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淺從沒見過這樣的裴宴洲。
見過的幾次他好像一直都是冷然的,不羈的甚至有時有點高冷。
但是現在這樣有點調皮有點孩子氣溫淺還是第一次看到。
不過她自覺和裴宴洲也不是很熟,便沒說什麼。
裴宴洲帶著溫淺來到一房門前,房門打開,裡麵是一排排的書架。
“這裡的書都是薑老先生收藏的,你看看有沒有喜歡的,有的都拿出來。”裴宴洲道。
他站在門口並沒有進去。
溫淺點點頭,她也沒有客氣。
屋內的書很多,她一本本的抽出來看,發現很多都不是她想要的。
看了大半之後,她倒是看到了一本風水學的書,她猶豫了一下,還是抽了出來。
又找了幾個書架,幾乎在溫淺快要放棄的時候,她終於找到一本和中醫有關的書籍。
這本書竟然沒有名字,而且一看就是手寫的,竟然有點類似筆記和一時間的靈感順手寫的一樣。
溫淺看了一下,發現裡麵也有記載一些針灸的手法,但是其中很多手法都和她在傳統的醫書看的有些差彆,就是不知道效果怎麼樣?
接下來溫淺又抽了幾本書出來,出門前她數了一下大概有七八本。
“出來了?”裴宴洲看到溫淺過來,招招手,示意溫淺過去。
裴宴洲接過溫淺手裡的書放在了茶桌上,直接問薑老先生出不出。
哪裡知道薑老先生看也沒看,直接擺手讓兩人將書拿走,“拿走拿走,你不將我這東西都搜羅走我就謝天謝地咯。”說完老先生給自己倒了杯茶,坐到了一旁的搖椅上,悠哉悠哉的哼起了曲兒。
溫淺有點尷尬,覺得白拿這些書實在是不太好,還想再問老先生幾句,卻被裴宴洲一個眼神製止了。
溫淺隻能閉上了嘴巴。
兩人沒有過多打擾薑老先生,沒一會之後兩人便走了。
溫淺不好意思就這麼拿著人家的書走了,出門後便問裴宴洲老先生喜歡什麼。
裴宴洲還真認真的想了一會,道,“吃算不算?”
溫淺點頭,當然算的。
又好奇的問道,“他自己一個人住嗎?”
房子看起來挺大的,就是看起來沒什麼人氣。
剛才溫淺找完書出來就發現了,很多房屋都是鎖起來的,看起來並不像多人住在一起的樣子。
裴宴洲坐在駕駛位上,沉默了一會才道,“他有兒有女,但是特殊時期因為身份問題,他妻子帶著孩子走了。”
溫淺點點頭。
“他身體不太好,如果有機會你可以給他看看。”裴宴洲啟動車子,又繼續道。
溫淺點頭。
今天回去後進山是來不及了,明天進山之後倒是可以著重打些野味什麼的給老人家送去。
就是她一個人上門還是有點不好意思的,便問裴宴洲後天明天有沒有時間,明天她可以帶上打到的野味一起過來。
現在天氣開始有點冷了,溫淺覺得老先生既然喜歡吃,那明天打點野味做個鍋底一起做個鍋子也是可以的。
裴宴洲聽後點頭,“明天可以,那我來接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