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說人家那天把錢也還她了,還開車把她給送了回來,實在是沒有必要這麼客氣。
裴宴洲看了眼黑漆漆的,緊閉的房門道,“你自己一個人住在這裡嗎?”
按理說不應該啊。
裴宴洲當然記得溫淺就是那天鬨跳樓的女人。
而且當時溫淺還給了自己一巴掌來著。
他當時剛從部隊回來,自己的發小正是那個片區的公安,他在公安局沒找到人便尋到了鋼鐵廠,沒想到一進廠,便看到一個人影從天而降。
沒想到剛湊過去,便被這女人打了一巴掌。
真是無妄之災!
不過後來老頭子竟然也恰巧被這個女人給救了,不得不說裴宴洲還是挺感激溫淺的。
不過她跳樓的地方距離這裡可是挺遠的,沒想到她竟然住在這裡嗎?
而且還是一個人?
溫淺在裴宴洲問出那句話的時候就下意識的皺起了眉,心裡也暗暗升起了警惕之心。
這人什麼意思啊?
裴宴洲看溫淺防備的看了自己一眼,也沒在意,隻是道,“我先走了,明天中午十點我來接你。”
說完裴宴洲便邁著大長腿出了院子。
“哎哎......”溫淺回過神,人已經消失在了大門口。
她搖搖頭,拿著背簍進屋。
米飯是早上燜好的,溫淺起火炒了一個青菜便算吃了晚飯了。
這幾天忙著準備進山的東西,家裡她也沒有多準備吃的。
不過今天算是有所收獲,溫淺準備一會炮製了藥材之後,明天便先把這些藥給拿去賣了,看看藥店收的價格怎麼樣。
等炮製好藥材,睡前溫淺又複習了功課,等到睡覺前已經是十二點多了。
第二天起來,溫淺把炮製好的藥材用三個布袋子分彆裝好,又熱了兩個白麵饅頭,這才鎖了院門出去。
溫淺出了巷子又左拐,走了大概十來分鐘,這才來到一條相對熱鬨的大街上。
她記得這裡應該有兩三家藥鋪。
其中兩家是隻賣藥材的藥鋪,另外一家大一些的應該是一家醫館。
溫淺首選的便是那家醫館。
夥計一聽溫淺是過來賣藥材的,便讓溫淺等等,他去叫掌櫃的。
這家醫館挺大的,是三四個門麵房打通而成,其中抓藥的區域,前麵是幾個大櫃台,後麵則是一個個做到天花板那麼高的藥櫃。
擺了藥櫃的區域差不多占了整個店鋪的一半,另外一半則是隔成了三個小間,裡麵是有大夫坐診的。
溫淺等了沒一會,便看到一個年約四五六十,麵白無須的男人走了出來。
“是你要賣藥材?”老人笑眯眯的,看起來還算客氣。
溫淺點了點頭,把幾個布袋子放到櫃台上打開,“你看看這些都是什麼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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