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姐冷著臉,“把人給我趕出去,真是一派胡言,我從她上初三就接觸她,當初簽合同還是她父親陪同,是她要求寫作的。
她父親還擔心她身體吃不消,甚至她獲得的稿費有一部分捐獻給山區的女生用於讀書,日常生活。
還有一部分用於鄉村的建設,她怎麼就是你說的那種被包養的人,你簡直信口雌黃,毀了一個人隻用一句話,你可真夠歹毒的。”
“我作為她的編輯,會代替公司和作者對你的誹謗進行起訴,你等著接律師信吧!”
陳柔沒想到公司會一直挺著她:“你們都被她蒙蔽了,她根本就不是真心寫的。”
虞汐沅站起身,拍了下身上的裙子,“有些人的眼界怎麼就放在方寸之間,看見一個男人就認為有點男女關係。”
“我如果想要戀愛,彆說家裡人不允許,就是法律不允許,大姐,我未成年,跟我這樣的人在一起,是犯法的。”
“還有,我這樣的姿色,勾勾手指什麼樣的男人沒有,就算我以後長大了,我一天換一個男朋友,誰又能說我什麼,這是我的個人生活,你也要管嗎?八婆。”
“對了,你不是說你家裡人做官的嗎?那我們就走著瞧,看看過幾天,你家裡人還有沒有做官,我真期待看著你家裡的長輩因為你被雙規。”
她手指虛虛的指著陳為民,“還有那個經常猥褻女生,偷拍女生私密照片的男人,你以為逃的掉嗎?”
虞颯走過去反壓他的身體,搶奪手裡的手機,解開了密碼,裡麵都是女生的私密照片,還有很多炸裂的事。
周圍的女生很惶恐不安,“真是流氓,不要臉。”
剛才坐在她旁邊的女生對著他就是一巴掌,“臭流氓,剛才一直盯著我的腿,原來你是一個猥褻男,得罪姑奶奶,讓你吃不了兜著走。”
陳為民沒想到自己最私密的事,怎麼會被她見過一麵的女生揭露出來。
虞汐沅這還不算完,看著陳柔言辭犀利,“你知道陳為民在學校猥褻多名女生嗎?包括你身邊的人,甚至你也是其中的一名。
你現在還包庇他,跟他狼狽為奸,在這裡詆毀我的名聲,就為了滿足你們心中的私欲。”
“虞颯,報警,讓律師直接和他們對接,讓我們的人嚴查到底,我想看看什麼樣的家庭,教育出來這樣的女生。”
“身為女生,不說是幫助女生,還在這裡潑臟水,社會就是有你這樣的渣滓,才會一度冷漠,無情。”
現場的保安和公司人員直接把他們帶下去,等待公安局人員來到。
虞汐沅看著現場重新恢複平靜,她眼神犀利的盯著麵前的人,“我一直覺得讀者都是不同年齡段的,哪怕未成年也會有家裡人保護,起碼安全還是知道的,但我忽略了家長的無知和怯弱。”
“就像剛才那種場景,你就應該像那位女讀者一樣,勇敢的反對,製止,這樣他才不會再次對你下手。
如果你一直怯弱下去,他就認為你膽小,不敢聲張,下一次對你下狠手,那個時候,你後悔還有什麼作用。
被害者有罪論在我這永遠不成立,就像我的那本書,那座山的女性隻要進去,可能永遠都逃不出來。
可那就要認命嗎?就要一直屈服在男人的棍棒淫威之下。
不,我永遠都不會認。
隻要不肯認命,那路一定就在不遠處,這是我堅信的一點。”
有一個中年女人大概有四十多歲,在其中很顯眼,不知道她來這裡是為了什麼,她顫抖的站起來。
“你好,我是一個賣早餐的單親媽媽,我的孩子十八歲正值青春期,現在已經無法溝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