查清楚了嗎?就稀裡糊塗的找人家的麻煩,你是不是太冒昧了。”
“還不趕緊交待,不然影響你的升職,可就不好了,畢竟誰還沒有三兩個親戚。”
張良看著他好像不是說假“我對象是一中的學生,明年考大學,就是因為虞汐沅的惡劣行為,她的腿腳受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