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果然錢景天滿心興奮的來到四合院,手裡拿著一張燙金的請柬,遞給了虞汐沅。
“妹妹,這是爺爺親自寫的請柬,邀請你和家裡人參加明天的宴會,我們都給你準備了禮物,肯定會很驚喜。”
虞汐沅看著他還是依舊活力四射:“景天哥,你今年就要調回京北嗎?不在丘市多待幾年。”
錢景天看著周圍沒人,離她近了些:“你不知道,京北現在局勢要大換水,我這個時候進去,正是調和家族資源的時刻。
錢家就我一個年輕的男丁,我也要發展的,等你回來了,我怎麼給你撐腰,景家都有做官的,我怎麼會讓你沒靠山。”
虞汐沅看著他真摯的眼神,本以為隻是想著找個靠山,沒想到會幾次受到他們的真心相待。
她帶著人往自己房間走去,遞過去一個小盒子:“這是我無意間得到的,可以在關鍵時刻保住人的性命,你不是經常出任務,就裝在一個小袋子裡,貼身戴著,萬一管用呢!”
其實就是在空間給他兌換來的藥丸,可以吊著人一口氣堅持幾天時間,沒什麼特殊的起死回生作用。
錢景天還真的就信了,這世界上神奇的事多了,她一個小女孩可以讓大領導多看幾眼,他就覺得這姑娘神奇。
反正,他信那種緣分,第一眼看到這姑娘,就認為他們之間肯定有親情的羈絆。
他又不是閒得蛋疼,非要找個妹妹,他又不缺妹妹。
他把東西拿出來,看著在吊墜裡麵,他歡喜極了:“這是專門給我戴的?還真挺合適,還是第一次被人送項鏈,娘裡娘氣的。”
虞汐沅也沒說什麼,男孩子是很少戴這個東西,畢竟有點娘氣。
在父母和奶奶回來後,她告訴了實情,錢家已經來人,明天九點去赴宴,就在京北軍區大院,到時候錢家會來一輛車接。
虞遠峰拿出來他們今天買的衣服,來回的試穿著。
虞汐沅漫不經心的點評著:“買的衣服挺好,穿哪一套都行,隻要不是全白色就可以,畢竟是一個喜慶的日子。”
“媽和奶奶的首飾我已經讓人放在你們的梳妝台上,明天早晨六點會有人來給你們做造型,其餘正常來就行,沒那麼誇張,都是普通人。”
虞汐沅清晨起來,先去洗了個澡,才穿著浴袍走出來,看著化妝師在小客廳,她出聲提醒:“十一,可以讓人進來,我準備好了。”
自從她來到京北,十一就成了她身邊經常待的人,也是為了她方便,畢竟她是一個女性,虞朔不可能隻照顧她。
十一走到她身邊,低著頭:“小姐,景少來了,正在前麵客廳等著。”
虞汐沅閉著眼睛,讓人看不清神色,“把他請到我小客廳等著,順便準備點糕點,彆怠慢了景少。”
化妝師從未見過皮膚那麼好的女生,“虞小姐,您平時都在用什麼護膚品,皮膚一點瑕疵都沒有,讓我來真是多餘,您這根本不需要上妝。”
虞汐沅睜開眼,看著化妝師羞紅的臉,“今天要見客人,上點妝比較合適,聽說你們是京北最好的化妝團隊,果然名不虛傳。”
“我用的都是我自己廠子裡生產的產品,等到會所開業,到時候您去捧捧場。”
化妝師見的人多了,人自帶貴氣還是第一次見,人家才十幾歲。
“您說的不會是正在建造的那個帝煌會所,聽說是斥巨資,沒想到那裡是您開的,您認識雲笙老師?”
看著鏡子中即將成熟的少女,她微微點頭:“恰好認識,兩人合作開的,你們認識?”
對方惶恐的笑出聲:“我哪裡有這樣的榮幸,他的化妝技術才是出神,化腐朽為神奇,那是我們業界的大佬級彆的人物,我有幸上過他的課程。”
看著已經結束的化妝,虞汐沅走進衣帽間穿上嫩黃色的旗袍,搭配著一套珍珠首飾,頭發卻用一個真鑽的發夾固定住,顯得人更活潑。
她本來想要玉簪固定住,可顯得人太莊重,今天她隻是去赴宴,不能搶了錢家的名頭。
隻是腳下一雙銀色的小高跟怎麼還小了,明明之前買的時候正好,她皺起眉頭:“十一,去看看我還有沒有其他淡色係的高跟鞋,否則,這條裙子就廢了。”
不多時,她手裡拿著一雙新鞋,不單調,卻格外的符合她今天的裝扮。
“這不是從我鞋櫃裡拿來的,誰買的?”
十一蹲下身子給她穿上鞋,“這是景少準備好的,說是您的腳長了半碼,怕您不知道鞋子小了,就自己備好的。”
得嘞,人家都知道她鞋子大了,自己這個主人家都不清晰,難不成,她傻成這樣了。
她來回的踩了下:“還挺不錯,把我鞋櫃裡麵的鞋都清了,那些新的,看看你們誰需要,就自己穿,舊的丟了。”
十一正準備去做,就看到化妝師舉起手:“虞小姐,能不能送我一雙,我們有時候也需要穿高跟鞋,但大品牌太貴了,我不太舍得經常買換。”
虞汐沅感覺沒什麼,自己又不需要:“可以啊,我還有一些衣服,都是小的,你如果需要也可以,就在庫房放著,不嫌棄我穿過就行。”
化妝師連連擺手,她在乎什麼,這借的衣服不都是舊的,誰還會在乎這個。
隻要有乾淨的衣服穿就可以,省下來幾萬塊錢距離買房子又進一步,她當初學習化妝技術花了太多錢,不忍心家裡補貼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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