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淺在天井裡整理著自己的背簍,一邊交代道。
裴宴洲看她的像是要出門,“你要去山裡??”
溫淺點頭,“我去打點野味很快回來,對了,”她起身,將來上午做好的蛋糕端了一盤子出來,“如果餓了可以吃些這個,晚點我拿點去給薑老先生。”
裴宴洲看著盤子裡的蛋糕,這才知道上午那陣香味是哪裡來的了。
他忍不住直接拿了一塊蛋糕起來,咬了一口,“不錯。”他忍不住讚道。
溫淺將背簍背到了身上,“藥記得的吃啊,我天黑前會回來。”
交代完裴宴洲後,溫淺才又進了山了。
再過一個多月就過年了。
山裡的樹上的葉子已經發黃,掉在地上厚厚的一層,踩上去就如棉花一樣。
山風一吹,溫淺便感覺到了一陣陣的的寒意。
不過走了沒多大一會,那陣寒意便消失無蹤,反而身上出了不少的汗。
溫淺今天進山的目的並不是藥草,而是山裡的小動物,所以她在進來前便撿了不少的石子。
沒一會他便打到了三隻野雞一隻野兔,她看了眼時間現在才下午兩點,她便又往深山而去。
溫淺不知道的是,就在她進了山裡不久,蕭遲煜的爸媽便找了過來。
本來他們一直沒有和蕭遲煜溫淺兩人住一起,他們還沒有退休,本來是想退休了之後再和兒子兒媳住一起。
到時候溫淺應該也生了孩子,他們剛好可以過來帶孩子。
哪裡知道,今天他他們帶著雞鴨上門來看兒子兒媳,卻發現開門的竟然是個不認識的女人!
蕭遲煜媽媽鄧火英的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。
“你是誰?你怎麼會在我家裡?”這房子雖然是兒子廠裡分的,但他們就一個兒子。
兒子的家自然也就是他們的家,所以說是她的家也不為過。
蘇雪晴本來因為前兩天溫淺那麼一鬨,結果外邊都在傳她和蕭遲煜被溫淺捉奸在床,所以她這兩天索性連廠裡也不敢去。
這會兒正包餃子呢,沒想到卻有客人上門。
她原本並沒有見過蕭遲煜的父母,但是鄧火英那句“我家”還是讓她敏銳的知道了這對老人的不簡單。
應該就是蕭遲煜的父母了。
她下意識的攏了攏頭發,又輕咳了一聲,這才捏著嗓子道,“您,您是?”
鄧火英已經推開了蘇雪晴往裡麵走。
“兒媳婦?兒媳婦?阿淺?”鄧火英打開主臥的門,沒人。
她剛想打開客臥,卻被蕭遲煜的父親給喊住了,“阿淺這個時候不定在上班呢,你喊也不在家。”說著蕭今山便將帶來的蛇皮袋放到了地上。
這的雞鴨都是他們今天帶來給兒子媳婦吃的。
鄧火英聽了老板的話後腳步一頓,覺得也對。
這個時候溫淺肯定是在上班的。
她便又轉頭,好奇的上下看了蘇雪晴一眼,“你是誰?你怎麼這個時候在家裡?”
蘇雪晴在鄧火英說出“兒媳婦”這幾個字的時候,便知道這是蕭遲煜的父母無疑了。
隻是看起來,這兩個老人竟然還挺喜歡溫淺的樣子?