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些烏藤粉做好之後,溫淺又加了十幾種藥材進去,按理說應該是很好的止痛藥了
裴宴洲聽了溫淺的話後,靜靜的感受了一下,發現傷口的地方痛感果然減輕了很多,就好像那種痛瞬間消失不見了一樣。
他看了眼溫淺手裡的藥粉,知道肯定是這藥粉非比尋常。
等溫淺將裴宴洲的肩甲處的傷口重新包紮起來後,裴宴洲才斟酌著問道,“這些藥粉,你還有嗎?”
溫淺手裡的藥粉重新封了起來,又重新拿了兩個竹筒出來,“這些夠嗎?”
裴宴洲猶豫了一下,這才看向溫淺道,“我們今天執行任務,有兩個人傷的很重,你,你能去看看嗎?”
並不是裴宴洲不信任醫生。
而是其中一個兄弟傷的真的很重,醫生那邊已經說了,不容樂觀。
裴宴洲知道自己不應該將全部的希望放到溫淺的身上,但他想試試。
萬一溫淺真的有辦法呢?
溫淺是知道裴宴洲一直在部隊的,聽他說想讓自己出診,便直接收了藥箱又將一些常用的藥放了進去,等走到門口才發現裴宴洲竟然還再屋內看著自己,溫淺皺眉道,“走呀?”
還愣著呢?
裴宴洲回過神,跟在溫淺身後出了房門。
兩人開著車一路疾馳,很快到了醫院。
裴宴洲將溫淺直接帶到了他戰友的病房。
一打開門,溫淺便看到兩個傷員各自躺在一張病床上,而且其中一人竟然還帶著呼吸機。
裴宴洲道,“他肋骨中了一木倉,雖然子弓單取出來了,但是醫生說他現在發著高熱,能不能挺過來還難說。”
裴宴洲說完,又看向另外一張床,“他的頭被鋤頭打到了,醫生說頭蓋骨骨折,要明天才能手術。”
裴宴洲說完,眼睛已經通紅。
是他的錯。
雖然任務完成了,但是跟著自己的兩個兄弟此刻卻了無聲息的躺在這裡,這種感覺實在是,太他媽的難受了。
裴宴洲說話的時候,門外又進來幾個身上不同程度都受了傷的男人。
他們一個個雖然沒有說話,但是看向溫淺的目光卻都帶著希望。
裴宴洲看大家都看著溫淺,也不想溫淺的壓力太大,“你不要有壓力,我就是看你的藥粉挺好用的,應該醫術也很不錯,如果,如果你能救他們我自然很感激的,但是如果不行你也千萬不要有壓力。”
溫淺看著裴宴洲絮絮叨叨又沒說到什麼重點的樣子,就知道他此刻肯定也是已經亂了心緒,便揮手將他們都趕了出去,“你們都出去吧,我看看再說。”
有人想問什麼,但是被裴宴洲看了一眼,大家便都出去了,順便還關上了房門。
“老大,這就是您找來的醫生嗎?怎麼這麼年輕啊?”
一個眼角被打青了的小夥子擔憂的看著病房門,似乎做好了隨時都要闖進去的準備。
另一人聽他說完,便眼睛瞪了起來,“老大自然有老大請人過來的道理,我們等著就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