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汐沅走出公安局的那一刻,臉上的淚水瞬間擦乾淨,哪還有委屈的痕跡。
“這人以前做下的惡行可不少,讓咱們的人多調查幾次,一定要把他拔乾淨了。”
“順便想想辦法,看看有沒有一些女性,因為被他逼迫才承認罪行,能幫忙的就幫下忙,女性從來就不該為難女性,誰活著都不容易。”
如果秦瀾就此結束,她也許發發善心就忘記了,可這人好像一直學不會老實。
“要不要我送你回學校,還是說你跟著我回去住一晚,明天早晨再去上課。”
景灝牽著她的手:“我明天沒課,隻需要回學校拿下電腦就行,其餘沒什麼需要帶的,國慶我跟你住在一起,行不行。”
虞汐沅也沒反對,反正幾人也約好了國慶去看升國旗。
她看著元寶不停發回來消息,回到四合院直接去房間整理,這次直接聯係了乾媽藍語琴,這樣的好事不能便宜了其他人。
“喂,乾媽,現在還在忙嗎?我現在在京北,您什麼時候有空,想找您嘮嘮嗑。”
藍語琴看了眼時間,這都十點,這孩子怎麼還沒睡覺:“乖,你什麼時候來的京北,怎麼沒告訴你乾爸,讓他接你去,他這段時間閒得很。”
虞汐沅笑嗬嗬的,每次看到錢家人,她的心都很放鬆。
“乾媽,我這次就是來玩的,這不跟景灝和大院的幾個同齡,想著國慶那天去看升國旗,我還沒去看過。”
來京北看升國旗,好像是每個國人心裡的執念。
“好,喜歡玩就多玩玩,你是在四合院那邊住,還是來家裡住幾天,你爺爺可等你等的花都謝了。”
虞汐沅還說了,明天就去看爺爺,找她還有點公務事。
藍語琴知道這孩子的身份,看了眼自己的行程本,也就中午吃飯的間隙有空,國慶期間她忙得不行,還要兼顧著京北的安全問題。
“好,咱們中午吃飯見,趕緊休息。”
秦瀾在醫院醒來已經是晚上八點,她現在的情況隻能打電話給爸媽求助,她根本無法接受這個現實,後期的整容也是需要錢的。
等爸媽到醫院,得到的不是關愛,卻是雷霆般的挑剔,看著爸爸的嘴臉,她仿佛產生了懷疑,以前的愛是不是真心的。
“你到底怎麼回事,我花那麼多錢送你去學表演,每一年的舞蹈費用都要好幾萬,藝考那是一對一的教學,又是十幾萬。
好不容易考上大學了,還沒見到成效,你卻被人毀了容。
你以後還有什麼前途,我那些錢不是白費了嗎?你什麼時候才會像你兩個弟弟一樣省心。”
旁邊的妻子拉著丈夫,臉上帶著不落忍,輕柔的安慰著:“維安,你這樣會嚇到孩子,咱們好好的處理事就行了。”
她坐在床邊,看著女兒臉上的傷口,眼底遍布著疼惜。
“瀾瀾,你告訴媽媽,到底怎麼回事,你在學校一向是品學兼優,怎麼會被人劃傷了臉。
你是不是得罪了哪一家的大小姐,京大遍地都是有錢人,咱們家跟其他人還是不能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